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伙伴了,可以让我了解一下你的魂牙么?”侍流朔月正在努力前进,但显然他们并不是最快的,路上散落了大量的魔术球,按照魔力来说,很有可能是魂牙显现魔法球。
所谓魂牙显现魔法球,即是为一般人设计的魂牙具象化装置,只需要输入足够的魔力,在接收整个魔法球的魔力就可以显现魂牙了,而有条件的会选择人为牵引,毕竟如果体弱的话吸收了超出自己承受的魔力会引发轻微的痉挛,那感觉也很是不好受,但对于执念于魂牙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蝎子,毒蝎,心如蛇蝎的女人哦。”原本一直跟在侍流朔月身后的绯世雾冬抓住了侍流朔月的肩膀,用阴森森的声音说道。
“什么?我的魂牙这么强,难道你有什么不满嘛?”绯世雾冬没有侍流朔月高,对于强行扒住肩头的行为侍流朔月嗤笑了一声。
“哈哈哈,没有没有,只是你刚刚噘嘴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如果非要说不满的话,我想应该是欲求,欲求不满吧,哈哈哈。”
“笨蛋……”虽然这么骂着,但绯世雾冬并没有什么不满,因为天黑的缘故,侍流朔月又走在前面,绯世只能把扒住肩头得手重新抓住侍流朔月的手腕。
“选个地方露营吧,搭帐篷的话可能要浪费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侍流朔月盯着自己被拉住的手“你这家伙,不会是怕黑吧?”
“不是怕黑,只是害怕只剩我一个。”绯世雾冬低下了头,不情愿的说出了这话。
“那也就是说我现在对你做过分的事情的话,你也不会赶我走吧?”侍流朔月两眼就像放光一样,在绯世的身上扫来扫去。
“你要有胆子的话就试试,打断一双手对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来说毫不介意。”绯世雾冬捂住了自己的领口,虽然领口是封闭的,而且低下也不知道尺寸但看起来意外的小。
“诶,我只是想让你取点食物什么的,毕竟我身无分文带的食物也是极其低劣的。”侍流朔月拖起双手做出享受的表情仿佛在说“你在想什么呢?我会对你那点感兴趣?”
一脸嘲讽的模样但却并没有惹绯世雾冬生气,“算了,你也就会说点黄段子了,反正看起来也不大的样子。”绯世雾冬用朔月式黄段子嘲讽了侍流朔月。
魔力刻印储物,既天空居住者人们的科技,通过特殊的刻印加以魔力的控制,就可以自由的达到储物的能力。
“谁说的,我的又粗又长又直,我一般不轻易拿出来,否则我怕你会爱上我啊。”说罢,侍流朔月做出解腰带的模样,似乎要拿出什么一样。
“哎呦?这么大胆?拿不出来可不是男人呦……”雾冬绯世也不太相信侍流会拿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是你逼我的,我这就拔出来给你看。”
“等等,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拔?哦算了,还是不要拔出来了,我大概能猜到又是那种剑啊什么的吧。”绯世雾源捂住了脑袋拜了拜手“可恶,又让这家伙摆了一道。”
“都说吓哭你了,我还以为会发生什么幸运色狼什么的故事呢,少年少女就在月光的见证下结为一体什么的。”侍流朔月也学着绯世雾冬一样做出无奈的表情。
“话说你有时间讲黄段子,不如想想我们该住哪啊。”闲聊有浪费了绯世的休息时间,不过这也是绯世雾冬能想到的不会自己那么羞耻的正常对话了。。
“诺,前面提供帐篷的居住,只不过要收费,不过能想到这样赚钱方法的学生也是溜得飞起啊。”侍流朔月的终极吐槽,直接结束了正常的对话。
“那好吧,我们聊点别的,比如你的故乡什么的。”
“手。”还有一段路,而此时侍流朔月主动向绯世雾冬示好。
“你真狡猾,这个时候我都没法拒绝……”说罢,绯世雾冬做出为难的表情递上了手。
“哪里狡猾了?我只不过怕你又说不怕黑什么的。”看着绯世脸红的模样,侍流朔月选择一开始的那样,抓住绯世雾冬的手臂。“故乡在青南,是极东的一座小城。”
“嗯……”被握住的手臂也没有别的力气,哪怕是轻轻握住拳头都觉得失落,面对不了的,想不过去的暂且想放着冷静一下,但绯世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直到尴尬的选宿。
……
“那么晚也出来?不陪美人睡觉?”分宿时比较尴尬,只剩下两个帐篷,却另一个女孩先租了,女孩又说不喜欢跟同性睡一起,要说的话到可以考虑侍流朔月,于是只能侍流朔月和绯世同宿。
而此时的侍流朔月已经出了帐篷,双方几乎不说话,而侍流朔月也感觉到气氛不一样,便出来走了走,正好预见租借帐篷的人。
“祁·贝樱娜,你呢?”
“姓氏是祁?你是西方人吧?我叫侍流朔月,朔月为姓,东方人。”
“真是个奇怪的人呢。”即使是西方人,红头发也是不常见的发色,被奇怪的女孩说自己奇怪,侍流朔月真的考虑是不是自己太奇怪了。
“你渴么?”贝樱娜坐在了侍流朔月的旁边,双手自然的撑着后背的地面做出仰望星空的姿势。
“不,不是很渴。”
“啊,感觉你好冷淡啊,和女孩子的客套话也不会说嘛?”
“你指的是什么?你就像月亮上的仙子一样高冷又美丽,我对你的爱明月可鉴什么之类的?”侍流朔月抽出眼睛看了一下贝樱娜。“祁·贝樱娜?”
“女孩子都喜欢那个啊,我只是看你好像很孤独才想听你说正常男孩子会说的话,不过你,看起来有心事?”贝樱娜像是被大人夸奖过的孩子一样嘴角翘了起来。
“我想父亲了,他姓朔月,所以会伤感。”侍流朔月随意编了借口打算糊弄过去,月亮不仅让人感觉到寒冷,而且月光对他来说是痛苦的来源。
说罢侍流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朝着绯世雾冬的帐篷走去,“就这样,我要回去了。”
“拿着吧,你可能用的到。”贝樱娜从魔术刻印中拿出一只瓶子,扔了过去。
平淡的瓶子,由于瓶色太深的缘故,姑且看不见里面装的东西,不过看起来,这是有意要交给侍流朔月的。
侍流朔月的脚步已经踏进了帐篷,不再方便重新问贝樱娜的意图了,只能按照预定的道路走进帐篷。
“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啊,你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看着缓缓走进帐篷的侍流朔月,贝樱娜目光一直盯着侍流朔月的背影,张开嘴角轻轻咬住食指轻轻低吟,仿佛什么事情钩取了她的兴趣一样。
…………
“按照十陵的规矩,学院要达到山心比如会途经阻难,所以这个时候进去最合适不过了。”明晃晃的烛火再次被点亮,那张神秘的面孔也再次出现在十陵的山心地宫处。
前夜是如此的安静,缓缓的酝酿着痛苦的根源,如果没有被察觉的话,那将会是一场惨烈的生存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