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菲和展风来到一间优雅的饭店内,他们坐在靠窗边的角落,可以看见窗外的夜景,
她生气地指控道:
你怎么可以在大街上吻我?好丢脸,等她回过神,有一大群的路人拍手,直喊安
可,他们竟在众目睽睽下,当众表演吻戏。
不然,我可以在哪里亲吻你?女人总有些矜持,而男人的使命就是打破她们的矜
持。
家里,还有……只有我们两人在的地方。
这里很隐密,那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吻你?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肚子饿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是吃饭。
好!
展风将侍者召来点了一客五分熟黑胡椒牛排,而芸菲则点了意大利面。
还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只要想到丧失一个工作机会,顿时间食欲全无。
当我的**,不好吗?
不好,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男人,女人才会没有多大的进步。
你也会有进步的,只要在我的床上好好表现。
你的脑子就只想到那一件事,真受不了。
展风的唇旁扬起一抹暧昧的笑容:你是会受不了,我会让你在床上对我求饶。
芸菲撇撇嘴不理会他,不久,他们所点的食物送上来,芸菲专注地吃着眼前美味的
食物。
展风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芸菲的身上,面前的食物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芸菲可以感觉他灼热的注视,不过她故意地不去理会,心满意足地吃完眼前的食物。
看着她**唇上的汁液,他的眼中冒出欲望的火光。
你现在吃饱了吗?
吃饱了。
那我可以吻你吗?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这里没有情调,还有我没有心情。
好,那我带你去一个有情调的地方。
这间餐厅是他的产业,而在这里他有一间专属的个人房间。
展风拉着她的手上楼去,进入一间设备豪华的房间,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当中的
那一张水床。
芸菲端看这个房间,再看他上扬的唇角说:你早就定好这间房间。
不是。
那怎么……
这是我私人的套房,而你则是我的爱奴。
我不是你的**吗?什么时候又变成你的爱奴了。她的地位怎么越来越低了。
因为过完今夜,你会臣服在我的魅力之下。
你休想。
那我们试试。驯服女人的过程比得到更有趣。
我……
她的话未完,展风强健有力的左手肘,将她的身体压往墙上,他抬高她的身体,让
她的双腿勾住他的腰,硕实的胸膛紧紧压住她柔软的娇躯,他火热的唇齿完全地占有她
柔软的唇瓣,她嫣红的舌勾引他的神智,让他陷入激情的游涡中……
他的舌和她的舌尖纠缠,敏捷地撩动如蛇般地和她嬉戏,探索她唇内每一处的蜜香,
跟着在她的唇上咬啮,烙印着他的印记。
她合上眼沉溺在熟悉却又陌生的**里,她的手紧攀住他的背,深怕自己一放手,
这种感觉就会消逝。
他的手掌穿入两人之间,爱抚她圆挺的胸,恣情地揉捏她的柔软,而他的唇沿着她
的唇缘,缓缓地下移,舔敌她的胸前,跟着隔着蕾丝物合住她圆挺的**。
她欲情氤氲的眼眸微张,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说:
不用到床上去吗?
你想去,我们就去,不过你的脚得勾紧我的腰,不然会掉下去。
讨厌!他的身体在**她,连言语都不放过。
你有预谋,先带我去电影院,还有来这里,都是事先计划好的。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承认我有预谋好了。今晚我要你,你反对吗?如果你反对,
那我又要冲冷水了,而这一次可能得冲冰水才有用。
我不反对,不过你一定要拿到九十分才行。
展风轻啄她唇上一下说:我想我可以拿到满分的。
我要给你打不及格。太自大的男人容易变心,她要挫挫他的锐气。
你舍不得的!
他覆上她的唇,带领两人往床靠近。
他迫不及待地将她带上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光健的胸膛。
她着迷地看着他胸前鼓胀的肌肉,等他回到床上后,她的手不禁好奇地抚摸他的胸
肌。
你这样摸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芸菲不以为然地说:你不也是摸我,我怎么控制得住。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是不一样的。
她的手抚在他的胸膛上,模仿他的动作,爱抚着他的**,身体回应他在她身上挑
起的欲情,伸出舌头**由他额上落下的汗珠。
展风仰头看她,嗄哑地说: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她嘤咛出声,**道:男人都像你这样吗?
那可不……一定。
她的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背,两人之间不容间隙,肌肤与肌肤贴合…激情过后,芸菲
倚靠在他的胸膛旁,听着他的心跳,将他额上的汗水抚去,她开口向他问道:每个男
人都会带给我方才的感觉吗?
你想做什么?
换一个男人做我们刚才的事,不是有一首歌叫做’下一个男人会更好’。
那你就错了,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强!
是吗?
当然是喽!我会骗你吗?
你说得也对,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习惯当你的**了。不知怎地,方才她好像
非常地沉醉其中,她是不是快要没救了。
当我的床伴不好吗?宽广的大掌抚摸着她**的雪背。
不行,我会习惯这种堕落的生活,我一定要再找另外一份工作,还有我们已经做
过一次,我还欠你九次而已。
九次就九次,我们每一次做的,都要不一样,再做一次吧!这样对他来说才比较
划算。
今天不要再做了。
为什么?
你这么快就做完,以后不就没得做了。
你说得也有理。他似乎已经习惯她那种无厘兴的想法了!其实就算他们的交易履
行完了,还是可以继续做呀!
展风搂着她,和她一起沉人香甜的梦乡中…
※※※
她真的越来越习惯当他的**的日子,她已忘了当初离家的目的,其实依附在他的羽翼
下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他对她百依百顺,她算是个有尊严的**。
离家这么久了,妈妈一定很担心她,打通电话回家好了。
喂,我是芸菲。
芸菲,你在哪里呀?
妈妈,我在……一个朋友的家里。韦展风应该算是她的朋友吧!
你在外面,妈妈真不放心。’妈,你别担心我。她扮演女儿的角色也不成功,
还让母亲担心她。
你离开家的时候,你爸爸帮你办的那些信用卡你都没带,妈妈真担心你一个人在
外面怎么生活?
妈,我已经我到……工作,你不用为我担心啦!
当初离开家是想要独立,没想到她的独立方式是变成韦展风的**,当**可能是
一个最适合她的工作。
你找到工作?唉,从小你就在家当大小姐,现在出去外面工作,还要看别人的脸
色,怎么会习惯?
妈,不会的,我的老板人很好。韦展风对她还可以,她也可以对他发脾气、耍赖,
除了她的职业名称是**,见不得光外,其他她都还可以接受。
女儿呀!如果你在外面生活很苦的话,那就回来。妈舍不得让你在外面吃苦。她
只有芸菲这个女儿,如果她在外面过得不如意,她可是会很心疼的。
我知道,妈妈,拜拜。
拜拜!
芸菲挂下电话,这时感觉有一种想呕吐感觉,她急忙冲进浴室里。
奇怪了,最近她怎么常会有这种不适的感觉。她是吃坏什么东西吗?或许她该去我
医生看看。
※※※
仁恩医院
医生,我是生什么病了,为什么法每天醒来都会一直呕吐?
什么情况下会让你感觉到想呕吐?
闻到鱼腥味或是突然没有理由就想吐,说也奇怪,我吃酸梅后这种症状就减轻许
多。
护士,你带她去验尿。
医生,我是得什么病。
等验尿的结果出来你就知道了。
不久后,芸菲走出检验室,在她手上拿着检验报告单一她怀孕了!
怎么会这样?
韦展风不是有在避孕吗?怎么她会怀孕。难道她连当个**也会失败,她从没想过
要迎接一个意外而来的生命,她该怎么办?现在……她要怎么面对这个脱轨的生命。
芸菲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她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腹部,仿佛感觉到腹中孩子的心
跳。
是哪一次让她孕育了这个孩子的,是她和韦展风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时候吗?照日
期来推算应该是,但为什么她会怀孕,是他使用的保险套破了吗?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
个样子?她该怎么办?
没想到她当个**也不称职,她不该再继续留在这个地方。
她还欠他六次,要不要在今夜就做完,然后明天她就离去。
不了,现在她的心情很乱,这个时候该是她离去的时候,她无法面对他,也不知该
如何对腹中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她必须想出一个法子解决她的问题,然而她无法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她先暂时拿走他的钱,等她有能力再还给他。芸菲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钞票,然
后她拿出纸和笔,在白色的纸上面写道:
展风:
你的钱先借我,我们的交易就到目前为止,欠你的,以后有机会我再还你。很感激
这些日子你对我的照顾,珍重再见。
芸菲铃、铃。
芸菲将纸条放在桌上,起身去接电话。
喂!
芸菲,我今天会提早回去,记得穿性感一点,等我回去哦!他迫不及待要和她度
过一个热情的夜晚。
好!我会等你回来。这大概是她第一次不遵守对别人的承诺。
拜拜!
拜拜!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再见,也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她有点不舍?
难道她还依恋当他**的生活!
不行!她该认清自己的角色,没有人会带着拖油瓶当男人的**,她要离去,**
在说再见时,没有权利说不。
芸菲收拾好行李后,拿起行李,恋恋不舍地再看了展风的住处一眼后离去。
她什么也没有失去,反而又多了一个小生命,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展风,再见!
※※※
韦展风回到家里后,发觉唐芸菲并没有在客厅看电视,接着他在桌上看见了芸菲留
下的纸条。
她走了!
他们的交易还没完,她就走了。
她也没问他同不同意,就拿着他的钱离开他。
他们之间本来就只是一场交易,他也没有理由留下她,但是她会不会为了钱,又和
别的男人交易?
她除了当男人的**外,还能找到其他工作吗?
她会遇到一个像他这样的金主吗?
为什么他的心如此难过?
是他舍不得她吗?他不是对她只有身体的欲望,那他再去找另一个女人就行,只是
他连出去找女人的兴致都没有。
算了,过几天这种感觉就会消失,女人一向不是他生活的必需品,她也一样。
将这间房间内所有她的东西都丢弃,而他的生活也会回复到还没遇到她时的生活。
但整个晚上,他总觉得耳旁缺少某些声音,手不知要放哪里,他怎么觉得今晚特别
的漫长?
※※※
芸菲拿着从展风那里搜刮的一笔钱,租了一间简陋的房间居住,然后再积极地从报
上找工作。
她腹中有一个小生命,她一定要尽快地找到一份工作。
云裳服饰店诚征:
助手:待遇二万五,请电324-XXXX
芸菲拿起话筒拨电话到云裳应征。
喂,你好,我想应征……
※※※
一个月后在Z集团的总裁室里
Z集团办公大楼的顶楼里,韦展风抽着烟,烟圈沿着瘦削的手指缓缓地上升,坚毅
的脸庞显得冷漠。午间的休息时间一向是他私人独处的时候,他总是在这一段时间,将
自己关在休息室里,静静地回想带着爪子的清纯小野猫。
他的生活不是早该恢复正常了?他不是早该忘记她?为什么现在还想念着她?为
什么?他将手中的烟蒂弄熄。
他克制自已不要去找她——那个不告而别的**,然而他却任由**梦回时,让她
占有他的梦。
他找遍台湾,也找寻不到她的踪影,她像失踪似的失去讯息,他也曾多次到她的家
里找她,然而她也没有回去,她将自已紧紧地藏起来,还是她被另一个男人金屋藏娇了?
这个想法揪痛他的心,韦展风按下电话的一个按键,然后说道:请张副总进来。
张圣仁似风一般地闯进他的办公室内,这种不请自入的情况,放眼韦氏企业的职员
里,也只有他才敢这么做。
老哥,有什么事要找我?张圣仁在两人私底下都是这样称呼他的。
你设法帮我找一个人,我就原谅你方才的举动找谁?
唐芸菲,我的**。
可以,但是要条件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