走了许久满眼都是葱绿的树木,冬天想一下子呼的卷着寒风消失了换上了绿色的裙摆,蝴蝶也单只的飞了出来,鸟儿在树上叫着花儿三三两两的开着。西塘由衷的说“这个地方真是鸟语花香啊。真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你看着方阵,一看就是别出心裁的。”“哟,你这小子有点本事了吗。”
“哈哈,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唉,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路上要急死了。我还在想啊,如果你说我们还找不到一个村子你真的会不和我说话吗。你说、、、、、、”
“打住吧,你,还不是你不相信我,我才生气的。不过现在我气没有了。”
“哼,你现在是没气了,但是你为什么从来不关心我一下。就一点点不可以吗。”“我。”“我真的是你的累赘吗。”“没有!”
“那不就行了,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初依唉声叹气了一番。
“你是哪种只以自己为中心,把身边没有的人视作隐形人。”西塘小声嘀咕。“你说什么,大声点。”初依看着这绿葱葱的竹林回过头对西塘说。
西塘换了一张嘴脸“我没说什么啊,我是说,你找到路了吗。需不需要我得帮忙。”初依看着西塘呆呆的表情说“找到了,快跟上。”
一片桃花林走过,前面像是一个村落,走进又像是一个别致的古镇。古幽的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两边种着繁密的颗颗碗口粗的香樟树。掩盖着精巧的阁楼刻着丝丝缕缕的花纹。暖暖的阳光使地上出现斑驳的树枝杂乱的影子,树上黄白相间的不知名的鸟儿悦耳的鸣叫着。
酒馆里传出噼里啪啦算珠迅速移动相碰击的声音。酒楼里熙熙攘攘食客吃饭谈笑风生的声音。在另一边桥下又提着把二胡坐在凳子上说书的。底下坐着男女老少一边忙着手里的事一边安静的听着,一片安江祥和的样子。西塘先去找住宿的旅店。
突然一声“小子,给老娘站住,看我逮住你,不把你揍得落花流水,沉鱼落雁。”初依不禁想笑,落花流水和沉鱼落雁两个词放在一起确定是修饰同一个物体。看见从小巷里冲出来一个少年脸上不仅没有一点点的害怕还有更多的嬉皮笑脸的萌态:“你把我抓住要打的满地找牙,这样惨,我还不得玩命的跑啊。”“你小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一个轻空翻跳到那个小子面前揪住他的领子,就听见那小子喊:“救命啊,救命啊。我们可爱的范七娘要杀人了。”所有声音在这拔调的哀嚎中戛然而止。老板娘停拨弄算珠的手抬眼看了一眼,又重新拨弄算盘“你个小屁孩,整天不学好,是该让七娘好好教训教训了。”一切声音又照旧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说的接着说。
那小子看着他们,朝着酒楼里面喊:“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你们怎么可以残忍的亲眼看到我这么可爱的生命即将饱受折磨你们怎么能够坐视不理,见死不救。你们的江湖侠义都去哪里了。”酒楼里一个自己喝酒的男人说“你说江湖侠义,这是什么东西,能吃能喝吗。”逗得酒楼里的人笑哈哈连成一片。
抓住那小子的范七娘“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有,有”那小子脸上立马变了另一番景象“说”
立马变得狗腿起来“范大侠,饶命啊。”还笑嘻嘻的。初依没有看到范七娘脸上的表情,因为背对着自己,到看见那小子脸上赶上墨盘里立马晕开的墨。不禁说出“好无耻。”
回来的西塘听见初依在说无耻。“怎么回事,什么无耻。”初依不语。这世上竟然还有比西塘更无耻的人。初依给他说刚才这条街里发生的事。
初依西塘站在街上,看着那个男子已经被那个范七娘给揪着耳朵提走了“我在想,原本我是在想我原以为世上没有人将会比你更无耻,可是,现在,我发现我看错了。”西塘欣喜地问“那现在那”“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看来到头是我错了。是该开开眼界了。”初依不耐的摇摇头。
“我再去找旅店。”西塘逃似的牵着马离开。
初依突然被人抓住双肩。刚想不耐烦的打开。听见背后的声音“大侠,大侠,帮帮忙帮帮忙”初依听着声音很熟悉。好像,好像就是刚才街上的无耻之徒。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没面前的人。“躲,还躲!”这声音把初依震得够呛。“那个,大姐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