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板的身体是侧向门口的，他跪在床上，水灵正仰面朝上躺在他的前面，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马老板的身体离水灵有一段距离，他们没有啊！可水灵怎么还在痛苦地呻吟呢？金生看清了，马老板的手正放在水灵的下面，水灵的一条腿横在前面，他看不清马老板在做什么，但他知道，水灵的痛苦，水灵的伤痕都是这样来的，这个老畜牲，不知在用什么东西折磨水灵。
金生的血已经冲上了头顶，他想冲进去，狠狠地把这个畜牲暴打一顿，把可怜的水灵救出来。就在这时，水灵的头突然转向了门的方向，她痛苦地发出了几声呻吟，然后就呆住了，眼睛直直地看向门外，她看到门开了，金生站在那里。水灵拼命地挤着眼睛，然后伸出手，做出兴奋的样子挥舞着，其实是在告诉金生，让他赶紧走。
马老板似乎觉出了异样，想扭头看一下，水灵却用两只脚紧紧夹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转动。金生咬了一下嘴唇，血慢慢地流了出来，他痛苦地转身离去。马老板终于转动了脖子，他看着开着的门，奇怪地问，门怎么开了？水灵忙说，刚才没有关好吧？
没关好？马老板疑惑着，他记得刚才水灵关门的声音很大，门怎么会没关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