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喜欢这件还是这件?嗯,不好不好,红色的太艳了,绿色的也太素了点,这件怎么样?夫人?”于清用完早膳歇息没多久,夏草就领着一堆丫鬟翻箱倒柜地给她找衣服,一件一件地对着她比划,也不等她说什么,自己又自我否决了,看得于清一愣一愣地同时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好好地,找衣裳做什么?”
“夫人,又说胡话。”马上就要到家宴了,这次王爷可是点名说了要你也参加,这可是其他院子的夫人求都求不来的殊荣啊!只要见过了太后和皇上,夫人你肯定可以上玉碟,到时,您可就是王府仅次于王妃的贵人了。“夏草说得满脸喜气,直像她看到了似的。
于清却是不禁皱眉,家宴?她也要参加?还是皇室的?
突至的消息让于清一时措手不及,她原本想着等着身体再恢复一些,使个法子让齐律厌了她,然后再求一纸休书,这样她就算是堂堂正正地自由人,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可怎么忽然又有了皇室家宴一事?她出现在越多人的眼前,以后分离的时候就越麻烦,尤其还是皇室家眷,一不小心走错一步,怕是走没走成,小命都没了。
上什么玉碟,做什么贵人!她不要,一个都不要!
有些气闷地锤了一下床,于清只觉得头疼,摆摆手把夏草几个赶出房去,于清苦着脸思索着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不用出席这个劳什子家宴……
“哼,才得了宠爱,又要面见太后,蠢女人,是不是很得意?哼!”于清还苦恼,就听到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阴阳怪气地话语,无力地抽抽额角,于清有气无力地叹息一声,“你从哪里看出我很得意的啊!”
难得地沉默了一下,姬昊心中却是得意和暗喜,他就知道,他的清儿才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王爷算什么,玉碟算是什么,比得上他瀛洲岛的少岛主吗?
“哼!”
于清不打算在理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幼稚鬼,一心思考着解决方法。
“对了,我的伤是不是你治愈的?”忽地那么一下,于清忽然想到,自己小产又挨了一脚,身子却意外地没有大碍,之前就想问问姬昊,只是却被齐律的突然出现扰了,如今姬昊就在这里,不如直接问问。
“嗯~”这个却是有些闪躲的别扭了,于清暗自笑了笑,这还害羞呢。
“蠢女人!”
像是脚底着了火,话都没有说完,姬昊就头也不回急急忙忙地走了,清凉的微风也抵不过心头升起的热浪,抑制不住地,他突然想起那日他趁其他人都离开,打晕了丫头偷偷潜进于清的房里,诊脉发现她体内淤积了颇为严重的内伤,若是不及时医治,加上这次小产,怕是日后对她的身体贻害无穷。
没来得及想那么多,他将闭着双眼面色灰白的于清从床上扶起半坐,微微靠着自己,一句一句地跟自己说,他只是治病,治病,没有别的意思。
然后,像个青涩的小子似的,抖着手,闭着眼睛脱掉了于清已经被冷汗浸湿的衣裳。
雪白的如同月光般的肌肤一碰指尖却如同火一般灼烧起来,姬昊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尽量忽视眼前这个柔嫩纤细的身子,告诫自己是给她致伤的,而不是什么来采花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