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别墅门内,白衣衣顿时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别墅内豪华的简直让人感觉自惭形秽,纤尘不染的精美地板上似乎能光滑的照出人影般,周围的装潢都无比精美,处处都是似乎充满了设计师的精心点睛之笔,每一处都无比和谐,充满了说不出的奢华。
而这偌大的别墅内,有着三层楼,第一层就已经十分之豪华,尤其是那客厅上巨大的长桌上摆放着的餐具以及烛光,都仿佛不是凡品。
再不远处,那沉香木做成的茶几似乎飘散着木材有的香气,将别墅的空气点缀的无比清新,几个女仆穿着统一的服装,见到冷楚墨便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对着男人鞠躬、
而男人则看也不看这些女仆,只是搂着此刻被震惊住的白衣衣往楼上走,那精美复古的走廊墙上挂着许多复古的灯,照亮了前方的路,白依依一颗心开始扑通的跳动着。
这一刻她有点胆怯,对方的家世和底蕴实在是太过于惊人,惹得白依依有些自卑,这样如此优秀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为什么偏偏要偏偏娶自己呢?
白依依想不透猜不透,也只能将深深地疑虑藏在心底,不敢露出脸上。
这一刻,冷楚墨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刻着精美复古花纹的门,道:“这是我们的房间。”
白依依骤然背厚紧绷,有些脸色僵硬,她这一刻才想到她如果结婚了,是要和冷楚墨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的。
但白依依只不过才和这个男人认识了几天而已,虽说已经做好了要和这个男人结婚的准备,但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做好了和冷楚墨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她还没做好准备。
冷楚墨似乎看到了白依依心里所想,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如果你做不到做到最后一步,那么我们的约定尽可以取消,我不会逼你,你自己做个选择吧。”
说罢,冷楚墨放开了白依依,自顾自的往前走,白依依站在后头,心里越发的惊慌,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错过了对方,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拿回股份,于是赶紧脸色惨白道:“等等!”
男人在回头的时候,漆黑深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阴谋,等他彻底回过头,面对白依依时,目光中的得逞已经完全消失,留下的只有漆黑深沉的眼眸,让人不由得暗自生畏。
白依依颤抖着嘴唇,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道:“我答应你,只要您帮我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夺回来,我一切都听您的吩咐。”
男人毫不意外白依依会答应自己,因为他知道,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对于白依依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那么,跟我走。”男人脸色依旧深沉冷酷,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他越发的俊美霸气。
白依依只觉得自己说出那句话后,心仿佛就空了,也不知怎么的,脑海深处有关于张子博的脸渐渐的模糊,随后粉碎的一干二净,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就在这一刻,将会不属于自己所掌控了。
可为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一切却又值得。
即使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男人往前走着,白依依一路小跑跟着,直到男人忽然停下脚步时,白依依来不及停住,直接就撞到了男人那宽阔的后背,瞬间就磕的鼻子发酸,眼泪下意识的流了下来。
男人转过头,看到白依依那泪眼模糊的小模样,看上去十分的好欺负的样子,心里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有了一种痒痒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的诡异却又深深地着迷。
他赶紧转过头,掩盖住眼中的异样和出神,仍旧还在疼的流眼泪的白衣衣根本没有发现这一幕,她丝毫不矫情的将眼泪抹去,然后眨眨眼,吸了吸鼻子。
“冷先生?”这句话因为刚才流过泪的缘故,声音竟然有些软糯无比,听得男人眼眸加深,多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白依依瞬间就被这样充满霸气又无法逃脱的眼神给震慑的无法动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可怕的动物给盯住了般,自己犹如一个可怜的动物,可怜兮兮的发抖,根本就无法逃脱。
好在下一秒,男人的眼神收了回去,那瞬间就被盯住的感觉也瞬间就消失了,这让白依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男人的气势和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白依依内心不由得感慨着。
随后,冷楚墨推开前面的一个门,白依依瞬间就看到屋内十分的大,但这个屋内有好几个人似乎正在忙碌着,最中间的位置竟然摆放着好几个婚礼上才需要穿的婚纱和礼服等等东西。
白依依瞬间就被最中间那个纯白的婚纱给迷住了,这婚纱太美了。
梦幻又华丽,感觉特别隆重奢华,犹如公主般美丽,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梦幻婚礼,内心也十分期待或者说迷恋婚纱,可眼前这个婚纱,毫无掩饰的彻底满足了白依依内心中最喜欢的那种梦幻款式。
似乎感受到了白依依对这个婚纱的喜爱,素来以冷酷的面孔示人的冷楚墨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温柔,但这温柔瞬间就眨眼变转瞬即逝,犹如烟火般虚渺不真实。
“这婚纱就是以你的尺寸连夜做出来的,等会儿我们穿这个婚纱拍几张婚纱照就可以了。”男人破天荒的语气温柔了仅仅那么一点点的对白依依如是说道。
白依依眼睛无比发亮,原本就十分灵动的眼睛看上去越发的犹如天上的星星般闪动耀眼,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男人破天荒的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却强硬的被男人强行无视了,他瞬间就脸色沉了下来,对自己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了一丝威胁,随即他冷声对白依依道:“赶紧去穿衣服。”
对于男人忽冷忽热,忽然温柔又忽然冷酷的态度,白依依早就已经学会了习惯,于是也没觉得生气,而是点点头,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