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你想把我害死吗?”我不由得捂住脸细问,才知道原来早在以前曾经有人在白天让别人进了屋子,而当天晚上那个人就成了哀嚎声音最大的受害人,没有一丝的阻拦。我不由的目瞪口呆,原来这个规则是不限制时间段和那些村民的,所以忙向他解释说我错了,我真的不清楚这一切。西服男依旧冷着一张脸问我早上找他要干嘛,我就把那些想法全都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告诉了他。听完了我的话,他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你是说反击?他们白天不露面,傍晚才回来,在这个真空的时间段里,一定是他们躲在了某处休息,而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拿起必备的武器,不再顺着柏油路走,而是进入林中去找找,没准运气好,我们能翻过这片山区走到梦寐以求的繁华尘世。过了一会剩下的人也都来到了村口集合,西服男把我的想法和大家一说,每张苍白的脸上都燃起了兴奋的红晕,不过也有人说,进山不要紧,但是如果真的遇见他们,我们这几个人能咋办?毕竟村民可是我们这边人数的十几倍,真的要两边相遇那可怎么是好。既然扯破了脸,想要反击,那手里的家伙事一定要武装到位。西装男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然后“啪”的一声砸在了路边民宅的窗子上,就听屋里面一阵稀里哗啦,几分钟之后,他从那扇窗子上爬出来时,手里已经拿了一把冒着寒气的菜刀。眼见已经有人开始行动了,大家七手八脚的又砸又翻,不大一会的功夫所有人已经满眼兴奋,杀气腾腾了。就这样我们一帮子人带着趁手的家伙,向着大山的深处走去。我们走了很久,抬头望去,依稀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温婉的柔风曼妙的滑过身体,即便这路再向上倾斜一点也不会觉得太过的劳累。正当我迎着阳光想着词汇想要赞美这片舒适的时候,忽然人群里一声爆叫惹得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去。“快看这树里有东西!”西服男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拨开人群仔细一看,只见两只穿着鞋子的脚露在树干之外,那树皮掩饰的很好,不仔细的去看还真的看不出来。西服男轻轻地用菜刀撩开那片树皮,眼见里面正是一个穿着整洁的村民闭着眼睛躺在里面。眼见此情形,在场的人都吓得傻了,一个正常人谁会大白天的躲在潮湿的树洞里熟睡,哪怕你是个精神病患者也没这么离谱吧?这个时候大家的眼神都看向了我,那个意思是想询问我下一步怎么办,我没了章法,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但那个西服男比我果决的多,狠下心肠上前一把夺过了别人拿的绳子,然后就那么的把那个村民绑了起来。其实绑得也不算多,只是绑缚住了双脚而已。这个时候西服男走到大家前面对着大家说道,“我知道你们有顾虑,我也有。如果这里的人还是些正常的人我当然会用对待人的方式对待他们,但现在是你不杀我第二天我很可能被杀,如果这都不能说服你们,那就用事实验证白天他们为什么那么安静,晚上为什么那么让人心寒了。”说到这里,西服男大吼一声给我把他拉出来,随后几个随行者一起用力的拉着绳子,就把那村民从树洞里拖了出来。“啊!啊!”看来这村民也不是真的睡的很沉,我们一拖他马上就睁开了眼睛,扒着身边的野草和树干,妄图战胜那股拖拽的巨力,使其依旧身子藏在那阴暗潮湿的树洞里。“呲啦”点点阳光照直射在他身上,他身子马上颤抖不已,而那张刚被脱出树洞的脸竟然冒起了白烟,转眼就黑成了一片。这村民眼见不论怎么用力,也摆脱不了被拖拽出来暴露在点点阳光下的厄运,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用力一转身,头颅带动了一些东西一下子就从腔子里扯了出来,临带出来的不是那些应该有的内脏,而是一条不到一米长,如同蜈蚣一样长着人头的身子。那怪物眼见方法有效,疯狂的舞动那些密密麻麻的脚,妄想要爬回那洞里去。不过西服男难能给它那个机会,一刀下去,鲜血四溅,那东西连声都没来得及出一下就身首异处了。眼见真相大白,这人虽然内心充满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但也有了活下来的信心,现在只是走不出去,但在食物和水充足的条件下,不愁走不出这块该死地方。这些人如同撒了欢一样,发了疯的四处寻找,“在这呢,快来!”这种声音此起彼伏,而那充满绝望的嘶吼一声接着一声,不断冲击着在场的人的心灵底线。我只是傻傻的握着我那根铁棒,呆呆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也不去确认到底是不是人,看着他们就把那些村民从树洞里拖拽出来,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能变成那些狰狞的怪物,一刀下去,什么都没有比这个更痛快的。就在不大一会的功夫里,那鲜血就染红了这片山坡,有些顺着山上的石头缓缓往下流淌,可在我眼里,这眼前的疯狂如同地狱一样让人不寒而栗。看着眼前那非人狰狞而又恶心的躯体,我颤抖了,我痛苦不堪,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场景我已经没办法描述,能有的只是被西服男拖着往前走去。“噗”一刀下去,那猩红的血液喷溅了我满身满脸,那是刚刚西服男递给我的一把刀,他看我不敢动手,甚至双手把着我的腕子,用力的往下砍。砍了几个我也麻木了,我崩溃的大叫一声,提着那把刀在那些杉木上没命的剁着,如果恰巧那里有人,也免不了被我屠戮的厄运。眼见天色西沉,西服男他们拉着恍惚的我走到村口,然后贴着耳朵细声的对我说:“多谢你的建议,或许今天晚上也会有危险,只是那危险会小的多,因为今天我们也杀掉它们不少。”说完这话,一大群人嘻嘻哈哈的向着那间旅店走去,只留下我站在村口发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到自己的房间里的,只知道一进屋子,那占满污垢的器具就当啷一声砸在了地面上,一瞬间一股刺鼻的腥臭就充满了这个不算太大的房间。如针刺般的水流击打在我的身上,如锥如钻,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我是个人,我还活着,今天的那些魇只是为了生存下来,我不杀你你就要弄死我,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拖着浓浓地疲累卷缩着我又一次扎倒在了床上。这天晚上我睡的很沉,那些敲门声好像也因为我们的原因变得有气无力,连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的影子都告诉我,我窗子上那些诡异的东西少了很多。这是我这些天来第一次做的好梦,因为那两把被我冲洗的干干净净的凶器就横躺在我的枕边,它们像两个凶神,让那些东西不敢造次,而一旦这天色由夜转晴,那也将是他们的末日即将临近。第二天早上,我欢快地挥舞着手中的刀在村口示意他们快点集合,赶快把那些噩梦清除干净,今天晚上就又能睡个安稳觉了,而能否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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