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传承香火,那挑选各方面资质更好地直系族人不是更好么?”胖胖的五长老听完肖升的话不解的问道。
“呵呵,真有那么容易的话这事情就好办了,你们也都看到了皇室在家族外围布置的明岗暗哨是多么得严密,我们家族的一举一动肯定已经处于皇室的监控之中,我估计转移旁系族人的事情皇室肯定知道,只不过他们压根儿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所以我们才会转移的如此顺利,如若转移直系族人的话,我看皇室八成会立刻跟我们撕破脸皮啊。”肖升还未说话坐在一旁的肖格便抢先解释道。
听了肖格的一番分析,在座的所有人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了起来。
在肖家众位决策者在藏书阁商量对策的同时,皇宫大内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之上,一身金色龙袍的龙千行面目阴沉的坐于大殿的龙椅之上。在那石阶之下,一个皇宫内侍正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脸上的冷汗不住的流淌他也不敢伸手擦拭一下,殿上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静谧的让人恐惧。
就这样过了许久,那坐于龙椅上的龙千行才开口问道:“寡人交代的事情你们办得怎么样了?”
“禀告圣上,奴才早已按照您的吩咐,将旨意传达给了各军统领,现在帝国军队的统帅都已换成了对陛下忠心耿耿的人了。”
“哦,这就好。这件事你办的不错,待会自己去宗人府领取赏银吧,现在你先下去吧。”龙千行淡淡的说道。
“谢陛下赏赐,奴才先行告退。”那内侍闻言如蒙大赦,迅速起身离开了大殿。
盯着那内侍离去的背影,龙千行手掌抚摸着龙椅的扶手,轻声问道:“虚,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那般姿态在这空无一人的大殿之上就如同在自言自语一般。
可就当他的话音一落,大殿某个角落那烛光未曾照亮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当中的佝偻老者,他嘶哑着嗓音回道:“放心吧陛下,现在肖家在我的监控之下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什么情况也没有。啊,对了,前几天他们曾秘密转移了一批家族成员,我也仔细查探过了,都是些不起眼的旁系族人。”
“哼,旁系族人么,先不用管他们,反正这些个废物即便给他们再多的时间他们也翻腾不出什么浪花来,但你一定要把他们给我盯紧了,万万不能让他们把直系后代混杂在其中给送出去,这最后的几日之内可千万别给孤出什么岔子,明白么?”
“嘿嘿,陛下放心,老奴办事自有分寸,绝对不会耽误您的大事。话说这几日在肖家监视期间,还真发现肖家之中有几个小娘皮长得真心不错,真想找机会弄两个回来好好爽爽。”那被称为虚的老者一脸猥琐的笑着说道。
“哼,孤不管你寻花问柳的臭毛病,但肖家之人你如今还不能动,现在计划布置的还不周全,如果因为你的缘故导致打草惊蛇,孤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你要记住了,孤要让他们肖家永世不得超生!”龙千行咬牙切齿的说道。
听了这话,那个名字叫虚的老者顿时满头冷汗,他深知龙千行的脾气秉性,如果把他交代的事情办砸了的话,自己肯定会生不如死的。想到这些,虚脸上那猥琐的笑容立刻敛去,诚惶诚恐的说道:“陛下放心,我们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一定可以将肖家一举抹杀掉的。更何况,魑老不是还隐藏在肖家等待与我等里应外合的么。”
“哼,行了,切记魑老的事情不许跟任何人提起,他可是我隐藏的最强杀招,这里没你事了,你也下去吧。”龙千行淡淡的说道。
“老奴告退!”说完,不见虚有什么动作他的身形就又隐匿在了黑暗之中。
龙千行独自一人安坐在大殿的龙椅之上,抬首远望漆黑的天际,咬牙切齿的说道:“哼,肖升你给我等着,这一回我非要让你家破人亡不可,寡人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占有!”话语间,他那双紧握的双拳之上淡淡的黑气在不断流转。
……
“呜……写字还真不容易啊。”肖遥揉着早已酸痛的手腕叹息道。
看着眼前早已堆积起厚厚一堆的纸张,肖遥无奈的撇了撇嘴,心想:“看来老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啊,从来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那天要不是几位叔爹,姑姑在那拦着,恐怕老爹会毫不犹豫地臭揍我一顿吧,而不是关在这罚抄家规了。”回忆起当天刚开完家族会议出来的肖升听闻肖遥跟肖媚儿的事情后那愤怒的样子肖遥仍旧感觉心有余悸,虽然他仍旧不太明白平时温文尔雅的父亲为什么脾气突然变得如此暴躁,可他从家族一众管理者那铁青的脸色中意识到了家族可能真的碰上什么棘手的大事了。
正当肖遥埋首于抄写家规之时,那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了,然后一个身着紫色长裙的娇小身躯闪进了房中又迅速将房门给关了起来。
来人盯着那都快被垒起来的纸张给淹没的小肖遥笑着说道:“嘿,小三儿,你这傻小子还真打算窝在这书房之中把那又臭又长的家规给抄个一百遍啊,你脑子没坏掉吧。”
“哼,二姐。大家熟归熟,可基本的尊重还是该有的哦。跟你说过好多遍了,要么喊我‘弟’,要么直接叫我名字,就是不能喊我‘小三儿’,听着就很不舒服的说。”肖遥头也没抬的说道。
“嘻嘻嘻,小屁孩毛病还不少。”肖月嗔道,“好了,小弟。我说你就别抄了,去跟爹爹认个错,撒个娇,爹爹他就不会怪你了。”
“算了吧,正所谓‘欠债还钱,欠揍还拳。’犯了错,我就该受点惩罚。要是这会儿去认错求饶,我这脸面还往哪搁啊。”
“哎呀我这个脑子啊,你一个小屁孩有什么脸面可讲?哎我就好奇了,你说你人不大,这一套套迂腐的理论是跟谁学的啊?你小子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肖月抚着额头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