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天台,慌张的搜索着这种里的一切,那里!我的心似乎停止跳动在那一刹那,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展现在我的视线。赤红色的一片,好可怕,就像邪魔一样冲击着我的大脑。那是昱祈洛的血,是从他那冰冷的身体内淌出的液体,他倒在那一动不动,让我觉得恐怖到极点。我拔腿就冲了过去,不能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你知道吗?
我扶起昱祈洛的身体,好凉好凉,怎么办?我好没有用,除了哭,好像什么也不会。我将他的身体靠在我的肩上,死盯着还在不断流血的昱祈洛,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慌张的用手捂着他的嘴角,口中不断的低语:“别再流血了,不要再伤害他了,老天,我求求你,他不能就这么离开的……”
我握紧了他那冰冷的手,暖和起来呀!不能这样下去,我用自己的脸靠着他冰冷的脸,哭泣着说大说:“快醒醒呀!呜~~不能让我害怕的,我才不要为你害怕呢!你醒来呀!!!”我几乎生气了,老天为什么听不到我的祈求!一个人面对生离死别很痛苦的~~
“你给我醒来……呜——”我仰头对天绝望的惊叫,始终不能明白很多事~~~
天冷的飘起了晶莹的圣洁的雪花,一片一片的散落在我们周围,真到白色淹没了所有颜色。我还守候在他的身边,目光呆质的盯着这白色中独特的一种颜色——赤红!!!血好像从未停止过,我轻声低语:“你还没看那两片梧桐叶呢!怎么可以做言而无信的人呢?我相信它们会度过冬天的……因为它承载着我的爱!”
雪缭乱了整个世界,纯洁得就像我的爱情,没有一点杂质,因为在我的记忆中,他完美得就像这一场雪一样……
静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就在同一所医院里,我能听见另一个轻微的呼吸声,因为听得见,所以才不会让我寂寞。因为昱祈洛就在某个手术台上,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闭上眼,我就能感觉到我就站在他的身边为他加油鼓气,我就知道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晗拉拉——”很难得听到这么粗旷的叫喊声了,我微微睁开了眼,是藤堂雪,想不到她这么快就找上来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祈洛哥的病?!你好卑鄙!!!”藤堂雪一把爬起了躺在病床上的我。我闭上眼苦笑着说:“告诉你能怎么样,你又不是医生,你又不能救他……”
“你什么意思?只允许你知道吗?这么大的事要你一个外人担心干什么!”她松手,让我倒在床上,我吐了口气,刚才被冻伤得不轻,没理那疯婆子又睡了……她生气的冲出了病房。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的疼……那么的痛……
“晗小姐!”
又一个人来看我?我睁开眼,居然看见了哭泣的不成样的韩妈,怎么回事?!我坐身,呆质的盯着韩妈:“找我?!”
韩妈好像伤心欲绝,神情恍忽的说:“昱家出事了,想不到……少爷又病重的~~我真想当时就从昱家楼上跳下去……”
我眼睛顿时睁得老大,紧张的问:“……是什么事?昱家出了什么事???”我急了,在昱祈洛病成这样时,怎么会发生大事?
“我……想了很久,觉得你是老爷点的少夫人,所以……”
“到底什么事???你说呀!”
“小少爷……他……在昨天晚上11点时……(韩妈闭上眼)他因为血癌死了!!!”
“小伟……小伟……小伟……”我死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当时,我就晕了过去,谁会相信活泼的小伟会这么早就离开。在法国去医治没有效果吗?豪叔会怎么样?他一定伤心透了吧!如果让他知道昱祈洛的病情,豪叔会跳楼的……事情怎么变得这么难熬。我晕过去,眼角仍然流下了泪水。
记忆中,小伟还是活泼的玩着皮球,可恶的扔中了我的头;调皮的叫着我“红皮小猪”;无聊的为我加油;神气的帮我挑战藤堂雪;没趣的说“不准抢走我哥哥”;怎么一瞬间,就全部消失了,这是多么重的打击……我不敢相信,昱祈洛更不想去相信这件事吧!不能让他知道小伟离开的事~~
我捂在被子里惊声的大哭,我的心掏空了一样,因为我喜欢的那个小男孩,他离开了。没有人知道我现在有多难熬,必须一个人面对着这么多事。
小伟死了……血癌!昱祈洛为他输血却没能有帮助,他知道一定会死掉的,他那么爱小伟……现在,昱祈洛也被感染了。能救活吗?因为小伟在国外都没有医治好,反而现在更担心昱祈洛了,他会比小伟幸运吗?给我的是双重打击,我乱了!!!
我让韩妈不要把小伟的事告诉其它人,因为我害怕当昱祈洛醒来接受的就是这残酷的现实。我等待着手术室里的动静。老天,如果你要折磨人,请不要再去挑战昱祈洛的极限了,他没犯过任何错。他是那么善良,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就不让我等到他亲口承认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呢?为什么小伟要在这个时候离开……我害怕他听见了会放弃求生的意志。
站在手术室外,藤堂雪泪落得快要散掉,韩妈却早已送去病房,她太激动了,保镖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各个地方的记者也都来了,Pop drawer公司的众员工也来了,只不过都被拦在楼下面。
我想豪叔不久就会看到这个可怕的消息。我真的不忍心看见豪叔伤心的样子。
想不到,就在人群吵吵嚷嚷的时候,未世冲了过来。他来了~~我强忍了许久的泪,在看到未世的时候流了出来,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痛哭着:“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打得那么重……你们不是朋友吗?”
未世一下趴在手术室的门上,埋怨的碰着门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想他活着,我不想伤他那么重的~~~”
藤堂雪惊谔的盯着未世说:“哥,是你干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