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牵扯上杭家以后又跟项家扯上关系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此时知谨眼里看到的是“重谢”,似乎这是个小便宜,有便宜不占?她凡知谨不是傻瓜。
何况,之前两个衙役来叫她,她没去,就当没给县令的面子,如今项家的少爷亲自来叫她,她要是还不去,那岂不是要被别人说不识抬举?
“行,那我就尽我微薄之力,至于结果如何我就不敢下定论了,走吧”,先把话说在前头,免得到时候没帮上项家什么还要反被他们埋怨。
知谨笑着拍了拍秋寒泽的肩膀,“行了,我是去项家帮人家查案子,你别当我去刑场了一样。”
项秉致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居然把他们项府比作刑场……
整个晋南皇城,就是杭家和项家家世最大,族人遍布四国各地,范围最广,表面上两家有合作的关系,实际上,背地里斗得死去活来,都希望能早日扳倒对方。
看到知谨随项秉致上了项家的马车,这边房顶上的紫衣男子,看着渐渐远去的车轮痕迹,丢下一句“真是不怕麻烦的女人。”说完,转身一跃,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待马车停在项府门口时,项家人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项秉致下了马车,第一个跑到马车边的人,竟是往日极其顾及身份颜面的项德,项家的家主,他激动的问项秉致:“致儿,凡姑娘呢?她可随你来了?”
不等项秉致回答,知谨就从马车里出来了,迈着轻盈的步子,大方而不失优雅的下了马车,在项德面前微微福身:“晚辈凡知谨,见过项老爷。”
至于站在一旁的段鹤,直接压根都不想理他,谁让他仗着有皇子撑腰就不得了了,有皇子撑腰他就无后顾之忧了,现在这麻烦他解决不了就想起她凡知谨了?
项德见知谨来了,一改刚才焦急的模样,正了正眼色,“不必多礼。”刚才见到他儿子的时候,激动是因为怕他儿子没能把知谨叫来,可凡知谨来了就不一样了,他不能在凡知谨这种没头没脸的人面前失了他自己的身份。
项德走在最前面,后面依次是项二老爷,然后是县令段鹤,项家长子,二公子,接着便是项秉致,最后才是知谨。明明是他们要请知谨来帮他们查案子,却如此对待知谨,奈何人家是晋南的大家,知谨也只有握拳忍下了。
令知谨意外的是,项家失窃的房间里整整齐齐,完全看不出来被偷过东西。
知谨在屋里转了一圈,书案上,柜子里,都没有什么痕迹,窗户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昨晚失窃后有人来整理过?”知谨转过身问道,却没有指明是问的谁。
后面的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项德才开口:“未曾有人来整理过。”
“哦,那……”知谨说着,就看向项德,“既然屋内整齐,也未曾有人来整理过,那是如何发现失窃的?又是何人发现失窃的?”
虽然这种情况往往是顶级高手所为,但也不排除是内贼的可能,要不然怎么解释这个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