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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刁庭纲等人跟着那两名飞虎门弟子,来到一片空旷的场地上,只见在场地中间搭一个木台,齐孟真不紧不慢地走上台,向众人行了一礼,朗声道:“敝人齐孟真,执掌飞虎门数十载,未能将本派武学发扬光大,深感惭愧。近日,齐某渐感年老体衰,不堪掌门重任,故定于今日,将掌门之职传于门下弟子黄瞻,承蒙诸位武林同道赏脸,亲来与会观礼,敝派上下不胜荣幸。”台上一名年纪较大的飞虎门弟子高声道:“吉时已到,请新任掌门人上台。”黄瞻满面春风地走上木台,跪在地上,向齐孟真扣了三个响头,齐孟真从身后一名弟子手中接过一只黑色托盘,道:“掌门信物在此,请新任掌门收领。”黄瞻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地接过托盘,齐孟真双手将黄瞻扶起,黄瞻转过身,将托盘交给身后的一名随从。那个负责主持的老者展开一卷竹简,将本门的门规高声念诵了一遍,黄瞻站在台上躬身聆听,待那老者念完之后,黄瞻道:“弟子谨记师尊教诲。”

仪式过后,黄瞻走下木台,众人纷纷上前道贺,黄瞻作了个罗圈揖,笑道:“瞻无德无才,蒙家师错爱,立为掌门,今后定当竭尽全力,张大本派门楣。”众人一齐鼓掌叫好。黄瞻又道:“瞻年轻识浅,今后行事如有不妥之处,还望诸位武林同道及时指正。”众人笑道:“黄掌门过谦了。”黄瞻接着道:“今日各方高朋贵客大驾光临,来为瞻捧场,瞻感激不尽,西花厅已经备下薄酒,聊表心意,请诸位赏光。”

众人跟着黄瞻来至西花厅,齐孟真与黄瞻端坐在主位上,众宾客各自入席坐定。黄瞻打了个手势,丝竹之声顿起,十六个黄衫少女分作两列,姗姗上前,来到厅中,先向黄瞻行了一礼,而后翩翩起舞。这十六个黄衫少女长得怎么样,众宾客都没怎么太看清楚,但她们一个个步履轻盈,体态婀娜,踏着节拍在席前曼舞,舞姿如行云流水,优雅自然,众宾客只看得眼花缭乱,心旷神怡。

眼见这冰肌玉骨,艳质娇姿,耳听这环佩铿锵,笙簧缭绕,众宾客如临仙境,如坐云端,兰麝馨香更是如美酒般灌入众人的心房,不由得众人不醉。刁庭纲呆呆地坐在一旁,心中却泛起了一股无名的惆怅,他暗自叹道:“觅秋啊,当初被困在鸳梦谷中,我的忧愁要你一同分担;如今,面对这轻歌曼舞,我的欢乐你却分享不到一丝一毫……”其实,此刻他的心中何曾真有什么欢乐呢,为情所伤永远都是最痛的,相思之人永远都是最苦的。

突然,一个齐园的下人快步走到齐孟真的面前,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齐孟真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而后站起身,跟着那个下人走入了屏风后面,连招呼都没跟黄瞻打。刁庭纲微感诧异,不知出了何事,伸长脖子朝后堂探望,奈何视线被屏风挡住,什么也看不到。就在此时,辜仁恪又轻又快地从侧门走了进来,在刁庭纲身边坐下。刁庭纲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辜仁恪道:“齐园之大,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我逛了大半天才逛完。”刁庭纲道:“你倒还有心情看风景,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辜仁恪道:“没有任何异常。”他将大厅扫视了一遍,道:“怎么不见齐老爷子?”刁庭纲道:“刚才被一个下人叫到后堂去了,这许久都不见出来,也不知那堂内是不是还有后门。”辜仁恪道:“不好,他这一去只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刚要起身往外追,只见从屏风后面走出二十多个人,俱是腰悬长剑,面带杀气,为首之人正是朱彦。他两道目光如同两把尖刀射向黄瞻。黄瞻惊道:“朱师弟,你回来了,你这是干什么?”朱彦冷笑道:“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黄瞻突然一跃而起,抓起身前的茶几朝朱彦狠狠掷了过去,朱彦抬腿一脚,将茶几踢开,黄瞻趁此间隙飞身出席,朝大门口奔去。朱彦等二十余人,同时将手一扬,二十多枚暗器如闪电般向黄瞻射了过去,身手稍逊一等的人,顷刻间就会被打成蜂窝,但黄瞻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他右手一挥,手中一件明晃晃的东西划出几道光幕,只听得“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二十多件暗器被尽数打落。众人定睛一瞧,原来他手里拿的只不过是席上的一根银筷子。刁、辜二人心中皆叹道:“好俊的剑法啊!”

众宾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也不知谁是谁非,纵然想干预也无从插手。那十六个黄衫少女更是吓得东奔西窜、各自逃生,有几个避之不及,跌倒在地。黄瞻揪住其中一个女子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提起,护在胸前,作一个肉盾。朱彦冷笑道:“你个欺师灭祖的东西,事到如今,你还想活命吗!”话音未落,只见寒光一闪,他手中长剑已刺向黄瞻。刁庭纲喝道:“不要伤及无辜!”朱彦哪里会理会他,那一剑势如流星赶月,旁人纵想出手阻拦也已经来不及了。那黄衫少女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长剑已从她的前胸刺入,后背穿出,剑势未衰,又将黄瞻也刺了个透心凉。那女子花容失色,目光凄楚,嘴唇微微一张,一口鲜血顺着下巴流了下来,胸前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湿透。黄瞻前胸后背的衣服也已红了一大片。刁、辜二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均在想:“要是翼之在就好了,刚才那一剑,他一定能截得住。”

几乎就在朱彦刺出那一剑的同时,黄瞻拼尽全身力气,抬腿一脚,正踹在朱彦的小腹右侧上,将他踹出一丈多远。黄瞻向后跨出一步,将身子从长剑上捋了下来,然后踉踉跄跄地逃出了大门。朱彦从地上爬起来刚想往外追,忍不住“噗”的一声,呕出一大口鲜血来,但他凶悍绝伦,用手捂着腹部,咬着牙追了出去。他带来的二十余人,紧随其后追了出去,众宾客也跟着一齐涌了出去。

那个黄衫少女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无人理会。辜仁恪一个箭步蹿到她面前,俯下身子察看她的伤势,只见她二目微闭,气若游丝,脸色煞白,嘴唇全无血色。辜仁恪连忙出手,在她前胸后背连点数下,封住她身上诸处要穴,止住流血。刁庭纲、顾庭斌也跟了过来。刁庭纲道:“怎么样?”辜仁恪道:“还好,没有伤到要害,不过要找个僻静之处赶紧施救。”顾庭斌揪过一名齐园的管家,道:“这附近哪里有僻静的所在?”那名管家道:“客房可以吗?”辜仁恪道:“可以。赶紧去给我开一间客房。”

辜仁恪抱起那女子来到客房,将她放在床上,先取出一颗药丸,喂到那女子嘴里,道:“含在嘴里,不要吞,让它慢慢融化。”然后拔去她身上的剑,用纱布止住血,再涂上药膏,以线缝住伤口,手法又快又准。刁庭纲知道辜仁恪医术精湛,料无大碍,便对顾庭斌道:“这里有我和慎达就够了,你带其他弟子到外面去看看飞虎门的情形怎么样,倘有缓急,速来告我。”顾庭斌应了声“好”,带着另外三个昆仑弟子离开了。辜仁恪见桌上有笔墨,便拿起笔开了个方子,递给刁庭纲道:“伯纪,你再辛苦一场,按这个方子抓药,快去快回。”刁庭纲接过方子,转身离去了。

且说黄瞻踉踉跄跄逃出大门,来到院中,朱彦等众多飞虎门弟子也跟着追了出来。众宾客这才回过神来,他们只道是黄瞻与朱彦平日师兄弟不睦,积怨日深,以至于同室操戈,当下纷纷上前劝解。忽听得有人高声喊道:“大家都不要动。”众人回头一看,说话者原来是齐孟真。齐孟真道:“朱彦奉我之命清理门户,此乃敝派家事,请各路朋友不要插手干预。”众宾客都是外人,听齐孟真如此一说,只得四下散开,虽然对此事一头雾水,但也不便多问。众飞虎门弟子一拥而上,将黄瞻乱刀砍死。

齐孟真上前扶住朱彦道:“彦儿,你不要紧吧?”朱彦捂着小腹道:“我没事。”众人听到他说话时声音微微颤抖,知道刚才那一脚着实挨得不轻。齐孟真朗声对众人道:“各位朋友,逆徒黄瞻,狼心狗肺,为谋夺掌门之位,设毒计暗算本门大弟子乔邺,反嫁祸河东七煞,是齐某教导无方,以至于门下出此武林败类,让各位武林同道见笑了,齐某惭愧之极,今幸得门下弟子朱彦,不辞劳苦,远涉深山,奔波半月有余,终于寻得乔邺尸首,使此事大白于天下。”忽一人高声问道:“敢问齐老爷子,何以断言杀害乔邺者,是黄瞻而非河东七煞?”众人回头一看,问话者是凌云堡的副总管黄明章,齐孟真没有回话。朱彦道:“我命人把乔师兄的尸首抬出来,大家一看便知。”说完打了个手势,随从抬过棺材,打开棺盖,齐孟真一见乔邺尸首,顿时老泪纵横,抚棺痛哭道:“邺儿,你终于回家了,你受苦了……”乔邺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而且尸身上有不少伤口。朱彦翻过尸体,众人见在乔邺后背上方大椎要穴的位置上插着一件金灿灿的东西,而且插得很深,朱彦将它拔下来,道:“这是本门的独门暗器飞虎錾金镖,天下就只有我们师兄弟和家师五人有这种镖。”那镖的样式甚是怪异:形状狭长,镖头分为三叉,而且只有镖头,没有镖柄。黄明章道:“既然有五个人有这种镖,朱少侠何以断定此镖出自黄瞻之手?”朱彦道:“每个人的镖上都刻有自己的姓氏。”众人定睛细看,镖上果然刻着一个“黄”字。集瑾山庄的管家卢兴手捻须髯,缓缓道:“会不会是外人捡到这种镖,反过来用它杀死了乔少侠?”朱彦从怀中取出一根一尺多长的钢管,道:“此镖轻而无柄,徒手掷出毫无威力,所以必须借助这种特殊的装置来发射,而这种钢管也只有我们五人有。”泰英帮舵主申豪冷笑道:“难道不会是你们五人中的另外三人所为吗?”此言一出,无异于将矛头直指朱彦,也就只有泰英帮仗着人多势众敢这么问。但朱彦并未动怒,反而极为冷静地回答:“这五种镖样式虽然相同,但规格却略有差异,五根钢管不能通用。”汉帮弟子魏元和道:“会不会是凶手杀死乔少侠之后,再将镖插在尸体上,以为来嫁祸黄瞻呢?”众人心道:“这小伙子年纪虽轻,见识却不浅,难怪沈荣会那么器重他。”朱彦道:“你看看乔师兄身上还有其它的致命伤吗?”众人见朱彦分析得有理有据,再加上刚才黄瞻那做贼心虚的表情,分明是不打自招了,遂再无疑问。

齐孟真道:“彦儿,这次多亏有你,否则还不知要被这畜生欺瞒到几时呢。”他又转身对众宾客道:“既然现在真相已经大白,凶手已经伏诛,那么我宣布本派掌门人就由朱彦接任,接任大典就定在三日之后。各位朋友,本派因内部事务,连累诸位白跑一趟,齐某深表歉意。住在洛阳城里的朋友,今日暂请回府,三日之后齐某再在此恭候诸位大驾。远道而来的朋友,就请在寒舍暂住三日,待朱彦接任掌门之后再走不迟。”众人一听,也只好如此了。当下,路远的跟着齐园的下人去了客房,路近的各回各家。待众人散去之后,齐孟真将朱彦叫到面前,道:“你去安排一下,让邺儿早日入土为安。”朱彦道:“是。”

客房里,刁庭纲已经抓回了药,熬好之后喂那黄衫少女服下了。用过药之后,她的气色好了许多。辜仁恪用一条湿毛巾将她脸上的血污拭净,直到此时,他才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她的相貌谈不上出众,但也还算清秀。那女子对着刁、辜二人淡淡一笑,道:“二位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结草衔环难报万一,敢问二位恩公的尊姓大名。”辜仁恪道:“他是昆仑派的大弟子刁庭纲,在下鄱阳辜仁恪。请问姑娘怎么称呼?”那女子道:“我叫苏倩儿。”辜仁恪道:“苏姑娘,你的脉象平稳,伤势已无大碍,休息两天就可以康复了。”苏倩儿点了点头,道:“谢谢。”嘴角又浮现出一丝浅笑,但她的笑容映衬着苍白的脸色,显得有几分凄美。辜仁恪暗自感叹:“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即使身受重伤,也不会受到别人的重视,即使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他们流一滴眼泪……”他心头不禁泛起一阵酸楚,但他究竟是在为苏倩儿发感慨,还是在为他自己发感慨呢?恐怕连他本人也说不清楚,也许两者都有吧。

就在此时,顾庭斌回来了,他把外面的事详细叙述了一遍。刁庭纲道:“慎达,事情与咱们预料的完全不一样,看来是咱们太敏感了。”辜仁恪的脸色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峻,他冷冷地道:“伯纪,我可不认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也许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对方的行动极有可能在三天之后才真正展开,如果朱彦的接任大典能够风平浪静的过去,那这件事才真算是结束了。”顾庭斌道:“那咱们先回去吧,等三天之后再来观礼。”刁庭纲看了一眼苏倩儿,道:“苏姑娘还需要人照顾,慎达,你留下来吧,我去跟齐园的管家说一下,让他们在隔壁再给你开一间客房。”辜仁恪也正想暗中观察一下齐园内各路人马的动向,他虽然推测对手会等到三天之后才展开行动,但也不敢断言在这三天内齐园就一定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他点了点头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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