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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丁秀木原本无意卷入这场纷争之中,可都被人认出来了就不得不现身了,他走到人群中央,他向张牧之微一点头算是打个招呼,随后便转向钱松说道:

“钱先生许久不见,现如今在哪里过活?”

钱松初时听说丁秀木在场,已经万分吃惊了,心中还以为张牧之随口乱说的,现在亲耳听到丁秀木的声音才知道他真的在这里。钱松激动的说道:

“丁秀木你真的在这里吗!我听到你的声音了,难道你真的在这里!”

“是我,我们上次一别也快有三四年了吧,今天竟能在见上面一面也算是奇遇了。”

“上次与丁管家这样面对相谈倒是很久以前了,不知今天是什么机缘让您驾临寒舍?”

“一些巧合而已,刚好就来了。”

丁秀木看到钱松老态龙钟的样子,与以前英气勃发身姿简直就像是两个人,也不忍心告诉他是被钱一发给绑来的。谁料到张牧之听了丁秀木的话不禁笑出了声:

“丁管家脾气真是好,钱一发把你绑的跟待宰的野猪一样,还问你要二百两黄金赎人,您老就这么一笔带过,胸怀还真宽广。不过把镖局令牌假充信物给别人好让手下来救自己,这招也是妙!”

丁秀木没想到自己当初用来骗钱一发的伎俩竟被人看穿,他看钱松如今甚是落魄,心里有些同情他,所以说话格外小心,时刻注意着钱松的感受,解释道:

“当时我是不知道钱一发就是你的弟弟,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找镖局里的人求救的,钱大哥你千万别误会。”

钱松听丁秀木这么说,竟“扑通”一下跪在了丁秀木面前:“我弟弟有眼不识泰山,敢绑了丁管家还想要钱,他这样真是死不足惜!钱一发你给我过来,跪下来给丁管家赔罪!”

钱一发看到自己大哥对一个绑来的囚犯这样毕恭毕敬的,心里虽然惊讶,但他平时就对自己大哥言听计从,他叫自己跪下来赔罪总归是有道理,便跪在钱松身旁不停的磕头请罪。

丁秀木见着情形心里也不好受,想当年自己奉林定钧的死命令一定要讨回钱松劫走的镖局货物,追着他的踪迹足足跟了有小半年,等到终于追上了的时候,两人又是大战三百回合自己才得以获胜,那时候的钱松一股子英雄豪气也令人敬佩,谁曾想现如今落到了跪下求饶的地步。

他将钱松两兄弟扶起来说道:“您这样是何必,不知者不罪,你们混着口饭吃的总有自己难处,我也不怪你们。”

丁秀木扶起了钱松,又对张牧之说道:“这位张兄弟,你捉他们两个人只是为了钱财而已,待会我家下人自然会送二百两黄金来,这钱我都送给你,就当是我花钱从你这里买了他两的性命!”

张牧之笑道:“好好好,丁大管家果然爽快,您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愿意的,这两人我也就交给丁管家您了!”

钱松见丁秀木这样帮自己,心里也是十分的激动,说道:“丁管家,你今天就是我们的恩人,常言道大恩不言谢,您不少吃不少穿,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这暗刀军是我亲手调教,鸡鸣狗盗伏击偷袭在擅长不过,以后若有能帮的上忙的,请您尽管差遣!”

丁秀木听到钱松这样说,一下子想到林定钧吩咐劫林逸铭的事情,这暗刀军纪律严明战术精细,让他们去偷老爷要的东西真是最适合不过了。

“说来也巧,我这里正好有一件事情正头疼,或许要拜托你一下,”丁秀木对钱松说道,“等会我家下人送钱来的时候我让他再带点酒水,我今天晚上就在你这里吃个便饭,到时我们再慢慢商谈,如何?”

钱松听了连忙说好,丁秀木便让钱一发组织人手救治先前被张牧之所伤的人,那些死了的则就地掩埋起来,吩咐完毕,他叹了口气有点心事重重的感觉,便往山洞外走去。

这闷热的山洞让丁秀木出了一身的汗,难受的要命,外面虽然下着雨,好歹也算凉爽,他找了个能遮雨的地方就站着透透气。

丁秀木正站着休息,张牧之不知何时跟着也出来了,他直接走到丁秀木旁边说道:

“丁管家这收买人心真是好,这几十人的队伍就这么被你收到帐下来了。”

“你想些说什么。”

“我想问丁管家介不介意再多收我一个?”

丁秀木斜眼盯着张牧之,心中总有点不信任,“你想进镇金镖局自去各个分舵找相应的人就是了,镖局每年都会招工,真有那个心自己注意下就行了。”

“镇金镖局平时里只招些下人苦力,以我的功夫丁管家肯定也不会只让我做个跑腿的伙计吧。”

丁秀木对张牧之有些戒备,他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就刚刚对钱一发使得那几手就看的出来,“倒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你这个人我也从未跟你谋面,来路不明,万一给我招惹的麻烦来就不好了。”

张牧之听丁秀木这么说微微一笑道:“丁管家多虑了,我今天这样做其实只是单纯想要在您面前露一手而已,最后我不还是没对钱松两兄弟下手?该下狠手时应该不留情面,而应该网开一面的时候我自然也会手下留情。”

丁秀木看着张牧之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提防,他觉得张牧之身上散发出的某些气质让他感到的不安:“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可能轻易就让你进镖局来,”丁秀木说道,“过于耍聪明的人有时候是不太受欢迎的。”

“并不是我耍聪明而不受欢迎,”张牧之看着丁秀木说道,“只是丁管家觉得我和你很像吧,一般人并不太喜欢身边有一个和自己很像倒影。”

“那你还来和我浪费时间?”

“应为我相信您并不是一般人,”张牧之一边说一边笑着,那是一种自信的笑容,“服侍一个脾气古怪的老爷和一个别扭的少当家不是普通人能应付的。”

“这是你的想法,我可不那么认为。”

“你不这么认为是应为你对自己的能力还不够自信,丁秀木。”张牧之忽然语气一变说道,“认清自己的才能,或许你就不会只想在小小的镇金镖局做个管家了。”

丁秀木听见张牧之冒出这样一句话一时间有些愣住了,那一瞬间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从来没有人会这样与自己说话,他看了看张牧之思索了一会道:“如果你这么想在镇金镖局干就随便去个分舵吧,够资格了再把你调到总舵来。”

“分舵这样的地方未免有些屈才了吧,丁管家还是直接让我去总舵直接在您身边做事吧。”

“你的口气有些大么。”

“您觉得我够不够格口气这么大呢?”

丁秀木听了这句话忽然笑了,他恍惚间真的好像在张牧之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了,自己那种自信异常、无所畏惧的样子,“去总舵要老爷同意,我一个人没办法决定。”

“没关系,您同意了就行,我相信林老爷子一定会认可我的。”张牧之边说着,边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夜色已深,小小的山洞里却灯火通明,镇金镖局一开始听说大管家被人绑架立刻就倾巢出动,后来发现发现是虚惊一场互相间也就把酒言欢了。那二百两金子放在地上闪着醉人的光芒,张牧之真的分文不收,统统送给了钱松当做赔礼,钱松收了钱心里却还有些芥蒂。几个当事人虽然推杯换盏,但心中各有各的算盘。

“钱兄,你年纪大我不少,却总是对我毕恭毕敬的,弄得我总是诚惶诚恐,今天我先敬你一杯,我们就以兄弟相称!”丁秀木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钱松赶忙也举起杯子还礼:“丁管家您这太客气了,我只是多活了几年而已,但论武功见识我各方面都不如你,以能力来讲你还是算前辈了!”

丁秀木听了笑道:“钱兄你这话让我无地自容了,你从无到有训练这几十人的暗刀军就不是常人能办得到的,却还要这么谦虚,真让我自愧不如。钱兄倒不如给我们说说你怎么组起这暗刀军的?”

“哎,说起来这件事也真是颇为感慨啊。”钱松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暗刀军的组件算是他双目失明后唯一值得一提的事情,所以话语间也露出了得意之色,“暗刀军的这些人都是孤儿,他们的家人要么是死于战火,要么是在前些年的饥荒中卖了孩子换钱。我眼睛瞎了以后孤苦伶仃只能靠着钱一发,我看这些孤儿也跟我一样可怜就把他们召集起来,随便教些功夫勉强度日了。”

“这么说来钱兄这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你这暗刀军如此纪律严明英勇无畏肯定也是应为感激钱兄养育他们的恩情的缘故了。”

“哪里哪里,我这不过是做些自己应该做的罢了。”

张牧之坐在丁秀木身边看他们两个互相恭维也无意插话,听了钱松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冷不丁的冒了一句道:

“那倒也是,钱兄带着这暗刀军也不知杀了多少人,又让这世上多了多少孤儿,你这暗刀军想必就是这么壮大起来的吧。今天还差点失手杀了丁管家,还真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钱松听张牧之说了这么一句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辩解道:“我那是迫不得已为了活命的,况且今天冒犯丁管家那是误会!”

丁秀木也说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张牧之你何必这样调笑钱兄呢。”

“那自然是误会了,只是我听说钱兄早早的投靠现在人多势众的叛军,劫了不少商队,想必也收获不少吧。”张牧之一边给自己和丁秀木斟满酒一边说道。

钱松这下脸色更加难看了,又说道:“我都说了我那是迫不得已罢了!迫不得已!丁管家,这位张兄弟总是言语上刁难于我,我这里不过就几十个人而已,那些叛乱的贼人要以十万计,我为了生存才只好出此下策投靠他们!您若不嫌弃,我钱松决计弃暗投明,跟随丁大管家为镇金镖局尽绵薄之力!”钱松说话激动,那受了伤的脸随着肌肉的扭动竟显得甚是狰狞。

丁秀木笑道:“钱兄何必如此惊慌,只是你这叛军的身份看来是难以洗脱了,我镇金镖局做的是正道生意,随便接收你这队人马还是有些顾虑。”

钱松一听赶忙说道:“丁管家,您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是万般无奈才这样的,我这群人虽然拳脚功夫不行,但若是要侦查敌情打探消息,他们个个都是好手,还望丁管家您不计前嫌收留我们。”

丁秀木拍拍钱松的肩膀到:“钱兄怎么这么紧张?虽然有所顾虑但也不是不行,人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这里正好有件事情还想请钱兄帮忙。”

钱松一听丁秀木说这话,立刻明白这正是他表忠心的时候了,便说道:“丁管家您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我一定在所不辞!”

“这事也没什么复杂,我家少当家和老爷起了点争执,一赌气偷了家里一块家传铁卷跑了,老爷当然是火冒三丈了,要我去给寻回来,”丁秀木对钱松说道,“这可是个好机会,钱兄你可要好好表现!”

钱松一听这话,立刻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丁管家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少东家连人带着铁卷给追回来!”

丁秀木摇了摇头道:“钱兄平日机灵,现在怎么这么糊涂?老爷现在还在气着少东家,你把少东家带回来老爷能有好脸色?把那铁卷拿过来就行了,少东家就由他在外面玩闹一阵子,等两人气都消了,自然就回来了嘛。”

钱松跪在地上听丁秀木这样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只是他脸上尽是刀疤,看上去实在吓人,说道:“多谢丁管家指点,我这差点还要犯了大错了!”

“哎,我这都是想要帮钱兄你的,少当家前些日子就已经过了辑鹿,现在正往京城去了,你让你的人准备准备,尽快出发吧。”说完,丁秀木又把钱松扶起来道:“你看看你,我都说了要兄弟相称,你这又是跪又是谢的,叫我怎么担待的起?”

钱松坐在凳子上对丁秀木又是致谢又是敬酒的,张牧之则在一边乐得吃个痛快,也没心情掺和进去,这顿饭也吃到半夜,丁秀木带着张牧之和自己手下人告辞了,独留钱松两兄弟在那里。

空旷的山洞里此时只剩钱松和钱一发,两人坐在凳子上,一脸的愁云密布。

“大哥,你对那个人那么客气干什么!”钱一发一看丁秀木走了便说道。

“你可知道你今天差点惹了个大麻烦,你抢谁不好,非抢到那个灾星头上来,今天差点就没命了!”

“那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他也不过就那样,倒是什么张牧之的真是让人吃了苦头。”

“镇金镖局丁秀木,以后你听到这个名字就躲远点!当年我自以为功夫高强,劫了镇金镖局的货,被那丁秀木追了半年,差点命都送掉,今天要不是他对暗刀军一无所知,又忌惮你们人多势众,十条命也不够他杀的!”钱松对钱一发说道。

钱一发又问道:“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就听他的话去找什么少当家了?”

“那还能怎么办,我们就这么些老弱残兵,只能看谁厉害就抱谁的大腿,若是跟了丁秀木,好歹也是个去处。”

“但是吴崇光那里怎么办?”

“吴崇光的那一帮叛军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还真当自己能杀进京城当皇帝?随他去就行了。你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出发,丁秀木给的金子拿去给兄弟们分分,那些受伤的多给点。”

钱一发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去安排了,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问道:“那个叫什么张牧之的,大哥知道这人么?那样嚣张厉害。”

钱松摇了摇头道:“这人的名字从没听过,今天不知何故要这样找我们麻烦,看他好像和丁秀木有些关系有些密切,这还真是叫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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