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惊讶地摇摇头说，我…我也不知道。
燕姐问，那你和男人做没做过那事儿你不知道吗？
水灵低下头不说话了，燕姐就明白了，说，你一来我就觉得你挺奇怪的，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现在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没有办法再隐瞒了，水灵流着泪告诉了燕姐事情的经过。燕姐听完并没有太多的反应，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她平静地说，现在这样，只能赶紧去做掉了。
燕姐说的很对，这个孩子根本没有留下的理由，虽然她是自己身上的肉。水灵只能怪自己，怪自己什么也不懂，当初和麦主任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注意这些，现在出了麻烦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水灵小声地问，做…做这个不危险吧？
燕姐说，看你这情况时间也不长，应该没什么事儿？干这个的没做过的不多，我也做过，就那么回事儿，痛一阵儿就过去了，我当时是第二天就继续开工了。
水灵张开了嘴，显得很惊讶，然后问，那得需要很多钱吧？
燕姐说，钱当然是需要一些的，怎么说也是个手术。
水灵又低下了头，她身上并没有多少钱，工作这段时间，也没挣多少钱，麦主任也没给她多少，她自己平时花一些，再寄回家一些，现在身上根本没有多少了。水灵想起香菊说过的话，她现在明白那话是多么有用了，可惜她一直都没有做到。
燕姐见水灵不语，就明白了，说，没有钱我可以先给你，但是你必须在我这里干活儿挣钱还给我。
水灵抬起头，感激地点了点头。燕姐伸出手说，把身份证给我。
太夫是燕姐给找的，就是这个镇上的，一个很简陋的私人诊所。检查结果确实和猜的一样，水灵确实怀孕了。太夫是个男的，她让水灵解开裤子分开腿躺在床上，水灵有些犹豫，男太夫冷冷地说，还不好意思？和男人干的时候也这样想，你就不用到这儿来了。
燕姐在外面听到了，骂道，不来你这儿，你还不得失业？看来她和男大夫很熟，他并没有生气。燕姐又说，水灵，不用怕，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很快就好的。
水灵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可并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自己最隐密的地方，这么长的时间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更为尴尬的是，男太夫的手一直在那里摸索，这让她在羞愧中又多了一份颤动。
不知为何，水灵想到了小林，那张可爱的脸在她眼前是那么慈祥，一闪一闪的眼中似乎有一种慈父般的安慰。水灵想，如果自己早一点儿接受小林，或许一切就不会发生，或许她会和小林有甜蜜的爱情，幸福地生活下去。可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自己的一生将会永远笼罩在这个噩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