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慕容淼被楚梓誉拉到一处僻静的亭子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替慕容淼上着药。面对那认真且细心的楚梓誉,慕容淼完全没有心思理会,而是在想方才司棣兰故意松开双手,似乎就是要将自己烫伤。一面蹙眉小声的呻|吟着。楚梓誉故作责备道:“让你小心一些,现在倒好,这回烫伤比上一次还要严重多了。”慕容淼看了看,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要紧!”但见手心手背全都是红红一片。慕容淼叹息道:“所幸不是特别严重,未有起水泡!”楚梓誉又掏出一面手帕,小心翼翼的替慕容淼包裹着烫伤之处,慕容淼忙道:“不用了,这样晾着反而好些!”然后正视楚梓誉,但见:眉头紧蹙,满目担忧,神色紧张。慕容淼这才想起方才楚梓誉极其温柔小心的替自己上药的情景,心底顿时泛起阵阵涟漪。而且在自己最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却忽然出现,那心底自是无比的感激,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得意。此时慕容淼觉得心底仿佛心房怒放,阵阵涟漪犹如波涛的大浪而起,吞噬自己那已经心动的心底。
“不如本王送你回府!”慕容淼闻声,在心里惊呼道:“这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温柔?而且怎么也十分的好听!”楚梓誉稍稍凑近,轻声道:“反正等一下也没什么,不如现在就回府吧!”慕容淼回过神,稍稍思揣着,“若是这样离开,怕是大家误以为我矫情吧!”一面抿嘴道:“这样莫名离开,怕是不妥,有失礼节,我看还是等宴会散去再说!”
然后宴会开始。各种表演陆续上演。慕容淼扫视了一圈,看着那些油头满面,珠润圆滑的王卿贵族、富家子弟,心中不免一阵厌恶。但见:众人席地而坐,桌上美味佳肴,酒香扑鼻。
慕容淼悄悄的注视着手上的伤,一边小声的呻|吟几下,黛眉不觉轻蹙。旁边的楚梓誉闻声,然后小心翼翼的拉过慕容淼的双手查看着伤势,慕容淼却慌忙抽开双手,不以为然说道:“没事,你喝你的酒吧!”
夜幕渐渐来临。歌舞升平,笙歌萧萧。一曲结束后,大家便相互敬酒问候。南兖丞相司义韫忽地与几人谈起了关于解决难民一事,时不时忧心长叹。“眼下刚平定雍州,又落下无数难民,四处流浪。”“对啊,上次南平一战之后,许多逃亡的老百姓四处流浪,这个问题真不好处理,难民到处都是!”“每年赈灾物质越发紧缺,下半年的物质更为紧张。”“这舜州城内也是难民成群,所幸当地百姓都在略施善德!可以暂时缓解一时之难”
慕容淼闻言,小声的嘀咕道:“纵然有再多的人施善,也不过只是枉然,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这时,司义韫忽然朝楚梓誉问道:“不知七王爷对这解决难民一事有和高见?”楚梓誉蹙眉,神情凝重,缓缓说道:“我们大家可以相互出些物质,然后统一集资,发放给那些难民,这样也可以减轻朝廷一些负担。”其中一人附和道:“七王爷说的甚是,我们捐出一些物质,然后统一管理,再统一发放给所需的难民!”慕容淼有些嫌弃的白了一眼那群人,然后低头不语,继续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