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颤,难以置信老人为什么这么说。
狠心忽略了他眼里的期待,“喂,我怎么可能是你儿子的私生子,那么令人鄙夷的身份。”
为他的话感到诧异,“难道你认为私生子不该存在吗?”
他冷漠的脸平静地说着狠心的话,“难道不是吗,都说是非婚生子女了,难道你认为他们生下来之后不会被他们父母的亲人看不起吗?”那家就是如此啊!
“我找了他八年,却一直了无音讯。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在外面有没有受苦。”他讲述着,希望能引起寒翼澈的反应,可是他冷淡的表情令人看不出端倪。
“虽然强行将他带回那家有些过分,可那完全是为了保护他。他不能遭受记者……”他还没说完,就被他制止了。
“那董事长,你跟我讲这些有什么用。很抱歉,我可不是那修凝!”现在说这些话有用吗?
他百般无聊,“我知道你寻孙心切,可你也不能张冠李戴啊!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怎么会平白跑出个爷爷!再说了,我还承担不起呢!”
“真的是这样吗?”难道真的认错了。
“是的啊,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反正那也不关我的事!”他说及边推门而入了。
看了眼门口的人,他就离开了。
那显也隐约地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走近那个略显孤单的人身后,“父亲,您怎么会认为他是凝儿呢?”虽然他曾经也产生过熟悉感,但马上排除了这个可能。真正的那修凝怎么可能这么平静地面对那家的人。而且明明逃离了那家,又何必站在锋芒毕露的地方。
“你安排一下,他的下支广告,我们公司要成为最大投资方。”如果他否认的话,那么只有看看那个胎记是否存在了。
不敢驳斥父亲的话,他应道。
“死狐狸,累死人了。”欧阳樊咒骂着他的狠心老爸,派那么多事让自己做,害得他腰酸背疼腿抽筋。
从楼梯下来,突然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从寒翼澈的休息室里出来。
“呃……不是吧,儿子、父亲、爷爷共聚一堂啊!”他惋惜着自己竟然错过了免费的表演,“澈那家伙,不知道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