奂衣离开王宫之后就朝着酒楼的方向而去,谁知飞到一半,胸口突然闷疼,竟从半空掉了下来,落在了一颗树下,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奂衣不禁有些害怕,狐疑自己是不是中毒,忽然想起了陌离说的话;今晚就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难道…
奂衣被疼痛折磨得昏死过去了,昏迷之前,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想要挣扎却已没有力气。
明珠因为父亲的事情焦头烂额睡不着,想在院子里静静的呆一会儿,却听到异样的响声,于是壮着胆子前去查探,却不想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不禁有些气恼,想见的怎么都见不着,不想见的却从天而降。
明珠本想叫人来把他轰出去,无意间发现了此人的异样,因为从前爱慕诂璋,多少懂些医术,所以觉得此人应该是受伤了。
明珠只想着救人要紧,倒也不在乎对方的身份,害怕惊动别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奂衣扶进自己的房间。
明珠开始打水拿药为奂衣疗伤,伤在胸口,明珠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之礼,红着脸将奂衣的衣服褪至腰间,然后开始清洗伤口,小心翼翼的清洗上药。
因为疼痛,奂衣昏迷中皱起了眉头,明珠注意到奂衣的动作,力度又放轻了一些;明珠这才认真的打量起奂衣的面容,很消瘦的样子,脸色苍白,脸庞不似一般男子那般刚毅硬朗,明珠觉得他英气逼人,潇洒帅气,和王城的男子们相比,也算是上等美男了。
“唔、嘶、”奂衣在昏迷中被疼得发出了声音。
“额、、、”明珠顿时脸红耳赤起来,居然看痴了,明珠你清醒一点,他是迫害父亲的人,自己只是不能见死不救罢了,他醒了之后,我们依然是敌人。
明珠平复心态之后,认真的给奂衣包扎了伤口,然后穿好衣服,盖好被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擦擦额间的汗水,见天色还早,明珠就拿着薄毯到一边的榻椅上将就睡下。
天色微亮,王城就闹哄哄的了,许多百姓都走上街头又哭又喊,千希的府院门口站了不少的百姓哭喊着,千希认真的听取百姓的诉求,赶紧让人安抚群众,就朝着王宫驾马而去。
陌离这边才刚起床,昨晚被折腾那么久,睡都没睡好,正在梳洗就有人来报告说千希大人求见,陌离纳闷,这不快上早朝了,有什么事不应该大殿上再说吗?
“公主,大事不妙。”陌离刚刚到院子,千希就一脸严肃的说着。
“什么事?”陌离莫名的想起了奂衣昨晚的话;明早就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难道…
“王城百姓中有几十家的女儿一夜之间变成了痴呆儿。”因为急着汇报,倒也没有做详细的调查。
“什么?!痴呆儿、、、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查清楚了?”陌离觉得此时和奂衣一定脱不了干系,可恶的家伙,竟然对王城的百姓下手,昨晚就不该手下留情的!
“未曾查清楚,一大早,臣的家门口就聚集了许多百姓,臣了解到原因后就立即前来汇报。”事情突然,又没有决策的权利,千希只得先来报告。
“嗯,此事重大,白羽,你去请诂璋大人前来我们一道去千希的府上,顺便去大殿上说今天不上早朝,让他们都去千希的府上。”陌离严肃的说着。
“是,公主。”白羽应声离开了。
陌离不禁纳闷,奂衣既然是邪魔,没有干脆要了那些女子的性命?为何单单是变成了痴呆儿,难道他们的目的并不单纯,要说邪魔与人族也没有多大的仇恨;记得小时候母后曾说起一点点,邪魔只是讨厌人族,因为人族受到女娲娘娘的恩惠,而同样生于神州大地的邪魔却得不到认可,在黑暗中徘徊着。
邪魔与人族无冤无仇,但上次迷雾森林里,那些小邪魔为何非要缠着栾城他们,奂衣如果是奉他们所谓的大护法来取我的玉佩,完全可以针对我,为何从百姓下手?
种种事件表明,邪魔此次崛起绝不简单,我相信父王母后之死跟邪魔也脱不了干系,可恶的洛骅还助纣为虐,哼,解决了这件事,我会亲自治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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