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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诱饵引蛇(已修改)

欧阳牧道:“出去看看。”

唐云道:“欧阳前辈,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后堂旁听,我们与他们照过面,所以不易露面。”

欧阳牧明白缘由,也不为难,便踏步而去。

袁绍峰、唐云、乔不许三人却在后堂作旁听者。

迎客厅中,欧阳牧居高临下,双目略闪寒芒。

忽闻孙大山道:“弟子尚未走远,便听到召唤,才知师父已然出关,恭贺师父神功盖世。”

樊厉接着道:“是呀,师父,小师妹说你练到关键,不宜打扰,现在出关必然已成。”

欧阳牧道:“为师近日睹物思人,一时之间,就想起了你们的师妹等人,老三走了,老五也下落不明,老四怀璧其罪,更不知去向,近二十年来,音讯全无,想来也是凶多吉少。

二十年了,为师一直默念此事,终有遗憾,感觉有愧于你们。”

孙大山道:“师父当年将我等三人逐出欧阳家,弟子也知师父所虑为何,二十年来,我二人对师父都不曾有过一丝嫉恨。”

欧阳牧微叹,道:“近日闭关,我总右眼皮跳,也不知是为何故,俗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我欧阳家要出事?”

樊沥道:“谁人敢对师父无理,我武威镖局第一个不放过他。”

欧阳牧道:“老二也算忠厚,当年因你们四师妹盗取经书潜逃,老三无故而亡,我一怒之下,将你们三人逐出师门,细细一想,终是我太过苛刻,把老四的过错,怪罪在了你们的头上,老五不服气,便一走了之,再无音讯,而唯有你们二人,在这二十年来,却始终对为师忠心耿耿,隔三差五的探望,为师也是欣慰。”

孙大山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终究是师父,弟子怎能忘恩负义,做个无情无义之人。”

欧阳牧目露精芒,道:“近日来,我细想当年,感觉事情颇为奇妙,老四与老三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老四怎会因一本经书,而去背负欺师灭祖且不仁不义的骂名,这一点也不像老四的作风。”

孙大山道:“师父,人心难测,或许四师妹迷惑三师弟,想要借此机会,一三师弟之手盗取经书,这样无论成败,都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去。”

欧阳牧怒拍桌案,吓得孙大山与樊沥不寒而栗,欧阳牧压制怒气,平静道:“

灵虚子此次广发寿帖,宴请各大名门正派参加青城宴,但为师细想,即是名门正派人物,那就自然不能混入一些什么邪教之人,或是心怀鬼胎之人,而我欧阳家更不能出此恶人入席,你们说,对是不对?”

孙大山道:“师父所言甚是。”

欧阳牧目视两人,道:“我听闻洛阳城近日有风云邪教混入,在城中肆意妄为,我觉得,有人和风云教有所勾结,意图不轨,你们觉得,与风云教同流合污之人,会是何人?”

孙大山道:“风云教向来行事诡异,倘若真有与他人勾结,恐怕,恐怕也只有惊云书院了。”

欧阳牧道“惊云书院?那只是一座书院,建立已有近五十年,怎会与风云教勾结,他们不过是群书生文人,并不会武艺,风云教勾结这等文人,又有何用?况且为师也去过惊云书院数次,并无异样,你们多心了。”

孙大山道:“倘若真要问洛阳城能有谁对风云教有所帮助的,恐怕几乎没有。”

欧阳牧道:“我倒知道洛阳还有三家,对风云教有利有弊。”

孙大山二人神色疑惑,不解其意,欧阳牧又道:“欧阳府,武孙山庄,武威镖局。”

孙大山与樊沥连忙跪下,道:“师父冤枉,弟子二人曾立誓,绝不勾结外邦,岂会与风云教同流合污,望师父明察。”

欧阳牧道:“我刚刚听雪儿说,武威镖局被人烧了?难道此事与邪教无关?”

樊沥眼珠打转,默念许久,才道:“是,此事就是风云教所为,弟子不久前的一只运往皇宫的镖车,也被风云教烧了,就因为弟子拒绝了他们的要求,所以我武威镖局也跟着被烧成废墟,都是他们做的。”

欧阳牧道:“那你刚才为何不说?”

樊沥道:“弟子觉得此事不必惊扰了师父,故而不曾向师父言明,就是怕师父为弟子担忧。”

欧阳牧心中冷哼,又道:“那风云教为何让你害我?”

樊沥道:“弟子也不知缘由,不过弟子已经把他们赶出了洛阳,想来他们近期是不会来得了。”

欧阳牧心中默念:“这般问下去,他们自不会如实交代,倘若直言相问,他们宁死不承认,我又该如何?倘若我一掌将二人打死,又怎么向他们家人交代,看来我终究是妇人之仁,还是静观其变吧。”

便转移话题,道:“如此甚好,灵盟主大寿在即,三日后启程,前往青城派,你们随我同行。”

孙大山与樊沥皆送口气,齐声道:“是,师父。”

欧阳牧神色中有些失落,道:“你们就先各忙各的吧。”

孙大山与樊厉同声应是,转身出门。

孙大山两人刚走一会儿,袁绍峰等人顺势而出,却听唐云说道:“欧阳大侠,说句不中听的话,望欧阳大侠不要见怪,欧阳大侠心怀妇人之仁,不忍直言相问,又不忍痛下杀手,太妇人之仁了。”

欧阳牧惭愧的笑了笑,道:“唐姑娘所言不错,在下太仁慈了,终究下不去手。”

袁绍峰心知唐云直言不讳的说欧阳牧的坏话,不由拉了拉唐云的衣袖,却听唐云又道:“欧阳大侠,刚才他们明明心虚得紧,你只需再说下去,他们不得不老实交代,可你却被你的仁慈之心所阻扰,放走他们,如此下去,哪天你要再问,他们必然早有准备,必然宁死不言,除非你直接下手。”

欧阳牧道:“他们也有自己的家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若贸然杀了他们,日后,难免他们的后人不会来寻仇,我杀他,他杀我,冤冤相报何时了,终究不是个头,还不如就在我这里终止,这样也可化解日后没必要的仇恨。”

乔不许道:“这你就错了,刚才这丫头说得对,你欧阳牧一生以仁义为本,你那两个弟子知你心怀妇人之仁,必然借你软肋,以你之名,为非作歹。”

唐云一拍乔不许的肩膀,笑道:“乔老怪,认识你这么久,总算说了句人话。”

乔不许没好气得瞪了眼唐云,唐云又对欧阳牧道:“此次你这般询问,他们心中必然起疑,日后必然行事更为谨慎,想要再找出他们的破绽,就有困难了。”

欧阳倩雪道:“那怎么办?倘若他们真的要对师姐下手,我欧阳家人力单薄,除了爹爹武功高强,其余的人,都是寻常百姓,只有任人宰割。”

乔不许问道:“对呀,丫头,你平时诡计多端,不如想个法子,引引他们。”

唐云沉思半响,道:“现在孙大山和樊厉绝不会亲自动手,他们勾结玄武堂主,那就一定会派上玄武堂的杀手,倘若如此,就只有解决了他们,孙大山与樊沥的狐狸尾巴才会显露出来。”

唐云对欧阳牧道:“欧阳大侠,我有一事,想要请你帮忙。”

欧阳牧道:“唐姑娘但说无妨。”

唐云道:“既然欧阳大侠如此信任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乔不许笑道:“这丫头片子又想出坏点子了。”

果不其然,却听唐云道:“今夜灯会,人多眼杂,他们不会动手,可一旦到了没人的地方,人数极少的情况下,他们就有下手的机会。

如今,洛阳城中,聆前辈是他们最害怕的人,他们恨不得让聆希珞立马死去,毕竟他们也不希望聆前辈来欧阳家告状,除此之外,孙大山与樊沥必然会派很多眼线在欧阳家四周,我们即要引出孙大山与樊沥,那就要先对付玄武堂的杀人,突然我们带着聆希珞,从欧阳家走出,孙大山必然连杀手都不会派出来,但如果,我们把聆前辈从另一个地方运出来,他们就会以为聆前辈要去欧阳家,所以必然在来欧阳家的路上截杀聆希珞。”

乔不许问道:“不对啊,丫头,孙大山还没有得到‘九阳神功’他们怎么会痛下杀手?”

唐云道:“命重要还是名利重要?命都快没了,谁还去想这些名利,孙大山绝不会让聆前辈和欧阳大侠会面,所以……”

说到这儿,唐云又对袁绍峰道:“袁大哥,像上次在东城客栈的那些杀手,解决十个,你有几分几分把握?”

袁绍峰想了想,道:“突然我以‘九阳神剑’,再加上出其不意,应该可以在十息左右,解决十个,甚至更多,因为这一招,是我从九阳神功和华山剑法连同嵩山剑法一起创造出来的,剑法奇快,但只有一招,出其不意可秒杀六七人,待他们回过神来,剩余之人,也应该可以快速解决。”

唐云笑道:“如此甚好,不到十息解决,就能把十个难缠的杀手解决,这是最好的办法。”

又道:“如此一来,玄武堂的杀手解决后,孙大山与樊沥只能亲自出马,对付他们两个应该不成问题,主要问题在于,孙大山与樊沥的背后势力,一旦出马,就要看袁大哥和乔老怪的实力了,我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的实力有多强,但依我所见,近半年来,各大名门被灭之事,可能皆因他起,也不知道是何缘故,既然陈牧息不好对付,他若出手,袁大哥和乔老怪就要谨慎而行。”

欧阳牧道:“从头到尾,不曾说我该做什么?”

唐云笑道:“欧阳大侠只要出府去灯会的品香楼喝茶,我自会让欧阳大侠有事做的,既然我要抓地头蛇,我就自要想好一切,以免抓蛇不成反被蛇咬,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夜间,灯会依旧,吃了晚饭的袁绍峰等人,在吃饭间,唐云细细得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聆希珞也赞同。

就在众人做好开始行动的准备时,袁绍峰突然道:“聆前辈伤势未好,恐怕不宜奔波,不如找个人替代聆前辈吧?”

聆希珞怒道:“袁绍峰,难道你嫌我碍眼吗,既然要诱敌出洞,自要我亲自出马,他们才不会起疑,难道你还怕我聆希珞打不过他们?”

唐云对袁绍峰道:“既然前辈要去,袁大哥何必阻拦。”

欧阳牧却道:“既然希珞要去,就让他亲自陪同你们一起,让倩雪照顾师姐即好。”

欧阳倩雪喜道:“是的!爹爹。”

唐云道:“如此一来,就万事俱备,就差东风,现在我们该想的,是如何把聆前辈神不知鬼不觉的引开孙大山的眼线,好让聆前辈先去东城。”

欧阳牧道:“此时好办,我欧阳家的密室,一共有三条通道,其中一条,可直通东城的一间民宅,你们去那里那儿,然后在引起孙大山的眼线,就一切都妥了。”

“暗道?”唐云道:“原来武孙山庄的密室是模仿欧阳大侠的,难道我看他们的密室,颇为不对,原来只模仿出个大概。”

当即,欧阳牧让欧阳倩雪带路,袁绍峰、唐云、乔不许、欧阳倩雪等四人就去了东城。

洛阳,东城,一座破旧不堪的民宅之中。

乔不许不解道:“这密室暗道怎么是通到这个废墟民宅里面。”

当众人从民宅的床板下出来时,出现在眼前的,却是荒废已久的民宅。

聆希珞道:“这个暗道我也不清楚,或许师父也有他的用意。”

欧阳倩雪道:“这个暗道是十五年前修出来的,至今只有我跟我爹知道,所以四师姐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唐云道:“我们还是先走吧,现在欧阳大侠也该到品香楼了。”

众人出了民宅,走了不到百米转弯后,便看到了如山如海的人群,在街道上拥挤赏灯。

唐云看到灯会热闹,便拉着袁绍峰涌入了人群之中,临走前道:“各位,我们边走边玩,我可是从没参加过这么热闹的灯会了。”

唐云与袁绍峰,欧阳倩雪三人走在了前头,左看右看,开心极了。

乔不许看着前面的三人,不由微笑的摇了摇头,道:“真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

聆希珞道:“袁绍峰身边的这个小丫头很感兴趣,不知她到底是何人物,古灵精怪的很,言语之中,也有着三分歹毒之意。”

乔不许道:“这小丫头确实古怪的很,初次见面时,我就被她耍了一番,虽然精明,却也胆大心细之人,和袁兄弟一起,倒正是一对天作之合,互相弥补了彼此的不足。”

唐云与欧阳倩雪进了一家服装铺,袁绍峰因为担心聆希珞二人跟丢,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不到一会儿,聆希珞刚好到来,忽闻得服装铺中,传来了争执声,却听唐云道:“你这人真不知羞,堂堂男儿竟和一介女流抢东西,好不知羞。”

一个尖尖的声音道:“你好大的胆!”

唐云闻言,捂嘴轻笑,道:“原来是个死太监。”

唐云话毕,那面色苍白的人,将杯子摔到了地上,喝道:“大胆,你这黄毛丫头,大夜晚的不在家好好待着,竟在这店中与我争执,是不是活腻味了?”

唐云道:“你个死太监不在宫中守你的本份,来此作甚?不怕你的头儿把你再阉一次。”

那人气的踩脚,甚是恼怒,喝道:“你这小子好不识趣,左一个太监,右一个太监,我哪儿像太监了?你说我哪儿像了?”

唐云噗嗤一声,就连欧阳倩雪也是轻声窃笑,唐云忍笑道:“你哪儿像?这就不好回答了,真要我说,你哪儿都像,不过,既然你不是太监,那就一定是个娘娘腔。”

那人气的大口喘气,又听一道声音响起,道:“这位姑娘倘若喜欢,我就送给姑娘好了。”

唐云三人,将目光看向那声音传来处,却见一蓝衫男子走了过来,却听他又道:“不过在下有个请求,毕竟这是我先看到的。”

唐云道:“什么请求?”

蓝衫男子道:“姑娘云容月貌,胜若天仙,在下有个冒昧之请,希望姑娘能让在下一饱眼福,看看这件衣衫可遇到了合适的主。”

唐云看了眼袁绍峰与欧阳倩雪,道:“你这家伙色胆包天,难道就是这样骗取姑娘的美貌,来一饱眼福吗?”

蓝衫男子道:“非也非也,姑娘不要误会,在下绝无此等想法,实不相瞒,在下初来贵地,奉家父之命,前来拜访欧阳府欧阳大侠。

久闻欧阳府有位千金,名唤欧阳倩雪,初次到访,却无心怡之物相送,所以见了这件绿罗仙裙,想以此为礼,一搏欧阳姑娘的芳容。”

唐云看了看疑惑的欧阳倩雪,显然后者也不认得他,就道:“欧阳倩雪?你和欧阳倩雪是什么关系?你又是谁?你送她这个,你确定她喜欢。”

蓝衫男子道:“在下朱阳,杭州朱家人。”

欧阳倩雪目光微动,轻声道:“杭州朱家人?不知朱家大公子可就是阁下?”

蓝衫男子道:“正是在下,姑娘为何如此相问?”

唐云突然想到什么,道:“哦!我知道了,听欧阳大侠曾说过,他与朱家人曾有过媒妁之言,那个和欧阳妹妹有过媒妁之言的人,就是你啊?”

朱阳感到讶意,道:“姑娘认识欧阳姑娘?”

唐云刚要说出欧阳倩雪就在身边的时候,欧阳倩雪低头拉了拉唐云的衣袖,示意唐云不要说出来,唐云立马放弃了道出欧阳倩雪的存在,就道:“是啊,欧阳妹妹秀外慧中,我可是和她经常照面。”

袁绍峰听着他们相谈甚欢,不由出了店铺,在门口站着,这样即可关注外面的聆希珞和乔不许,又可以看到店铺里的唐云与欧阳倩雪。

忽然间,远处传来一道呼啸之声,欧阳倩雪闻声望去,却见一只黑箭疾来,欧阳倩雪大吃一惊,想要躲开,却已不及,闭目待毙之际,却过的一会儿,未见得哪儿生痛,缓慢睁眼查探时,却见黑箭离他眉心只差半寸之余,吓得欧阳倩雪连退三步。

却见那黑箭被两只手前后抓住,在前的是袁绍峰的右手,在后的是朱阳的左手,两人身处黑箭左右,袁绍峰在左,青衫男子在右。

袁绍峰紧张得查看欧阳倩雪的周身,道:“没事吧?”

唐云也被吓得紧张起来,揽住袁绍峰的右手,道:“在那儿。”

唐云四处观察,却见服装铺的二楼,突然出现八人,手持利器而下,吓得周围客人,慌忙分散出店。

袁绍峰站于唐云与欧阳倩雪的身前,待到八人落地,袁绍峰道:“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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