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怀揣抓坐骑的梦想,肩扛大石,耳朵竖起,只为虎豹。这样警惕心大减,每路过山村或住户都去打听一番。这日,王逸又看到一个小山村,他扔掉大石向村中走去。打听无果后,王逸出村在路边找了块几十斤重的大石扛着继续赶路。经过一片小树林,树林的边上是条南北走向的道路,王逸在距离道路不远处的大石上休息。
这时从南面来了三匹马,马上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和两个三四十岁的大汉。来到不远处一个大汉指着王逸说道:“那里有个小孩。”
那少年说道:“我们过去打听打听。”
王逸听那大汉说话心中顿生警惕,又听那少年说:“打听”警惕性顿消。心中暗想:“哪里有那么多杀我的人?他们有可能是问路的。”
三人下马来到跟前,那少年上下打量着王逸哈哈大笑说道:“王逸?”
“我姓张”王逸说出母亲的姓氏。
“看你的服饰和身材,我就知道你是王逸,别狡辩了。”那少年说道。
王逸问道:“我们认识?”
“你有资格认识我们?”那少年问道。
王逸又问道:“你认识我的亲人?”
“他们有资格认识我吗?”那少年不肖一顾得说道。
“那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王逸问。
“杀你。”
“为什么要杀我。”王逸问道。
“我们秋家杀人还要理由吗?”
“秋家?很厉害吗?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秋家?真是个无知之人,在整个天下还有不知道秋家的,哈哈~。”那少年笑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秋家?你们家再怎么厉害我就是不知道,你又能怎样?”王逸壮着胆子说。
“我今天要好好整治你,让你去阴间也要怕我秋家,我知道上次那个笨蛋邢志没有杀了你,我看今天谁来救你?”他说完就向王逸冲来。
后面一个护卫急忙拦在他面前说:“少爷让我来,你杀他有失~身份。”
那少年听后大感舒服,说:“慢慢折磨他,别让他死的太快,顺便告诉他本少爷叫“秋平。”
护卫说道:“属下明白,说完就向王逸走去。”
秋平对另一个护卫说:“我们也过去看看。”
王逸不断后退,虽然害怕,但在心底却有跃跃欲试感觉,他知道今天不一定能逃得了,王逸看着前面逼近的护卫,他慢慢向后退去,
前面那护卫看到王逸向后退到一颗大树后面,以为小孩胆小,他嘿嘿地笑着走向马大树后面。等待他的是一道光,一道白光,一个白木棍穿透了他的下颌,刺进了他的大脑。那个护卫一声都没有发出,他的身体斜倚在大树上,他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个木棍刺破了他的下颚,他的双唇紧闭说不出话,脸上却带着笑容。
王逸看着护卫脸上的笑容,看着木棍和他下颚渗出的血迹。王逸脸色煞白,有种想吐的感觉。
后面二人有说有笑走了过来,那护卫笑着说:“少爷,你看秋猛倚在大树上,他那目光一定像是猫戏老鼠。”
那秋平道:“不是老鼠,是死狗,我的运气真好刚出京城不久就能遇见他,他的运气真是背到姥姥家了。”他说着话来到护卫的身边。秋平话音刚落,一只拳头砸在他的脑袋上,他被砸出四五丈远,自己像死狗一样趴在草丛里。
后面的护卫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脸色煞白地王逸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满是血迹的木棍。
王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你刚才说猫戏老鼠?”
那护卫看到王逸煞白的脸,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又看到躺在一边像死狗一样的少爷,最后看到秋猛虽然站着,但是从秋猛身上不断流出的血,和不动的身体他知道秋猛也死了。今天要杀的不是羔羊而是猛虎。他大叫一声:“你~不要过来。”
“我不过去难道你自己过来?”王逸说完纵身上前就是一棍。那护卫刀还没有拔出,就被王逸一棍把脑袋砸得万朵桃花开。
王逸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他急忙在三人怀里搜索,将钱财一扫而空,然后跃上一匹马打马就跑。没有跑出多远,王逸就被马直立而起掀翻在地,他没有骑过马,将控制马的缰绳用错。他狠狠得瞪了那马一眼,继续用双腿逃路。
秋荣是淮阴县的一个粮商,平日里挺胸叠肚,不可一世。自从见到主子秋平公子后,他的趾高气昂神气更甚,秋平走后,秋荣派出五个奴仆伺候秋平。秋平让他们伺候一日三餐,这日他们准备好酒菜后在预定地点等候,一直等到午后也没有看到秋平的到来。最后他们只能去找,他们找到的是昏迷的秋平和死去的护卫。
秋荣看到昏迷的秋平和死去的护卫时候,他浑身冰凉瑟瑟发抖,就好像猫爪下的小鸟,虎爪下的羔羊。秋荣目光呆滞心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手下问:“老爷,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们都得死”秋荣说。
“我们是不是先把秋少爷送到京城或者西菊海?”
秋荣想了一会说道:“我们送秋少爷去京城吧,他本来就是从京城来的。”
两辆马车驶离淮阴县向京城进发。几日后,一辆由六匹马拉的车辆,来到高大的京城西门下,城门卫看到马车上的菊花印记连忙放行。马车出了城门风驰电掣般向西驶去,惹来官道上的人们一阵鸡飞狗跳。
京兆尹查中贵的大公子查***着高头大马走在路中间,他看到飞驰而来的马车说道:“我不信你敢撞京兆尹的儿子。”结果被马车撞得马死人伤,受了伤的查颜被人抽了三马鞭,查颜看到车厢上的菊花连连道歉。
十几天后,马车进入一望无际的菊丛中,远远望去,隐约看到一座城池。过了很久马车驶入城内进入一个大院,时间不长大院内传出一声女子的尖嚎声:“儿啊,谁把你伤成这样。”
一会的功夫来探望的长辈和弟兄多了,大院里就热闹起来。秋沧海是秋家家主,秋平昏迷的事情京城飞鸽早已经到达,他听到弟媳的哭喊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缓步走进弟弟的院子。秋沧海来到侄子的房间,就看到弟媳铁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在哭。他劝道:“弟妹不要哭了,我们先请老人们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
“大伯啊,你一定要为平儿报仇,严惩凶手。”
“一定一定,只要我们占理,一定会惩治凶手。”秋沧海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白发老人走了进来,秋沧海连忙行礼说道:“爹,你看看平儿的伤势。”
跟在白发老人后面的秋苍山连忙找了个椅子放到床前道:“爹,您做。”
老人坐下后检查一番说道:“等老祖宗开关后再说吧,我不敢替平儿治疗。”
秋苍山连忙说道:“爷爷难道也不行?”
“你爷爷可能也不敢,秋平伤的是头部,稍有不慎就有生命危险。”
忽然,铁氏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去京都让皇兄彻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