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问。
“因为阿舞的心理有问题。”璎璃说着叹了一口气,那种漠不关心也随之散去。
“心理变态?”我惊呼。
“不是,是阿舞受打击了。亓琎和阿舞之所以没有来圣莱希读书是因为他们准备订婚了。可是在订婚前一天阿舞却失踪了……后来,找到阿舞后,阿舞一直不跟亓琎说话,还总是躲避着亓琎。动不动总是哭泣,人变得忧郁了很多。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亓琎的妈妈找阿舞谈了一次话……我想内容应该是劝阿舞离开亓琎之类的话吧。可是亓琎都没有说什么,阿舞就开始自卑了……”璎璃说。
我沉思,阿舞原来是那么地开朗,可是却因为这无谓的自卑而哭泣,简直是判若两人。而阿舞哭的原因肯定是听到韩右的“蝶恋花”论了。
“活该。”韩右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确实。”璎璃出人意料的附和,甚至让我感觉到了距离感,难道我们之间对这件事情的观点真的那么不一样吗?在我心中阿舞是可怜的,可是在他们心中却是活该两字。
我看着璎璃,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像天空与大地的距离,看似是一类,但是却遥不可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以前不是很亲切的吗?……
“怎么了?又在想什么想得那么认真?”璎璃一脸的笑。
“可是,阿舞一直这样下去怎么办?”我第一次有些悲哀。
“杞人忧天。”韩右说。
“如果不是你那蝶恋花的谬论,她会哭地那么狠吗?”我大声斥责。
“我靠,你能不能小点声音?我的耳朵不缺少噪音。手机拿来。”韩右厌恶地看着我,“没想到要这种事情也要我做。”
我迟疑地把手机递给了他。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见他发了一条短信就把手机给我了。
“你干什么?”我觉得韩右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当然是发短信。”韩右侧过身子,故意躲开我。
我也不理他,只把他这一次行动当做发羊癫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