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天一派天心尊者将收徒宁安!”
天一派主峰天一峰上,天一大殿中,人头涌动,天心尊者身穿月华法袍站立于大殿上首,雄浑的声音从其嘴里传出。
当天心这句话中传出的时候,大殿中天一派弟子们全都安静了下来,本有些嘈杂的大殿此时看来颇为宁静。
而宁安则是身穿一身普通的月华袍,站立在人群前面。本来天一派每一个弟子都可以拥有一件月华法袍,但宁安根本穿不上,每次宁安将法袍穿上以后,都会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撕碎,这在天心心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可是拜师大殿在即,根本不容失误,在连着毁了两件法袍之后,终于天心决定就找一件普通月华服来让宁安穿着。
说是收徒大典,但是其实只不过是一个稍微隆重一点的仪式。所以从开始到结束,也只是花费了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罢了。
当宁安走出大殿时,他已经成为了一名正式的天一派弟子,不过由于宁安是天心的弟子,所以收徒结束以后,天心传给他一门只有掌门弟子才能修习的水火双龙诀。这门功法也是天心在这片大地上赖以成名的功法,共分为九重,有着直通大乘期的修行路径。
天心传授宁安这门功法的时候原话是这么说的“安儿,这门水火双龙诀刚柔交汇,威力不弱,不过前三层为水龙诀,中三层分为火龙诀,后三层便是这门功法开始真正发挥出威力的时候了,望你能够善加利用。”
宁安的家人在宁安拜师大殿结束的第二天就离开了,而如今距离他们离开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宁安每日里卯时便要去往天一广场完成早课,而在早课结束之后便会在辰时准时去寻找武如风让你为自己讲解水火双龙诀的修炼方法。在巳时开始,宁安便会一直呆在自己的洞府之中休息功法,直到晚间亥时才会去休息,如此强度的苦修看得娄艺潇与顾青峰、旭博明他们三个乍舌不已,在连着找了宁安几次之后,见他没有时间几人也便不再来打扰他了。
这一日酉时,宁安正在打坐运行功法,突然感觉到一股浩瀚的灵气向着自己体内纷涌而入。
感觉到自己的情况以后,宁安欣喜之极,因为通过一个月的苦修,他终于进入了凝气期,高兴之余宁安拿起那本水火双龙诀开始认真的翻看起来,因为据书中记载,一旦进入凝气期之后,就可以开始着手修炼剑道了。
龙吟诀乃是与功法配套的一部剑诀,同样是天心的成名绝技,宁安随便看了看后就将功法放入了自己的空间戒指里,继而在戒指中取出了一件星光闪动的衣服。
这件衣服名唤星辰裳,这是宁安在洪荒见闻录中看到的,据说可以随着主人心意而改变衣服外部的样式。宁安拿起衣服直接滴了一滴自己的血液在衣服腰间的那枚宝石之上。紧接着,这件星辰裳瞬间化为一道流光进入了宁安的身体。
宁安心意一动,星辰裳就出现在他的身上,而且样子和天一派的月华服完全一样,为了不引人注目,宁安还将衣服上闪动的璀璨星光特意给隐去了。
“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件衣服我很熟悉啊,难不成我在梦里的时候见过?”穿上衣服之后,宁安有了种非常奇异的感觉,可具体怎么样却又说不出来。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了,于是宁安取出辟谷丹服了一颗,然后就躺下休息了。
修行无岁月,宁安的苦修并没有因为达到凝气期之后就懈怠了。相反的,他更加勤快的修习功法。
转眼间就已经三年的时间过去了,如今的宁安已经十三岁了,成了一个身形健壮的半大小子了。不过这三年的苦修,宁安却并没有突破凝气期的修为,而是依旧处于凝气期。
此时宁安正在心无旁骛的修炼,然而突然在冥冥之中,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感觉引动着他的心,让他无法在静下心来。
“唉,突然好心烦,不如出去转转吧。”宁安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带着小金离开了洞府。
来到迷雾森林的宁安手中握着自己的安神剑想要演练一番师尊新创的一部剑诀疾风,那是根据他那招龙卷风剑法而创立的,传授给他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据师尊说,这疾风剑法威力或许不如他在天心广场上发出的那招龙卷风,但相差却也不是太多,而且最关键的是对于剑的材质没有限制,可以随时使出来。
不过如今的安神剑却怎么也安不了他的心神,悸动的心神让宁安终于受不了了,索性来到养心殿中去寻找师尊为其解惑了。
“师尊,徒儿难受,不知因何缘由。”
天心看着这个一直在用心练功的徒儿很是欣慰,在听到宁安说出心神不宁的事情之后,天心问他要了一滴血,然后就对着那滴血施法掐诀。
不知怎的,宁安的那滴血突然爆炸了,这可把宁安给吓了一跳。
不仅是他,就连天心也是面色凝重,只见天心拉起宁安向着天一殿疾驰而去,天一殿除了弟子们每日早课之外就没有人来了。
不过当天心与宁安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现这里已经有不少弟子聚集在这里了。本来正值戌时,有弟子们在外面走动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如今这个样子却显得一点都不正常。
“都别说话了,掌门来了。”有眼尖的已经发现了赶来的天心,连忙知会其他人,年的有人口不择言乱说话。
“都聚在这里做什么?可是出什么事情了?”天心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和善。
“秉掌门,山河图有动静了。”随着弟子的话,天心赶忙向山河图看过去。
“不好,宁安呆在这里,本座去去就回。”
天心话未说完,人就已经出现在了数百丈的高空中御剑而去了。
对于天心的举动,宁安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却有说不出来。
“嘿,宁安,你怎么跟着掌门一块儿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