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小插曲后,两人都默不作声,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于是乎,为了安抚情绪,也为了记住来时的路她开始四处打量起来。
简朴却不失大气的建筑结构,环绕四周的诸多青葱植物将金碧辉煌的古建筑称的蓬勃大气。殿前摆放的镂金花座可以以假乱真,雕刻的栩栩如生的花瓣上坠着珍珠一样的露水,把阳光变换的五彩斑斓。
几位宫女从殿里走出,排列左右。自她们身后出来的是一个尊贵的女子,她身着镂金绛紫长袍,身披五彩鱼鳞纱衣,绝美的脸上画着和萧悠悠一样的梅花妆,相同的梅花却塑造了截然不同的人。
饱满的梅花开在眉心,增添的是大气。
她擒着微笑,像夜空下最毒的罂粟,绝代风华。
她伸了个懒腰,纱衣折射出五彩的光,她像猫一样慵懒的说道,“还真是巧了,本宫正打算去转转就碰见你这丫头了。”
萧悠悠忙跪了下去,这南仓国的礼仪和中国古人的礼仪是不同的,他们讲究的则是跪拜时头要挨着地,直到妃嫔喊起为止。
“萧家二小姐萧悠悠,参见容妃。”她按照从前老师的教导一字不落的重复着,手心捏了把汗。
自从她来到这里后,这里不仅没被史书记载就连各种习俗文化和礼仪都千差万别,她又不是好学的人,现在倒好,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妃嫔交谈才不让人抓到把柄。
许久后,容妃凉凉的扫了眼萧悠悠,美眸微眯,红唇轻启,“呵。”
她冷笑了一声。
她扬起袖袍,拽地的长裙铺散开来,仿佛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是霸气更是大气。
云姑冷冰冰的声音自头上响起,“萧悠悠,娘娘给你说话呢,你还不赶快回话!这还用教!”
萧悠悠这下有些懵了,她跟她说话了?她怎么不知道?
难道那声呵也算的上是话?那让她怎么接?这是来搞笑的吗?
地上冰凉的触感和心里火热的温度让她一时乱了脚步,这一时半会儿的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答了。
可是,坐着等死也不是她的风格。
于是她脆声说道,“容妃娘娘与小女拉呱,小女岂有不回之理。只是小女方才被容妃娘娘倾城之姿所惊艳,一时忘了身在何处,还请娘娘息怒。”
睁眼说瞎话的事情她还是能干的,这样一来,容妃要是责难就显得她小人肚量了。
她头挨着地自是看不到上面人的小动作,云姑给一个宫女递了眼色,那宫女立马心领神会。
悄悄地凑到另一个宫女耳边,说道,“身为宰相之女,连这点场面都见不得,当真是丢宰相府的脸。”她的声音不大,再场众人都能听见。
那宫女害怕的看了眼娘娘,扯了扯她的衣袖,“别说了。”她出声提醒。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众人之间响起,‘嘭’又是一声巨响那被打的宫女重重的跪在容妃身旁,拼命磕头,“娘娘饶命。”
她接过一位宫女递来的手绢,擦拭着秀美的手,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胆子不小,本宫站在这里你都敢嚼舌根,本宫若是走了岂不是也要把本宫的不是也要到处说说?”
宫女娇小的身子止不住打颤,还没开口,云姑就狠狠的踹了她一脚直接将其从台阶上踹了下去。
“狗奴才,没听见娘娘问你话呢,你竟敢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