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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凌晨,仲琪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蒙上头继续睡。好困倦!檀香木大床帐外小檀木柜上头的玉石电话机不停的响。仲琪探到话筒:“你好。”

“仲琪,现在几点了,怎么还睡?”睁开惺忪的双眼,床对面的檀香大柜上七八个古坐钟上赫然现示着,九点二十五。仲琪忙起身穿鞋。昨晚他就睡在书房,确切的他好像一晚没睡。自昨天归来就钻到书房没有出去。伸伸懒腰,打着哈欠,走到床左侧边的檀香大案边看他昨晚作的画;一幅是一穿粉衣灰裙的女子嗅着一枝桃花,美艳绝伦;一幅是粉衣女子祭拜花神,神情专注,面容端庄娟秀;再一幅是垂柳下粉衣女子戏水,天真烂漫,柔美飘逸。再有是一幅字:身无彩凤双飞翼。细端详总觉没本人美丽,揣摩那儿不够传神。门外的脚步声也没听见。来人在旁站了十几分钟:“琪儿,你还没吃早饭呢!光在这儿发呆?”

仲琪回过神来看到母亲,脸上不由红了起来忙到:“就来。”忙看画卷是否干透。他母亲笑着摇摇头,环视儿子的书房:床右侧是转角檀香木制的高大的书柜占了整右墙。诺大的书案上,竹筒里笔如林,古砚台摆着四五个。颜料收拾摆放的干净。檀香大柜上除钟表外还摆放着几个古瓶子。旁边紫檀香八仙桌上放有一刻花银盘里紫砂壶并茶具一套,两边各一太师椅。门边放有一镂花镶金楠木高凳上置一盆水仙花。水仙花内侧又有一小书案上堆满字画。三月的阳光透过水墨山水国画窗帘柔和照射着古色古香的床,床帘上绣着水仙花图,他母亲走到床边,拉开床帘。笑了笑心想“儿子着魔了,一向整洁的他连被子都没叠。”

她叠起被子,拉开窗帘,准备打开窗子……仲琪:“妈,不要打开窗户。”她走到书案后拉画有黄山迎客松的窗帘,仲琪又说;“妈,不要拉窗帘。”她妈不解的问:“为什么?”仲琪不好意思的笑笑:“光线太强会掉色的。”他妈笑到:“有你说的严重吗?”他妈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等等人家就来了,你不洗簌一下,赶快换下衣服。还没吃早饭,今儿个怎么了,尽发呆。”他母亲拉开房门处的文征明泰山图窗帘先去了。仲琪随后取了扔在太师椅上的外套,拿起紫檀桌上的手机。差点碰到门边放着水仙花的楠木高凳。急忙锁了书房。过了楼道,左边是花卉室,右边是洗簌间,对面是卧室……

卧室和洗簌间处的楼梯处下来。第二层有客厅,有卧房,有洗簌间有书房是供朋友来方便探访的。第一层有卧室,婴儿室,客厅,餐厅,有洗簌间,有小型舞厅,有健身房。早有工人清洗收拾的一尘不染。下的楼来,园子里种有竹子,松柏,各种耐寒名贵花卉。有一造型喷泉。这幢三层外观古色古香的建筑被围绕在郁郁丛丛之中。沿着楼道口的石子路仲琪跑到园子的门口车房。开出车,驶向大道来。

沿路种有桃树李树有琉璃瓦的八角亭子,有清澈的小溪。驶到一幢五层豪华大楼前停下,急急忙忙跑进去。豪华大客厅里一老人不满的训斥道:“都二十九的人了,一点也不靠谱。”仲琪忙停住脚步恭敬的立在那儿。老人坐在一巨大的真皮沙发里:“看看都什么时候了?秘书小刘都等你有二个钟头了,你说你怎么当的总经理,还磨蹭什么?”他母亲从餐厅出来:“你发什么火,你干吗不去公司?”老头哈哈笑了两声:“今天,我没什么事。在家陪陪你。”他母亲诡秘的笑笑:“琪儿,快去吃吧,你魏姨已热了好几回了。”

张家的传统:没特别事的时候,总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仲琪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问魏姨:“文文早上学去了,不知今天上午有没有语文课?”魏姨:“听文文说,她的班主任要来,可得等上完前二节语文课。”仲琪抬手腕看看时间,又吃了几口,用餐巾搽了搽。跑上楼去,第二层是父母亲的卧室,婴儿室,客厅,书房,洗簌间,保健室,客房,母亲的花房。第三层是哥哥嫂嫂的卧室,客厅书房,洗簌间,健身房,嫂嫂的桌牌室。第四层才是仲琪的卧室,客厅,书房,健身房,洗簌间,客房。虽然兄弟俩都凭自己的能力新建了居所,哥嫂也隔三差五的回父母的楼里住,尤其仲琪更是很少住自己的院子。第五层是客房,一应俱全。仲琪很少用电梯,不费力气跑进洗簌间清洗一番。换了衣服在卧室的镜子里细瞧那儿不得体。镜子里的他年青帅气。平日里觉的自己高大潇洒,儒雅大气,今日却如此惴惴不安。

门外一女子的声音:“仲琪哥,你已经很帅了!”仲琪回头。一头黄卷发,白皙的皮肤,妖媚的眼睛,薄薄的嘴唇。“你什么时候来的?”“舅妈昨晚约的我,要我来看校友”仲琪笑:“可真是你的校友?”“在医大,谁人不知她俩。”仲琪笑:“那琴逸你的帮我。”琴逸咯咯笑的弯腰:“舅妈昨儿个说我还不信,你真一见钟情了。”仲琪摸摸下巴:“你帮不帮?”“不帮怎的?”“那好,志鹏那儿,我也不帮”琴逸叫道:“帮,帮还不行嘛!”

琴逸低思抬头:“可是,她俩真不好弄,高干,有钱的有权的都不卖帐,尤其是李玉珊,她可来头不小,比你家一点不弱。”仲琪笑着摇头:“是叫晓晴的”琴逸笑:“你真看中她?她家可差的远呢?”仲琪笑:“你也势力眼了,那志鹏家也很穷的,你还穷追不舍。”“那不一样的”“怎么不一样?”“我们认识快五年了,你呢才一天,晓晴的脾气很大的。”仲琪看着琴逸笑:“你的脾气也挺大的,我不是也忍了你二十三年了。”琴逸笑:“你是受虐狂。”仲琪摇头:“我不是,我见她第一眼,心中就有一种感觉:她是我的。”琴逸笑道:“仲琪哥也有开窍的一天,大家以为你这钻石王老五要当一辈子呢?”琴逸拖着他下了楼,当然她才不愿走着下去的。她的高跟鞋足有七厘米。

秘书小刘与董事长交谈,见仲琪下来走上前请示仲琪管辖下的艺术品厂的事宜。仲琪交代一番,小刘告辞去了。琴逸早挽了舅舅的手臂:“舅舅,仲琪哥欺侮我。”仲琪笑:“我什么时候欺侮你了?”“刚才,你还说帮我,你还不打电话,我早叫司机去接我校友了,你呢?”仲琪摇摇头,取出手机,拔了一通说了几句。“行了吧?”

敏敏和丈夫张博书携手进来。一起坐在沙发上了。博书与父亲谈时局商务,琴逸和敏敏谈时尚话题。他父亲叫到:“桃源,你忙什么,来坐。”桃源从小餐厅走出来:“商议今中午的菜肴。”琴逸忽然提议:“我们今晚办个舞会怎样?”她舅舅问:“今就旷课一天,今晚疯闹,明儿又走不成了。不行……”琴逸叫道:“仲琪哥?”仲琪两眼巴巴的看着母亲。桃源笑着:“雪枫,你就让她高兴高兴。”说着坐到雪枫的身边耳语。雪枫就指外甥女的鼻子:“这鬼计灵的,将来谁娶你谁吃亏。”

一路繁华的街市,行人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晓晴和玉珊坐在豪华的轿车上看街景。昨晚睡得很早,今早起的却迟。娟娟因有课早起在车上打瞌睡。腿很酸。本想打的去的,未想张家派车来接。车离繁华区渐远驶向城南一桃红翠柳的丘陵地带。一带围墙围不住春色,一枝枝桃花伸出墙来。轿车驶进大门,门匾上有四个大字:“桃源山庄。”昨晚玉珊和晓晴也略知一二,知是全省杰出企业家张雪枫为妻子李桃源建的庄园。在六米宽的园道上,两边是水泥做的柱子,钢筋做的栅栏。可见不远处一豪华的欧美风格的五层建筑略近才见房顶所琉璃瓦的中式风格。

车缓缓向南行着,两边是一排排的桃树,行了有一里后渐渐桃树稀落,成了一排排的葡萄架。后有栽成松树,柏树

又有李树,梨树,苹果树,右边则是用水泥柱钢筋围着的一小石潭,潭边栽有一圈榆树,等车驶过去,玉珊才发现石潭的形状曽蝙蝠样的。玉珊笑:“有钱人家怎就一个样。”车停在花圃前,有佣人早就侯着。有开车门的,有通报的。晓睛推醒娟娟:“来了”三人下车。玉珊晓睛下车。仲琪早迎出来,眼睛奕奕生辉。琴逸越过仲琪抱住晓睛:“想不到,在这儿遇到你俩。”晓睛盯住她:“你怎么在这儿?”玉珊诧异的睁大眼睛。琴逸朝她飞个媚眼:“怎么,没想到,这是我舅舅家。”拉了仲琪道:“这是我二表哥,就是我提的那个赛车冠军,武术亚军的赛张飞。”

晓晴笑:“可不,美人图,草书都不赖。”说着推了玉珊一把。俩人笑了,玉珊也抿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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