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剑听到金丹自爆之后,吓得手一抖,差点没让庞胖给直接摔倒,不过还好他及时将庞胖给拽住了,然后惊讶惊二货到说到“胖爷,您好歹也是是个金丹大圆满的修士问,怎么在这个阴煞么得面前见打都不打就一副要自爆金丹的样子呀。”
“哼,臭小子,你知道什么,你以为这个阴煞是什么易于之辈吗?他可是元婴初期的修士,我与他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有任何胜算的,除非我自爆金丹,可是即便是这样也根本杀不了他,顶多是能够让他身受重伤,但是这也正是他不愿意付出的代价,因为灵台山虽然规矩森严,但是也是派系林立,要是他今天受了伤,明天说不准就要横尸街头了。”
听到庞胖这么说,辛剑也明白了那个阴煞为何明明实力高于庞胖,却在听到庞胖的威胁之后掉头就走,导致堂堂一个元婴期的修士竟然沦落到了只能放狠话的地步了。
“胖爷,之前那个阴煞说您是饕鬄,是真的吗?”龙啸天这时候问到。
“嘿嘿,你看呢。”庞胖笑着反问了他一句。
“我看不像嘛!饕鬄可是有些龙族的血统,也是天生神兽呢,怎么您这里好像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妖族。”龙啸天说到。
“呵呵,我的本体的确是饕鬄,但是却是被赶出来的。”
听到庞胖这么说,辛剑纳闷了,不解的说到“胖爷,这怎么可能,虽然你们饕鬄一族从龙族分化出来,但是好歹也是神兽,而且还数目稀少,怎么可能会被赶出来呢。”
“唉,还不是他们看胖爷我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再加上我行事特立独行,所以才被人给撵出来的。”
庞胖话没说完,辛剑他们就已经发出了一大片的干呕声了,就连小黑也跟着凑热闹,做出一副捧腹大笑的样子,不过却惹来庞胖的一顿猛锤。
好在小黑现在还没有变回原型,所以庞胖也只是敢稍微意思一下罢了,说实话,他心里对于小黑还是有些发怵的。
不管怎么样,现在阴煞已经离开了,所以辛剑他们也暂时放心下来了,至于说他们要是再来捣乱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
辛剑对于破坏有办法,所以院子里的许多破坏的痕迹都是他的杰作,但是龙啸天倒是会一些恢复性的法术,可是他也只是能够把院子当中的那些裂缝给恢复罢了,至于说其他的一些东西他就没有办法了。
众人在院子里埋头收拾的时候庞胖早已又架着鼎开始给大家伙做吃的了。
不过当众人刚将满院的狼藉收拾到差不多的时候,石家院子外面走来了一行人了。
“石夫人,可否开门一叙!”来人当中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人笑容可掬的看着要自己忙碌的石母说到。
石母听到对方的话,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擦了擦手,走到门口拉开了篱笆门。
“周员外,您怎么来了。”石母有些拘谨的说到。
“呵呵!”周员外没有回答石母的话,而是走进院子里,左瞧瞧右看看,最后走到石敢当面前绕着他转了两圈。
“啧啧!不错,的确是一表人才,虽然说饭量大了点,不过力气也大,我家里正缺这么一个能干的人。”周员外说着回头对石母说到“石夫人,你该不会忘记还欠我雨花票号五千两银子的事儿吧。今天正好你儿子回来了,咱们就把十年前的那笔账给清一下吧。”
“周员外,您……”
不等石母把话说完,这边周员外就再次张口了“石夫人你该知道,你们石家欠下的债到底有多少吧,本来老夫若是心狠一些的话,把你抓起来,卖到勾栏里面去,这十年的功夫说不定也就把账都收回来了,但是我没有,你一定也明白我为什么不这么做的,对吧。”
石母喂喂诺诺的点点头。
周员外见了之后,又说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儿也长大成人回来了,我想这笔账也就不用再拖着了,你儿子既然是修士,那这件事情就更好说了,我也不要他做什么,只是希望他们在我们雨花票号当中做一些押送保镖的活计,用工钱抵债,而且我也知道你儿子饭量大,这点我可以保证,以后……”
“周员外是吧?”
正当周员外滔滔不绝的讲话的时候,辛剑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这让周员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背后也有修行者的存在,所以对于这些低阶的修士,他是一点都不在乎的。
“不错,我姓周。”周员外斜眼看了辛剑一眼,说到。
“嗯,你说你是雨花票号的,不知你们这雨花票号的东家是不是棍王钱如雨。”辛剑对于周员外的态度也不介意,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一会儿周员外的态度就好了。
“哼,这事五国十三宗的江湖人都知道,一些散修和低阶修士更是了解,你问这个做什么。”周员外毕竟也是见多识广之辈,见辛剑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个,言语间的态度已经缓和了许多。
“呵呵,没什么,在下姓辛,单名一个剑字。”辛剑说到。
“辛剑?”周员外默默的念了一遍辛剑的名字,突然心中大惊,暗暗想到“不会这么巧吧,东家可是特意嘱咐过得,这位小公子可是也在这个方向上呢。”
周员外不敢再往下想了,当即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敢问公子可是天符门的弟子?剑圣辛如烈的传人?”
辛剑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笑着点点头,说到“周员外,这位石敢当是我的兄弟,不知道他们家在票号欠了多少银子。”
“回公子的话,不多不少,正好是十万两的银子,加上利息的话就是十五万两银子了。”周员外说到,同时心里面也在暗暗的祈祷着,这位爷可别因私废公了,这钱可是票号上的,要是他提出要免账的话,他可就为难了。
辛剑也没有急着跟周员外说话,而是看着石母问到“婶子,周员外所说的数目可对?”
石母点点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辛剑,希望他可以帮忙,毕竟即便自己的儿子就算是修行者,这笔钱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还得上的。当然了,除非石敢当去抢去偷,否则的话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辛剑看到石母确认的欠款的数额,当即也不多话,看着龙啸天说到“啸天,拿钱吧。”
龙啸天早就知道辛剑的意思了,所以毫不犹豫的就从储物袋中取出了十多个粗布麻袋,结果清点了一番之后,有些担忧的说到“辛剑,钱不够啊,只有五万多两!”
听到龙啸天的话辛剑也郁闷了,看着周员外说到“周员外,您看我们可不可以先把五万两的利息先给付了,剩下的本金就先欠着,您也知道,我们出门在外随身也没有带着那么多的银子。”
周员外见辛剑这么说,就知道这位罩公子要把这笔账给扛下了,所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当即说到“公子您客气了,东家那边前些时候也传过话,说您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从任何一间分号里面取一些钱应急,所以这笔钱我收了,但是也会同时出账,当做是您从咱们这里支出的,而理由就是还账,您看可以吗?”
辛剑一听这话,心里就乐了,当即说到“周员外,既然五万两是支,那十五万两也是支,您这样吧,将石家所有的欠款都挪到我的名下就可以了,让你向岐山黄石镇的周纯收款,我这里会给你再附一封书信和欠条当做证据的。”
辛剑说完就从龙啸天那里找来纸跟笔,刷刷刷的,写下了一封给周纯的信还有欠条。
周员外知道这笔钱总算不是烂在自己的手上了,因此笑着说到“多谢公子!”
“呵呵,你谢我做什么,我这只是在帮我兄弟罢了。”
“在下谢的是公子没有为难我,要是您说要把这笔钱给免掉的话,在下也只能答应了,只不过最后会被东家数落罢了,而且今年的业绩也会在众多票号当中垫底的。”
辛剑一听还能给免掉,笑了一下,说到“周员外多心了,我跟石大哥虽然是兄弟,但是这票号也有票号的难处,我除了把债扛起来之外也没有别的可做的了。要是强行坏了规矩的话,我爹也不会饶了我的。”
石母这时候终于明白了辛剑和自己这个雨花票号的关系了,当即就要给辛剑道谢,一旁的石敢当拦住了她,说到“娘亲,辛剑与我情同手足,这种事情他怎么会放任不管,更何况这件事已经不是一句道谢就可以解决的了。”
石敢当说到这里,看着辛剑说到“辛剑,你的恩我会一辈子记着的。”
“呵呵,石大哥,你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你有麻烦了难道我不应该帮忙吗?”
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辛剑与石敢当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时候周员外对辛剑说到“公子,你们得罪了灵台山修士的事儿我也知道了,如今您看要不要通知东家他们过来,毕竟这灵台山的势力已经不是普通的江湖事了,我们要想解决的话还得用拳头和财帛一起出手才能有所保障的。”
“嗯,我知道这事儿棘手,不过你们就不用掺和进来了,我既然是外出游历,那么有的事情就需要我自己来解决的,如果一味的靠着家里的背景的话,不仅对我的修行没有帮助,以后说不定也会为此而连累家人的。”
辛剑的深明大义让周员外佩服不已,所以他也就不在言语了。
“对了,周员外,我们三人还得去游历,所以烦请您帮着我们把我石大哥的母亲送到黄石镇上去,那里毕竟是天符门的根基所在,也是我师兄他们的地头,婶子在那里也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顾,不像在这里似的,要受到一些不相干的人的滋扰。”
“我明白,只是不知道石夫人什么时候动身。”周员外说到“现在灵台山的人已经注意到了这里,我觉的石夫人还是走的越早越好。”
“明天吧,明天一早还请周掌柜的派人过来接一些婶子。”
听到辛剑的话,周员外点头应允了。
再谢灵台镇上,雨花票号和灵台山修士的往来不多也不少,所以即便他们知道了辛剑一群人和雨花票号的关系,但是只要雨花票号没有做的太过分,灵台山是不会为难他们的,这也是周员外敢于应承辛剑的原因。
石母与石敢当刚刚团聚就要再次分开,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说的,不过好在这一次毕竟只是最多小半年的功夫,因为辛剑他们已经出来一个半月的功夫了,等到半年期限一到,就该回到天符门继续修行了,而且这时候的他们已经不用再限制自由了,可以随时出入山门,在附近走动。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石敢当他们母子俩已经收拾停当了。
“娘亲,您去了黄石镇之后,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跟周大哥说,他会帮着孩儿照顾你的。”石敢当哽咽的说到。
“嗯,孩子,你放心,娘亲没事的,而且娘亲也可以自己解决的,毕竟只要没有人针对我们家,娘亲还是可以很好的生活的。”
石母上路了,辛剑他们目送石母离开之后,看了一眼石家的旧房子,石敢当看着这个承载着自己童年的地方,不带一丝一毫留恋的转身走了。
“呵呵,你们三个小家伙等等胖爷我,有我在你们才能安全呢。”庞胖小跑着追着辛剑他们,嘴里还喋喋不休的说着。
“辛剑,你说这灵台山的修士会不会就这么说算了呀,咱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也没有追上来。”龙啸天左顾右盼的看了半天之后,对辛剑说到。
“嘿嘿,啸天小家伙,你该不会是还没睡醒呢吧,这灵台山的修士团体之所以可以这么多年都存在着,就是因为他们不仅团结,而且对于追击敌人的耐心上也是出了名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