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早,就见楚梓弘去了铘王府邸。楚梓誉刚好用着早膳,爱理不理的问道:“五哥这么早来访,可有用过膳?”楚梓弘笑道:“我俩许久都未曾切磋棋艺,今日不防对弈几局,正好,到时候一同进宫!”楚梓誉闻言,便叫人去准备,然后两人在花园逛着。
慕容淼却也闻见了声音,向正在做事的莲儿问道:“府里可是谁来了?”莲儿一副不屑的表情,随口回道:“五王爷!”慕容淼讥讽道:“果真是他这酒肉之徒。”又是冷笑几声。莲儿叹道:“就是他把王爷带坏的!”慕容淼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忽地疑惑道:“难道王爷之前不是这样的?”莲儿停下手里的活,认真回道:“当然不是,王爷之前一直忙于征战,平时在府不是研究兵书,就是在后院练武。偶尔才会和其他王爷公子出去喝喝酒,但是王爷是从不去烟花之地的。却不知何时,王爷就常去仙乐阁,后来和五王爷却也走得近。”慕容淼蹙眉寻思,半响才幽幽说道:“原来他之前还是那样的!”复又想起了赐婚一事,想起了宇文绾汐,莫不是就因这场赐婚,他才会怨、才会怒、才会变得这样。就是因自己打乱了他原本的生活,他就迁怒与自己。还有因铭儿一事,他肯定以为自己是个心肠歹毒的小人,所以才会如此羞辱自己。慕容淼想着这些,心底徒增一阵悲凉。一面很想知道曾经那个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楚梓誉这样不待见自己?难道就因为我破坏了他最初的心愿?想着此,慕容淼不觉又是一阵苦笑,心里涌出酸涩的味道来。
另一边青凌捧着一个朱色锦盒由轻月引着,走向慕容淼住处。却也正好路过花园,楚梓弘不经意间发现青凌,望着那匆匆离去的倩影,心里顿时一阵心痒。楚梓誉顺眼望去,然后收回目光,冷声道:“五哥你还是好好走你的棋!”楚梓弘忽然一阵失落,慢悠悠说道:“这宝轩楼老板身边的两位侍女倒还不错!”楚梓誉闻言,却也想起了慕容淼应宝轩楼老板赴宴一事。不免疑惑道:“这宝轩楼的老板到底是何人?五哥可曾见过?”楚梓弘不以为然哼道:“倒未曾蒙面,不过此人身份倒非同寻常,我叫人去打探了一番。那老板叫康寂白,江凌人氏。“楚梓誉蹙眉疑惑道:“既是江凌人氏,为何把生意做到舜州?”楚梓弘略微一思,回道:“怕是这舜州城内有靠山吧!”而楚梓誉却对康寂白顿感兴趣,不禁好奇猜想着此人的身份。然后两人又是全神贯注的投入棋局中,片刻之后,楚梓弘赢了第一局。一面得意道:“在棋艺上我算胜过于你,还有轮风流嘛,也自是我更胜一筹。”楚梓誉勾勒出一丝苦笑,摇摇头未吱声。楚梓弘又不经意扫视着周围,问道:“也来了些时候,怎么都未曾见七妹?”一面继续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