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醒了!!!呜呜……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父亲,我该怎么办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呜呜……”
赵铁匠喘着粗气哭笑不得的说“誉儿……不要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嗯!我不哭……不哭……”
“水……你先到……庙里的水罐里……给爹舀瓢水喝。”
赵誉听罢,轻轻的把赵铁匠的脑袋靠放到背囊上,急忙跳过十几匹狼尸跑到了破庙里。
赵铁匠喝过水后,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看着儿子担心的泪眼,不由安慰道:“傻孩子,爹可是煅骨境的高手,这点小伤算什么”说罢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你想扶爹到庙里吧,爹把体内的淤血排出去,你也该吃点东西了。”
赵誉闻言,慢慢的搀扶着赵铁匠走进了破庙
看着赵誉走出去,赵铁匠脸色突然变的潮红!
一口鲜红的血喷出,如他所料,这古怪的豹子有毒!无力感再次侵袭而来……
“我不能死!”赵铁匠感觉浑身发冷,打着摆子,盘坐在神像下面,努力护着心脉
“噗!”又是一口鲜血!
庙里被一股血腥味充斥着
“我不能死,不能死……我答应了青青,不能让誉儿像我一样孤苦伶仃的长大!”
感受着仅有的力量在不断的流逝,赵铁匠苦苦的挣扎着,双眼渐渐的开始模糊,慢慢的,赵铁匠感觉自己漂浮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铁匠感到浑身一阵一阵的温暖,好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股亲切的感觉铺面而来,赵铁匠睁开了眼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参天大树,一股发自灵魂的亲切感弥漫在全身,周边是一片陌生的世界……
“小家伙”古老而慈祥的声音突然响起,赵铁匠一惊,环顾四周,没有人!
“我就在你的前面”
“啊!您是??!!”
………。
赵誉在庙外吃了点干粮,晒着太阳,时不时看着庙门,眼里全是担忧,“我这是怎么了?父亲好歹也是煅骨境的修为,哎……”甩甩头,赵誉看着在太阳底下暴晒的狼尸,摸出了别在腰间的精致匕首……
拨完最后一张狼皮后,赵誉抬头看了看紧闭的庙门
“哈哈哈!这次出来真是大丰收啊!”爽朗的笑声从破庙外传了进来
“赵信大叔!”看着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赵信众人,赵誉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飞快的跑到赵信身边“你们快进去看看我爹吧!我爹受伤了”
“受伤了!?”
一群人闯进破庙里时,赵铁匠已经倒在了血泊没有了气息
“爹!!!!”
“快!你们两个快把人抬下山,誉儿,不要哭,你先下山去找大夫!快!!!”
赵誉听到赵信的话,看着众人忙着抬他父亲,一把抓起掉到地上的精致匕首就冲出了庙门朝赵家村跑去
庙里的众人刚把赵铁匠放到门板上准备抬下山时,突然所有人都诡异的静止不动了,这一刻就好像是时光被冻结一般,仿佛柳条一般的树枝从他们脚下破土而出,蔓延到了身上,紧紧的包裹住他们。。。。。。
暴雨之后的太阳尤为毒烈,倾洒在半干未干的山路上,赵誉红着眼睛飞奔
“大夫、大夫。。”赵誉一边念叨着,一遍感觉粗重的喘息,肺好像要爆炸一般的疼痛,但是他不在乎,看着渐行渐近的赵家村,赵誉的念叨声突然变大起来。
“大夫!!!大夫!!!族长爷爷!!我要找大夫!。。。。”赵誉径直向族长家跑去,只一脚便踹飞了族长家年久失修的木门,然而今天,族长没有像往日一样笑眯眯的过来问他
空空荡荡的院子,空空荡荡的屋子
隔壁赵信大叔家、隔壁的隔壁赵三叔家,可怕的寂静充斥着整个山村
甚至,赵三叔家的灶台上还煮豆子,赵誉慌了“族长爷爷!!!赵三叔!!!!你们在哪里啊!!!”回应他的只有可怕的寂静。。。。。。
“对了!祠堂!!他们应该在祠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