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八尺平平,身着素葛布,一身补丁包,头戴破汗巾,粗脸大额头,二十满茧手,黑腿粗脚大圆腰,粗眉大吊定金眼,青丝黑发高脸鼻。此刻这年轻壮男慢悠悠的走着,心里却打起了嘀咕,弄丢的驿站公文该如何交待呢,他大爷的还牵着一屁股债,大中午的日晒屁股还得放羊挣点小酒钱,太他弟弟的苦了,家里的娘们也是不对付,没几句就能闹起来,这一闹自个儿还是挨打的命。
“哎哟,我打不死你大爷的我”这年轻壮汉心情不好,正想着事却被大踹一脚屁股,别提多窝火了。
“他大舅的,是我啊,兄弟”一面带三分笑,脸藏七分邪的男子哈哈大笑,觉得这踹上一脚也是好玩极了。
“你个大光棍,不寻思着找个娘们过活,寻老子晦气作甚”年轻壮汉好不来气。
“自成,你这生的哪里的闷气,平常不带这样对你兄弟啊”。
“他大爷的,老子驿站公文不知丢哪个锤子里了,回去怎么交待啊,你这厮还来寻老子晦气”李自成一脸的无语,脑线布满黑云。
“这可玩大发啦,我看你还是回去如实交待吧,顶多受点苦”。
“盖虎兄弟,你平常别人都惧怕于你,看你跟那驿站长官也有点熟,不然去帮我说说如何”李自成笑着说道。
“好啊,先请老子一顿酒”盖虎眨巴了下那个快眯成缝的眼睛说道。
“家里还有几只鸡,晚上搞点米酒,今晚不醉不归”李自成大手搭在盖虎肩膀上,豪气的说道。
“好说,明儿个我就与你那老大说教一番,保准你没啥鸟事”盖虎拍拍胸脯打了个包票。
“今晚月真圆啊,是个喝酒的好日子”盖虎来到李自成家里一个屁股脑儿坐了下来。
“婆娘,宰只鸡,温点米酒”李自成对着破烂的泥屋大喊。
“你个没用的东西,钱财不见你带回几个,就知道喝喝喝,这什么日子,还想吃鸡,你是做梦了吧”只见一年轻妇人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大骂道。那妇人三尺白头巾,面容带点米黄,五官倒是端正,衣领处茸拉着隐隐露出春光,也是大大的葛布不协调的套在了身上,并无半分装饰,一脸的怒气叫李自成额头青筋暴露,却不敢说出分毫不是。
“这三个有趣的人”屋顶一蟒服壮汉悠闲的看着热闹,时不时对着月光大喝一口。
“嫂嫂可莫要生气哟”盖虎眨巴个眼睛偷偷的朝那丰满的胸部看了看,那若隐若现之处似不够尽兴,惹得盖虎自顾自的吞了吞口水。
“盖虎兄弟来了,嫂嫂这就备好酒菜去”年轻妇女立马换了一副笑盈盈的嘴脸,改了怒睁的大眼化作迷牟的眼神。
“快去吧,不要耽搁功夫”李自成看那婆娘不对付,只能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我去厨房看看有啥菜,你可莫要与嫂嫂多生恼气,我去劝解一下,看兄弟我的”盖虎对着李自成眼睛眯成一条屎缝。
“去吧,兄弟只管多说好话”李自成点点头,一个人在那月光下叹息起来。
“嫂嫂在忙呢”盖虎故意对着外面大喊一句,然后径直冲了过去,只把妇人的屁股乱摸一通,又环腰抱住,一脸的唾沫星子布满妇人的脸面,惹得妇人一阵阵轻声的不要不要。
“还是小心点嘛,那厮可就在外头”妇人回了个妖媚的笑容,像极了老树身上褶皱的嫩皮。
那盖虎哪管这么多,见外面没什么动静,只是一通用力的大摸,待到妇人发觉敏感处有火燃烧时,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怎么了”外头传来了一声大喊。
盖虎立马放下骚动的肆无忌惮的双手,一本正经的在厨房打量了起来,然后对着外头大声问道“嫂嫂你咋这么不小心,叫热油溅到了手啊,没事吧,要不放下兄弟来”。
“不碍事,不碍事,你且与我家自成外头坐着聊会天,菜马上就好了”年轻妇人也是顺着盖虎的话对这外头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