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权篡位?哈~”禄仁王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笑道,“待本王坐上了王位,这整个江山便都是本王的,自古成王败寇,到时候有誰会说本王?又有誰敢说本王?”
“哼,满口胡言!”独孤鹤怒目圆瞪看着禄仁王。
“是不是胡言,一会儿便就知道了!”话音刚落禄仁王便拔刀冲了上来。
独孤鹤手执铁扇迎面而上,与禄仁王缠斗在了一起,禄仁王身后的兵将也是蠢蠢欲动,但因着禄仁王还未下令,故站在原地待命,而他们没有动,寝宫外的禁卫军们自然也是守着不动的。
一刻钟后,独孤鹤与禄仁王掌心相向打出,禄仁王顿时被独孤鹤的内力震得往后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禄仁王还想运气冲向前却无力的瘫软倒地,见到他这般模样,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突然伸出了手一齐打了个响指,只见禄仁王带来的兵将有一大半跟着瘫软了身子倒了地,而还站着的那些士兵则立刻执刀将那些瘫软倒地的人围了起来。
“是不是觉得浑身没有半点儿的力气?”稍矮一些的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黑色面纱,正是墨殇,墨殇笑着道,“是不是发现自己没了内力?”
“哼,能尝到殇儿特制的软筋散,你们也不亏。”高个的黑衣人冷哼了声也扯下了脸上的黑色面纱,不出意外,正是魔教少主墨黎。
“你们……”禄仁王颤颤巍巍的抬手指着墨黎、墨殇兄妹。
“我们魔教虽然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传的恶名昭彰,但还不至于因着这个就叛国求荣!”墨黎抢过禄仁王的话,轻蔑的撇过被圈起来的武林正派子弟,冷声道,“我们魔教早在我曾祖父接手时便改了习性,到处行医济世,早可改成药王谷了,什么嗜血如命、无恶不作也只不过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讹传罢了,我们魔教这白来年来何时又害过誰了,便是杀人也不过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到底也只是少的,多的也是卖些情报、消息。你们倒好,抓着我们杀人的事不放,以讹传讹,你们敢说你们手上没有沾着血?只怕你们手上的血比我们魔教人手上的血还要多还要脏吧!”
“……”一众武林人士一时呆楞在了原地,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
“哼,那又怎样!弱肉强食向来如此罢了,”禄仁王不甘道,“便是你拦住了我又如何?独孤珉已经死了,他死了,哈哈哈哈哈~”
“谁说朕死了~”就在禄仁王发笑之时,独孤珉从偏殿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侍卫的衣服。
“你,你不是,不是已经……”禄仁王不敢相信的看着独孤珉,惊的连话语也说不顺了。
“已经什么?”独孤珉走到独孤鹤边上,低头俯视着禄仁王,漫不经心道,“皇叔,你说朕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老了记性差了呢?你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障眼法叫做易,容,术么?”
“易容术……”禄仁王强撑着的那点力气也瞬间没了,彻底倒在了地上。
“哼,众将士们听令!将叛党押入天牢,听候发落!!”独孤珉不再看禄仁王,对着一众将士们朗声道。
“是!”一声令下,一众将士便领了命压着瘫软在地的人向天牢去了。
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权大计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皇上~”皇后自听到了独孤珉的声音便就像出来了,可奈何事情还没结束,自己被独孤菏拉着不让出寝殿,这会儿事情结束,她便再也忍受不住,严重含着泪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