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主任说今天放你的假，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明天我就让他们给你调工作，让你到检验班，工作轻快工资还高，就不用每天那么累了。你放心好了，我说话算数，决不会亏待了你。
水灵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眼睛呆呆地朝前看着，浑身禁不住地在打寒颤。其实不应该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又是在密封这么好的办公室里，即使是身上没有一丝衣物，也不应该打颤的。麦主任就没有，他的胸膛红通通的，像被火烧的一样，额头还带着滴滴汗迹。
麦主任在系着腰带，一边说着，今天太仓促了，发挥不好，下一次一定让你满意。说完，眼睛**地盯着水灵的胸部。水灵这才惊觉，慌忙去扯东西遮掩。麦主任不住地说，不错，不错，真嫩！
水灵站在地上，捡起被揉皱了的衣服，慌乱地往身上套着，先是内裤，然后是裤子，等拿起胸罩时，她发现搭扣已经坏了，于是就开始穿罩衫，然后是工作服。穿好衣服后，水灵看了一眼胸罩，就把它塞进了上衣口袋。
麦主任走到了水灵身边，水灵惊恐地往后退着，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麦主任递过一沓钱说，这是一千块钱，你拿着去买点儿东西补补身子。水灵摇摇头，往后退着。麦主任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抓过水灵，把钱塞进了她的口袋，正是装着胸罩的那个。
水灵走到门口儿时，听见麦主任在说，都说看着女人脱衣服是件享受，今天我才发现，其实看女人穿衣服更有味道。
钱散落在床上，从左到右数一遍，是十张；从右到左再数一遍，还是十张。水灵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突然她像疯了似的挥舞着双手，一张张的钞票被扬起，零乱地落到了地上。
傍晚，香菊和春花她们说说笑笑地回来了，看到水灵在床上躺着，香菊就喊：“水灵！今天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天都没看到你？对了，你没买饭吧，我们帮你买回来了，你猜今天晚上吃的是什么？”
春花已经走到了床边，把一个塑料袋高高地举在空中，边舞动着边说：“水灵，今天买的是辣子鸡块，馋不馋？”
床上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春花和香菊对望了一眼，香菊快步走了过去爬上了上铺。水灵没有睡觉，正仰面朝上，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香菊松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你发什么神经呢？”
水灵还是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香菊奇怪地问：“你怎么了？病了？”说着伸手去摸水灵的额头。水灵伸出手挡住了，香菊说：“死东西，我还以为你傻了呢？到底怎么了？听说今天麦主任找过你？”
香菊说完就自己愣了一下，她似乎明白了，忙说：“水灵，麦主任把你开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