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南宫俞醒来后,看着怀中仍然熟睡的吴梦涵,她的睡相好可爱,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南宫俞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她婴儿般的肌肤。
“唔。”吴梦涵因为南宫俞的碰触而惊醒。
“醒了。”南宫俞怜爱地看着她说。
“是啊,真是悲哀,我还是属于雨季中的女孩,大好的青春就这样地葬在了婚姻里,真是不甘心这么早就成亲。”吴梦涵没忘记昨夜两人已成亲的事实。
“十七岁成亲还早啊,有多少十七岁的姑娘,都做娘了。”南宫俞看着她现在还不甘愿成亲,实在是无奈地说着。
“那是封建社会的想法,我的思想不同。十七八岁的人儿,自己还是个孩子,一个发育未完全的孩子,如何成为一个孩子的娘?”吴梦涵反问南宫俞。
“这,我不明白,但这是很常见的事啊,为什么你觉得这些都是不应该的事呢?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养出你这样的思想?”南宫俞好奇地问。
“一个有律法、有思想的国家,一个男女平等的时代,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22周岁,女不得早于20周岁。男人不得拥有三妻四妾,要不然会被叛重婚罪。”吴梦涵诉说着21世纪中的律法。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说我不能纳妾。”南宫俞笑着说。
“没想到,你笑起来也挺迷人的,你该多笑,天天板着脸,不知道的人以为别人欠你银子呢。”吴梦涵第一次看到他笑,有点迷了心神。
“那你可有为我着迷啊?”南宫俞调侃说。
“行了,帅哥我也见过不少,也不差你一个。”吴梦涵否认刚刚那一会儿失神。
“亲爱的涵儿,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哦,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所以呢,你以后能看的男人只有我而已。你继续休息吧,我要起来了。”南宫俞宣誓自己的占有欲。
“去办事?”吴梦涵好奇地问。
“恩。”南宫俞边穿着衣服边问。
“不会是上次我打听的那个谋反的事吧。”吴梦涵闻言,连忙起身,兴奋地说着。
“是上次的事,但你不准插手。”南宫俞看她那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又想冒险,不过打死他也不会让她去涉险的。
“不要嘛,人家在这没事做很闷地唉。”吴梦涵不从地说着。
“你可以在山庄中抚琴,也可以在庄中逛逛,但不要出庄,上次那个刺杀你的黑衣人还没查出来,你给我安份地呆在庄里。”南宫俞警告地说着。
“我不要,人家就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嘛,就是想要找一些惊喜事做做。”吴梦涵挣扎着。
“不行,不用多说了,我不会答应的,我要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等我回来吃午饭。”南宫俞说着在吴梦涵的额头轻吻下。
却不知道自己的反对,根本耐合不了吴梦涵。
“可恶,这三个废话,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没三两下就被杀掉了。”豫亲王府的南宫月,对那三个派去杀吴梦涵的黑衣人失败的事,正在大发雷霆。
“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假扮侍女的白莲刚好端着茶点走进来,便看到这个大小姐又在发小姐脾气。
“什么事,还需要让你知道吗?”南宫月高傲地看着侍女说,她派人刺杀吴梦涵的事,能不让人知道就不能让人知道,所以连侍女她也没说起。
“奴婢不是这意思,只是看大小姐这么不开心,想知道是谁惹你了。”白莲讨好地说,哼,如果不是为了抓住你爹谋反的证据,我怎么可能会任你欺在头上。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晚饭之前不要来找我。”南宫月不耐烦地说着。
“是,大小姐。”白莲搁下茶点后,便退下说,真是天助我也,这几天就是抓不住机会去查事。
“哼,吴梦涵,我一定会除掉你,躲回本该属于我的。”南宫月阴着脸说,不过在此之前先去看一下那女人的现状。
南宫俞不愿让吴梦涵参与接下来的案子,但吴梦涵难得碰到这些刺激的事,哪能这么容易放过啊,这样太对不起自己这新时代的女性了。于是,在南宫俞走后,她便悄悄地要来男装,装扮成公子模样,准备溜出去。
“小……夫人,豫亲王府的南宫郡主来找您了。夫人,你怎么穿成这样啊。”陪嫁过来的阿奴,刚从门外听说南宫月的到来,便来传话,没想到就看到主子的一身男装。
“阿奴,不要吵!要是把人给吵来,就完了,你说谁来了。”吴梦涵示意侍女小声点。
“是豫亲王府的南宫郡主。”阿奴重复刚刚的话。
“南宫郡主?是那个南宫月吗?”吴梦涵在脑中模索着,上次见到的那个泼妇。
“应该是吧,不过府里的人好像不怎么喜欢她。”阿奴点点头说。
“你去领她到花园的亭子里吧,我先过去了。”吴梦涵说着,便直接穿着男装走了出向花园。
南宫月随着阿奴来到花园里找那个女人,但一路上的下人,对她都没有好脸色,这让南宫月有气无处发。没想到,她堂堂郡主,来在这里,都得看下人的脸色,等她除掉那女人,坐上盟主夫人的宝座,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南宫郡主,你可来得真是时候啊,男主前脚刚走,您就后头进来准备欺负我这女主啊。”吴梦涵口带讽刺地说。
“女主,真是天大的笑话,一个万花楼的花魁,还想占着王妃和盟主夫人之位,这公寓山庄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南宫月也讽刺地说着。
“不错,也懂得查清我的底细吗!但,那又怎么样,现在俞娶的人是我,不是你,你说怎么办啊。你现在像个泼妇一样的过来找我,想要改变什么。”吴梦涵脸带笑意地说着。
“你……”南宫月没想到原本想来给这女人点难堪,没想一却让她占了上风,伸出手想要打吴梦涵。
但吴梦涵比她更快地截住她的手,首先打了她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