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想让我带路倒也可以,只是我也需要钥匙啊,没有开门的钥匙,即使到了又有什么用呢?”艾立思狡猾地开口对扩音机里的声音说。“你说怎样?”直升飞机里的人开始与艾立思谈条件。“把流流交出来。”艾立思开口道。“可以。”对方答应道。“要过河拆桥吗?”这时流流忽然从灯塔下面走了上来,对所有的人叫嚣道,但是手里却挟持了tess,看到tess的艾立思后脚向后退了几步……“我有艾立思先生的妻子,你们把我交出去,认为我会把她交给你们吗?”流流威胁他们道。“可是你要tess有什么用呢?”一个流流熟悉的声音说话道。“他们是谁?”可可疑问道。“是人。”艾立思平静地说道。“和你们一样!”流流回答道。“流流,你不要忘了,你的病。”那个声音又一次说道。“没有用,对于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来说,这招没有用。”“那么,他们呢?”说话间,飞机门打开了,小楠和伊衫被反绑着站在那里。而站在他们后的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流流非常熟悉,是她和荼茶绿的好同学——苏喆,而另一个则是苏岩——一个地质科学家。
“你果真不在乎他们了吗?”苏喆瞥了一眼流流说道。“你们对他们父子做了什么?”流流紧张地问道。“没有什么,只是和你一样生了病,尤其是这个孩子,正处在生长发育的阶段,这可怎么是好?”苏岩假装很担心地说道,但是嘴角却有着一丝邪笑。“不要说了,我把tess交予你们,但是得给他们解药。”流流无奈地抽噎了一下,因为她无法想象没日没夜地睡不着,没日没夜地被恐怖的幻想所困扰的样子,对于自己的儿子来说,这一切都太残忍了,而且他还需要长身体,时间拖得越久对他的伤害越大。“早知如此,何必动这么大干戈!”苏喆说过就下了直升机,走到了流流面前,夺下她手里的枪支,抢过了tess。看到这里,艾立思立刻上前去想夺回tess,但是tess本人却反抗地躲开了,艾立思无助地看着任性的tess,任凭她被苏喆带走了,带着她走上了直升机,苏喆的眼里全是怜惜,看得艾立思怒火中烧……但是冷静的银戒,对这一切并不以为然,只是对艾立思说道:“快去收走流流手指上的绿色指甲油。”艾立思听到,赶紧掏出指甲油瓶,拧开旋转的瓶盖儿,但是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起作用,收不进去。“这是怎么回事?”艾立思奇怪地问道。“流流涂得指甲油应该是姐姐那瓶的,所以艾立思先生的不起作用。”可可恍然大悟道。“怎么办,tess还在他们手上,总不能告诉他们说没办法得到钥匙了吧!”艾立思着急地说道。“别慌,我们大不了带着她一起上路,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要流流做什么。”银戒冷静地分析道。“也只能这样了。”艾立思认同地点头说道。“我们要带着刘流流小姐一起上路。”银戒冲着苏喆他们说道。“嗯,可以。”飞机上的人也都同意了,只见苏喆随手向流流的身上射了一件东西,但却只是瞬间一闪而过,并不能仔细看清是什么。“那个是pst光学位置跟踪器,你们走到哪里我们都会找得到,就不耽误各位上路了。”苏岩说过,就关上了机车门,但那一扇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却牵动了两个人的心。没错,是艾立思和流流,里面关上的是她的丈夫和儿子,里面关上的是他挚爱的妻子……
就这样,艾立思,银戒,可可和流流就上路了。他们来到了当初发生地裂的那个停车场,但却找不到当初地裂的痕迹,就在他们纳闷之时,天空忽然又飘起了大雪,一阵雪影纷飞之后,渐渐打开了那个画面,大地又一次的裂开了,那个熟悉的回音也说话了:“不用惊讶,这里是我们找到的地心引力磁场最强大的地方,所以没有什么地方比从这里出发更好不过了。”听到这里的银戒不觉又回想起了上次和荼茶绿在一起时的那个声音,简直一模一样,而且和他们之前见过的那个和流流说话的声音也一样。“是苏喆。”流流不觉地诧异说道,“没想到,他竟这么深藏不露。”流流感觉自己以前都被这个小子给蒙骗了。“甭说了,我们还是进去吧。”可可催促道。正当他们大家正准备下去的时候,身后又一个熟悉的声音说话了,“能带我一起去吗?”。“绿瓜!”可可吃惊地叫道。“你去做什么?”银戒反问道。“我不知道,求求你们带上我吧,我有预感,如果我不去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的。”绿瓜恳求道。“让他去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竟然还有人愿意同行,何乐而不为。”艾立思对银戒说道。“那,就去吧。”银戒看了绿瓜一眼,无奈地说道,也是,他很赞同艾立思的话,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只不过他不敢打消大家的勇敢之心罢了。绿瓜听到这里就开心地和他们一起上路了,只见他们一点一点地从地裂的上方慢慢往下移动着,像是在攀岩,不过是往下攀,而且上头随时都有石粒儿会滑落下来……太阳一点一点地往下坠着,发红的余晖映在他们每个人汗流浃背的脸上,这个时候的他们,互帮互组,相互友爱,很像是一个很
有爱的团队,暂时让人们忘却了之前的种种恩怨……
在任何时候,无论是人还是非自然人,想太多了都会招来祸患。流流思虑的太多,所以失去的也多;艾立思自私的太多,处心积虑反而苦不堪言;绿瓜强求的太多,所以不停地在地平线处迷茫,得不到快乐;可可敏感的太多,不明白只有爱情没有友情的生活是苦的;银戒,想到没有东西可再想,于是就变成了一种孤独的习惯,容不得别人进入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