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倾邀半夏上车,花舞不屑地看着那件囚衣。
因为知道那件衣服会引起非议,所以半夏宁可穿件囚衣也不要因为衣服而真坐牢。
“古倾。。公主,我们这是去哪里?”不习惯这种说辞的半夏也是在被花舞瞪的时候才发觉后面没有加上公主二字。不习惯。
古倾笑笑,没有说什么,安静地看着外面的风景。她确实是个美人,配得上公主二字,比那些文献里写画的人物看得更有真实感,柔光遍布的线条勾勒,唇角微微翘起,这个弧度很特殊,特殊得让人喜爱,高挺的鼻梁让半夏很羡慕,因为自己的鼻子不是特别好看,不过自己那双大眼倒是与古倾有的一比,只不过古倾的眼里多了分精灵。
看着看着,似乎古倾感觉到黏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回头一看,却发现花舞揪着夏半夏的耳朵教训着:你盯着我家公主做什么啊。然后半夏就在那里嗷嗷地叫痛,向自己投来求救的眼神,着实好笑。
“花舞。”古倾的声音有点颤,看来是在憋笑,可这个丫头不这么认为,花舞松开半夏的耳朵,一步上前,在古倾身上‘搜罗’,然后撒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公主被气出什么病来。”话罢,便被古倾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们的感情在这儿真的很珍贵,花舞不用下人话说,古倾更不摆千金架子,虽然两人的嬉闹在半夏眼里看来很正常,却经常被其他人指责。
“到了。”古倾拉着半夏下车,眼前是一座落座于山脚的‘稍小版故宫’。金琉璃瓦,红墙,是个文物,半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花舞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尽会傻笑的疯女。
进了府邸后半夏就和古倾二人分开了,古倾去了西厢房,花舞溜去了厨房偷食,而她就被一个19岁左右的家丁领着去了书房,三三两两的院子要穿过,走得可累人了。等到书房时,已经因为汗臭引来一群苍蝇了。
屋里古残魇看到一脸嫌弃地吩咐下人拉她去洗澡更衣。
于是,夏半夏又绕着大房子走了半圈,就像是观光。
等到了浴房,就更半夏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因为有一群人要跟着洗澡。
“我自己来。”“还是让奴来。”“我来。”.几番争论还是半夏败阵了,人力薄弱啊。
被人伺候洗澡那都是小时候的囧事了,打自7岁她就开始抗拒老妈的魔爪,自己洗了。现在却被人放到牡丹桂皮到处是的浴桶,想想都不舒服。
“可以给。。更衣了。”那些人好像不知道如何称呼自己,所以就在中间断了几秒。几乎是两三下的事情,很快完事了,至于头发,是半夏努力征求的,只要擦干就可以。
当看到古残魇站在自己面前时,半夏演绎了高低起伏的‘啊’字,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还钱。”结果对方张口就是还钱,原来那几两银子是借给自己而不是给自己的!难道那衣服也一样?
“。我没钱啊。。”
“那你给我个理由,为什么我要浪费钱财来给你提供衣服银两给你免罪,让你出狱到我这儿来?”
“耍人讨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