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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隔天就把前天事暂时性忘掉,脑子里面没有所谓奇怪不奇怪疑问一大堆,我起来把唱机打开,放着轻柔音乐飘逸在整个房子里面,然后便去洗漱。

我的瞬间遗忘还得王伢开导,对于她的给我粗鲁形象随之飘散,即使她那天对我是有点汉子,那感觉对于现在的我是一种女性的美,王伢是一个很好的女孩,这是我最终给予好感。

在洗漱完成后,火星还没有任何动静,估计他还在蒙头做梦当中。

打开房子窗户,让新的空气流进来,搬了一张高椅子靠近,这是我偶然习惯,我喜欢在好心情的早上从窗户看着外面早晨,至于看多久,基于时间来恒定,如果一整天没有多大闲事,便整天躲在房里看书和看外景也不怪。或者这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奇怪了点。

我看着外面,看到了隔壁阳台付着一只白猫,王伢说这猫不是花猫,是一只白猫,所以就是白猫。白猫是王伢的猫,猫所在阳台是王伢的阳台,那里是王伢的住处。

“喵!”我趴着窗户。

猫没有对我陌生,眯着眼睛,懒洋洋回应我,“喵!”

“喵!你在睡觉吗?”我心情好,都跟猫聊上了。

我似乎能听见猫对我说,喵!我是在晒太阳。

我抬头看看天空,早上还早,太阳还没有正式登录天空,只有光,没有太阳光。

“太阳还没出来呢!你是在睡觉,不是晒太阳。是吗?喵!”我已经忘我了。

猫没有回声,像懒得理我。

我继续说,“你的主人呢?没有陪你吗?”

猫眯开眼睛,仿佛白了一眼我,给我错觉是它在对我无语,对我鄙视。

猫啊猫,其实你很幸福的,有一个这么好的主人,你应该很开心的,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开心!

我跟猫在胡说八道。猫站了起来,拱拱腰,跳下了阳台围栏,懒得理你的态度摇摆进屋里,它一定是嫌我哆嗦烦着它。我厚着脸皮不承认是我的问题,只是它是在睡觉,想要换一个清净地方。

猫走了,我便往大院观望,大院早上很平常,跟我起来早有关系,当然起得早精神好不止我一人,我看见了昨晚留意到的一位老人,说是老人可能有些过分,大叔吧,他在大院一棵大树下晨运,活动着,我看他就像那些退休人在广场活动,只是地点的不同有不同效果。

“早上好!”

我转头看隔壁,是王伢。

“早上好!”

王伢抱着猫出来,在阳台摆上猫食。然后笑着对我说,“你刚才跟猫说话了。跟它聊什么了?”

我知道她这样问,必须是听我刚才说话了,怪不好的,我所感觉是我在跟一个暂时离开妈妈的孩子在胡乱说话。当然,找一个跟你没有共同语言的人或者其他说话,只是自我感叹。

我唐突了一下。

“猫没有理我。”

王伢笑了我,“它是听不懂吧!”

“可能。所以它干脆进屋,懒得听一个没有共通语言的怪人说话。你的猫很聪明。”我打趣说。

“我猜猫能够听懂,只是不会说出来。”

“我猜也是。”

“那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奇怪吗?倒不会,我倒希望真的能够听懂,那是一种乐趣啦。”

王伢点点头,又问了我,“你还会觉得老人疯吗?”

老人?一开始我是用两秒想了一想那个老人,对于老人使我深刻是我认为疯癫的老人,很快就想起了前天的事。

“疯。”我说,我的回答完全跟我前天所想有所出入。

问题不可能无理由产生,我说。既然是发生了,它的发生令我无法接通某个点,我无法接通我来时候发生过的那个点,这个点很重要,如果我能够知道在车上梦了一回之前发生了什么,我的疑问就不会变大。当然,还有老人,我是这样想的,他好不疯,坏不疯,扁扁是跟我疯一个令我感到他说话是真话。

“重要是感觉。”

“感觉很重要?”

“很重要。”我说,“不假的。一个人跟你疯癫,你却觉得不假,这是很重要的,我现在又相信了。”

她没有立刻否定,也不发表任何观点,静静地,静静地看看我微笑。我相信她在尊重我的想法。

我那时候更愿意跟她说话。

之后,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解决掉存在疑问和奇怪,不然我不舍离开这里。

作出了决定后,就要做好准备,策划下一步如何进展,计划首要是我必须在这个地方,不要过于打扰到火星是必要。我来之前查过存款,存款足够日常生活个把月。

对于人生地不熟窘境,对于找一个人来了解或者间断帮忙很重要,这个人要找谁比较难,因为对于现在来说,我认识的有火星,王伢刚认识,但也算值得信任吧!至少我觉得她平易近人。

当然一切还得靠自己,别人帮助固然是重要,总不至于把所有不懂的都靠他们,我认为他们是辅助。

我去找了王伢。

那是另一天的下午,我们在大院那棵长了差不多百年榕树下。王伢穿了一件白色体恤衫,长修身女仔裤,一双帆布鞋,她的长发盘起来,很清晰,很简单的美吸引我的眼球,我一直看着她走过来。

“我今天奇怪吗?”她打量自己了。

“很吸引眼球,简单的美学在你身上展现了出来。”

“很会哄人。”她坐到我对面。“经常这样哄骗女孩子吗?”

“没骗,真心说话。”我打从心里发出赞叹,她真的有那种天生丽质的美。

“不过被你骗也挺好的。”

“为什么呢?”我问。

“每个人都喜欢听别人的赞美。你的赞美最真实。我相信每个女孩子都想有一个对她真诚的另一半。”她美美对我笑了。

说实话,我很喜欢她的笑,爽朗清楚,一点也不假,不装。发自内心发出来的最美,就像婴儿的第一次笑容,你不知道她为什么笑,总之笑容百分百是她最真实笑容,或者可能我心里总觉得这里不真实,假幻一样梦境,但看到王伢,就会是我回到现实,现实是存在的。就像堕落在一个不存在的世界,而这个世界让你遇上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就像自己一样真实。要我去说明很难说出来,因为那是我强烈的感觉。

此时很难证明我是不是一个有缺陷的人,如果有,我怀疑自己心理是残缺某一块,我是在找我的缺陷,遗失某一点。

我清楚我在找某一点连线,我要找我来这里之前我的目的。我要清楚清楚老人为什么要跟我发疯。

“所以,你第一个想起我了。我会很高兴的。”王伢说,“你觉得我是真实的,而这里的所有都像假的,对吗?”

“嗯!这是一种很奇怪现象,我有时想起,甚至会觉得我自己是假的。真的不可思议。”

王伢点点头,爽快答应,“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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