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雪儿忽然双手捂着胸口,痛声的呻吟着。
“雪儿姑娘!雪儿,你怎么啦?”他双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肩,满脸的担心与不安。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儿,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见她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双眉紧锁,眼中全是痛苦,玉手紧紧的抓着抓着衣领。他更不安了,抱起她就往房间走:“雪儿,雪儿?”
“啊~啊!好痛!我好痛!”雪儿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额头布了一层细汗,很是痛苦。
“雪儿,我这就去找大夫,你再忍一忍!”他右手摸着她苍白的脸颊,为她拭去额头的汗水,眼中流露着紧张与担心:“玉隐!玉隐!快去找大夫!”
“是!这就去!”
“药!药~”雪儿双手狠狠的抓着心口,痛不欲生。
“药在哪?雪儿?”他看着怀里的人早已虚脱的无力说话,满是心疼。又一想雪儿刚沐浴出来,顿时恍然大悟:“玉珠,快把梳妆台上的药瓶拿来!”
玉珠匆匆忙忙跑过去:“来啦!有白色的,还有红色的,哪个是?”
段天涯拿过药瓶一看,瓶子里只有一颗白的,其余的全是红色的。心想雪儿既然准备的有药,那一定是常病,便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为雪儿服下。而雪儿由于疼痛难忍,昏睡在他的怀里。刚过没多久玉隐便领着大夫来了。
玉隐:“主公,李大夫到了!”
天涯:“李大夫,快看看这位姑娘怎么啦?”
李大夫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把了三次雪儿的脉搏,探了探雪儿的额头,思考了许久,才起身,走出厢房。
天涯示意玉珠照顾好雪儿,就跟着李大夫出去了。
天涯:“这位姑娘怎么样了?”
李大夫:“以老夫几十年的行医经验来看,这位姑娘的害了一种名为捧心病的疾病!”
天涯:“那该如何医治?”
李大夫:“此病…无药可医!只能依靠药丸控制。而且老夫若是没看错的的话,这位姑娘的捧心病是自出生就有的。不过,公子莫担心,这位姑娘的病情控制的很好,只要不伤心抑郁,受惊过度,再有药丸控制着,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天涯:“那李大夫能否再配制点药丸?”
李大夫:“这…公子大看老夫啦!这药丸我配不出来,也不知如何配制。不过,那位姑娘一定知道的!”
天涯:“有劳李大夫了!玉隐送李大夫回去,顺便抓点药!”
玉隐:“李大夫请!”
玉珠:“主公。”
天涯:“出去吧!”
“是。”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脸色渐渐的红润起来,紧锁的双眉的平缓得许多,他才放下心来。他也许没有留意,他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就是当年与凌枫,陌上竹他们深陷重重包围,命在旦夕时,他都没有像现在这般不安过。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剑客,他所做的只需要和朋友同生共死。现在,他不单单是一个剑客了,他更是一个女人的依靠,一个男人。他不能与生死之交同生共死了,因为他还要照顾他心爱的女子,他要她快乐,幸福,不再担惊受怕。他要为她改变这二十二年来的生活和目标。他要用他的一生守护她,这是他在紫竹林看见她第一眼时对自己的承诺。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床上的美人下意识的闪动着浓密细长的睫毛,慢慢的睁开迷人的美眸。
天涯看到雪儿醒来更是满心欢喜:“雪儿姑娘,你醒啦,还痛不痛?”
雪儿本能的想要做起来:“雪儿没事,让段公子担心了。”
天涯:“来,我扶你做起来!”
玉隐:“主公,雪儿姑娘的药熬好了。”
“给我吧!来。”天涯接过药碗,乘起半勺药,放在嘴边吹凉,才喂雪儿服下。“烫不烫?苦不苦?”
雪儿记得很清楚,在客栈,他第一次喂她喝药时,她怕苦不肯喝。从那以后,她每次再喝药时,那些药再也没有了苦涩的味道,反而是一丝清甜的香味。
雪儿:“为什么这些药是甜的?”
天涯:“因为药里面加了某些特殊的东西!”
雪儿:“什么东西?”
他笑而不答,却在心里无数次的喊着小傻瓜。
后院里,几个多事的人叽叽喳喳的围城了一个小圆圈。
玉珠:“我猜,少主一定是喜欢上了雪儿姑娘!”
龙飞:“切!那还用你猜。我用脚丫子都能想出来!”
玉隐:“你们两个,多事!小心被少主知道,惩罚你们!”
龙飞:“少主心情好的不得了!今天就笑了好多次呢!我跟少主那么多年从没见他那么开心过!”
玉珠:“呜呜~”
玉隐:“你哭什么?少主找到了心爱的女子,你不开心啊?”
玉珠:“我当然开心啊!呜呜~人家只是羡慕雪儿姑娘吗?哭两声不可以啊!”
玉隐,龙飞齐声道:“慢慢哭,我们不打扰你!”
玉珠一听气的乱跳,竟敢和起火来嘲笑她,越想心里越委屈,没过一会儿,黄河就决堤了,这架势是要理所当然的淹死天下所有有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