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往宿舍走,突然想起然说的欢迎宴。
直接翻过路旁的栏杆,跳进宿舍区。引得路人小声抽气。
翻出行李箱,套了一件纯棉的白衬衫,一件淡青色的卡其布裤子,又配了双帆布鞋。站在镜前,戴上自己最爱的白色鸭舌帽。这素净到不能再素净的装束,却最是舒服。将衬衫的袖子高高的卷到手肘。
几乎是同时,屋内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只火红的球便滚了进来。我瞪大眼看着刀月,她如今一身劲装,血红色的皮革裹胸,下衬一件火红的短裤,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我做垂涎状:“小妞,穿那么火辣也不怕婶婶把你剥皮削骨了?”
刀月显然是被我的装束打扮的没回过神儿来,歪头捂脸:“姐,你在国外那么多年都学到什么了?那些洋妞的辣装怎么从没见你穿过。”
我撇撇嘴,刀月这妞的眼光还是那么挑:“怎样简单怎样穿。”
下楼时然正倚着宿舍对面的一堵废墙垂首等待,栗色的发散着柔和的光。他的眼瞳恬淡,带着股疏离感。
刀月几下蹦过去,一副小公主姿态:“然,我带姐下来了。”
他这才露出一个轻笑:“那走吧,花迦最恨人迟到了。”
我们出了校门,举行宴会的地方并不远,步行十五分钟便也到了,我抬头看那名子,欢乐谷。
直接进了包间。屋中这里的光线有些暗,靠墙的沙发早已坐了一个少年,他窝在沙发中正在浅尝着杯中酒。看到我们来时微微抬头,那细碎的黑发下是张清秀的脸。
我歪了歪脑袋,难道这人就是那个叫月倾城的少年?
“花迦,来的好早。”
“我不是一向来那么早么。”少年冷冷的开口,语中满是不逊。
刀月吡着牙扑了上去:“死花,你什么语气。”
然和我门在门口,轻轻关上门,屋中是马上恢复黑暗,然的声音低低传来:“那个人叫花迦,曾经是排行榜第四的花迦,但现在是第五了,因为你胜了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