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其实这些我真的做不到,一个人笑我,我可以忍受,但是他如果太得寸进尺,我又如何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呢?
人世间纷纷扰扰,有一些早已回不来,比如说消失的友情,难得的人,何必要去无所谓的拥抱。
又何来这样之说。
“啊!我要酒店。”
就这样走了大半个城市,朱上天也一家酒店连着一家酒店的路过,原来什么都没有,难道他还想把他老总的位置摆出来告诉这里的人来个特殊待遇吗?别忘了,这里又不是国内。
“你搁啥嚷嚷呢?我不是正在找吗?”朱上天不耐烦的眼神着实让我有点心寒。
“你若是找不到呢?”
“找不到!……找不到睡大街!”他很好意思的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看样子应该在联系什么人。
“喂?稻迈,你的酒店还有空房间吗?”
这个人,十年前就没有多作联系了。如今,怕是又是另一副模样吧。
“嗯……那就这样吧。”朱上天朝我比了个耶的手势,随后又拎着行李大步向前走去。
他们说鱼的记忆有七秒钟,而我觉得,忘掉一个人也不过十年。
只是不长联系,总容易被遗忘的太早。
有人问我,该不该一个人去旅行。
我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想要,就可以做到。
一个人,一辈子不算太长,所以,应该用有限的时间干点值得的事,不然,老态龙钟时才是真的一事无成。
无牵也无挂。
有些事也不能只靠听说,有些风铃里也装载我们的过去。
还记得那年秋天,说了再见,于是,再也不见。
哭过后的决定,是否还能更清醒,只能说是,模糊的不能再模糊。
我总是在慢热,总是慢一个拍子,总是比别人慢一步。
但是,如果他们的前方是悬崖,我在设想,我是否是第一个跳过去的,或许是,第一个退缩的。
日记本的故事总是一点点被写着,没人知道过去发生了些什么,但是,人心是复杂的。
“终于可以不用露宿街头了……”暗暗的呼了口气,不知道现在的我到底在哪个地方,只知道闪光的标志牌永远写着我半清醒的英文。
我的英语从来都不好,小学的时候勉勉强强算过去了,而到后面,越来越难,那些日子,当没发生,当一场梦。
梦醒了依旧还是记得。
“你在说什么?”梅岭凯离我最近,我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没……没什么。”努力在掩饰着,也并不想让人知道。
这城市华灯初上,没有人悲剧散场,只是,这样下去是要怎样。
“稻迈说他要回来。”我还在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而他只是笑笑,毕竟,一个月以前的事他还是没有忘掉的。
“是吗?”
“嗯……”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