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南鲁国的人马刚一走出南国的阵营不远处就被早已事先安排好的南国兵马给拦截了下来并转换了身份,而那在五十丈开外接应的南鲁国士兵更是被一举击破。
故而,赶往南鲁国这个方向而来的士兵表面上看来依旧是南鲁国的士兵,然而,那人却已经不再是南鲁国的人。
将士皆已领命而去,安倾舞也随着潇少言身后缓缓而来,眼见前方扮作南鲁国的南国将士已经入了南鲁国的大门,身旁的潇少言已经下了马,而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八千精兵更是已经整装齐发,只等已经进入南鲁国的将领与他们里应外合,一举击破。
深夜天气寒冷,雪花飘零,南鲁国虽有张良计,然而南国却有过墙梯,南国所在之地四季如春,不忍严寒,想那南鲁国是怎样想也是想不到南国竟然是在这雪夜之中出兵,安倾舞虽然一路皆无话,却也不由得在心中为潇少言的计策称叹,南鲁国自冬季后物产总是不够补给,而潇少言却是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故意在行军中带领羊群,更是故意把这次行军所带的粮草之多的消息宣布出去,如今安倾舞细细想来,才知道自从开始来南鲁国之时,潇少言已经把计策想好了。
也就在安倾舞的这一思间,那城墙上的火把已经燃了起来,那位立不远处的红漆大城门已经缓缓开启,有一名小将骑着高马穿着南鲁国的将服,手中举着一面小旗朝着潇少言队伍所在的方向摇着。
“王爷,你看,那是我们早些年安放在南鲁国的项禾将军。”乌安眼见那熟悉的面孔,又见到其手中所拿的代表着南国的小红旗,就知道这回王爷的计策成了
北风呼啸,身旁的人却是笑意如那雪山之巅的一缕清风,仿若这满地的寒冷,这无处可逃的北风皆在他的一笑间消失得无踪可寻,安倾舞并不是没见过姿容绝色的男子的笑容的,只是这一刻竟也觉得骄傲霸气王者如潇少言,其笑却也可以摈弃其自身所散发出发的气势而可与那雪莲花可媲美,明明那么傲气的男子,却可以笑得如此的干净纯碎。
红漆大门之内已经是火把通明,喊声通天,原为劫取南国的粮草,原是计策,却不想是他人的计中计。
南鲁国原先就不把南国来的兵马放在眼里,又兼这个季节是冬季,南鲁国更是不在意这潇少言领兵而来了,南鲁国地处高处,易守难攻,多年来南国派兵攻打皆无骨,这在无形之中也给了南鲁国当局者一种自大感,却不想这回是成也因为冬季,败也因为冬季。
潇少言对南鲁国知己知彼又出其不意,纵使南鲁国城墙再多么的坚固,纵使那民风再多么的彪悍,此时却也是不敌了。
一夜天明,血腥味迎面扑鼻,有服从者,自然也有抵抗者,南鲁国虽然只是小国,然而那人数却也是不少,如今南鲁国的国都鲁州已破,南鲁国的国君更是与那皇后挥剑自尽,此时,潇少言自然是不用再攻打其他的地方了,只是少不得又派了南国的将领走动那南鲁国下面的各大城镇,以防止有人再发生暴动。
安倾舞跟随在潇少言的身后,与一众将军正来到南鲁国的皇宫之内,南鲁国的皇宫虽然是不及南国的雅致别样,富丽堂皇,却也是美仑美奂巍峨壮丽。
行至御花园,又有几位将军到来和潇少言交谈着,安倾舞站在身旁正觉无聊,却见前面不远处的地上跪着乌泱泱的一群人,群人皆是女性,衣着华丽,头发散乱,无不哭泣者,安倾舞稍作打量,就清楚那大体是那南鲁国国君的后宫嫔妃以及那些公主。
一行人缓慢走着,前方血腥的浓味也逐渐的传来,有小将出列道“王爷,这些南鲁国的后宫嫔妃公主要如何处置?”
潇少言闻言顿下了往前行的脚步,这才微微的挑了下眼大略的看了下地上跪立的众人,略略扫视一圈沉默了一会,又沉声道“这等事也来问本王?自然是以往如何处置,现今也如何处置。”
“是,卑职惶恐,卑职这就将她们送走。”
亡国妃嫔公主者皆送入军营充当军妓,这是久匀大陆上一贯对待亡国妃嫔的手法,此刻潇少言这样一说,那跪立的众人更是瑟瑟发抖了。
也是在这一个当口,那地上跪立的众多女子中却是跑出一人,只跪在潇少言的身前,惶恐至极地说道“王爷,王爷饶命,小人,小人手中有一物可交予王爷,望王爷不要将小人发送军营充当军妓。”
“倒是有趣,你们先去殿中等候本王,三斤留下。”潇少言眼见那女子眼中神色,虽不觉得有什么,但还是吩咐众人皆先离开,因此除了那些侍卫,也就只剩下潇少言安倾舞和那满地跪立的女子了。
冬季飘雪时停时下的,这会满地都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积雪,又见前方有一处亭子,潇少言便和安倾舞先行到了那里,那女子也随后而来。
“希望你将拿出的东西可不要叫本王失望。”潇少言冷嗤了一声,便把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安倾舞身上,只是此时安倾舞倒是很好奇这女子所说之物是什么,一般之物潇少言可是看不上的
只见面前站立的女子虽然是脸上沾有污垢,头发也是披散,只是那身上的衣服布料连同周身所佩戴之物都是极好的,再看女子的面容也是细腻红润,双眸如水,唇形优美,如那樱桃般小巧玲珑,忽视了那散落的发髻倒也是略显妩媚妖娆之态。
此时奂鱼眼见面前之人虽然是南国之人,却是翩翩少年,器宇不凡,更兼那浑身散发而出的气场更是让她向往不已,这又岂是南鲁国国君可以比拟的,而且,就连那王爷身边站立的那位士兵也是俊秀非凡,非常人所能及,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