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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姜饼小人儿效应

经历了将近一周左右的时间,tess总算是稍微有点恢复了,她洗了个淋雨,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到了夜晚阴湿的落叶人行道上,吸透了冰冷的空气……这时,在前方的十字路口中央站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挺拔的身材,随着tess渐渐走进的镜头,高挺的鼻梁和魅惑的双眼让tess想到了一个人——银戒。tess条件反射地认为是自己的幻听在搞鬼,她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缩紧了身子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这个身影居然向她走来了,渐渐地,越来越近,tess甚至都能听到他急重的呼吸声,tess紧张地闭上了双眼,然后等到她感觉那呼吸声逐渐开始放大时,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时,她猛地睁开了双眼,然后她看到了,一张和银戒有着一模一样地面庞。tess忍受不了自己这种神经质般的幻听,她猛地大喊一声,用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头,她大叫道:“pleasegoaway。”。但是对方像是并非是幻像,他掰开了tess的双手,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然后疑惑地说道:“tess,是我,你怎么了?”“你走,走,走……”“你这是怎么了,我是银戒啊?”这个人正是银戒,但是他的表现像是与上一次完全的不同。tess觉得自己的幻听越来越严重了,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她用牙齿使劲地儿咬自己的胳膊,牙齿痕印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胳膊上,一些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银戒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他一胳膊打晕了她,然后将她抱起,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一直等到tess醒来,他都耐心地向她解释着一切,让tess确信自己不是处于幻境。至于,银戒上次的行为,等到tess向他讲过之后,银戒自己也完全困惑了,因为他一丁点儿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tess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玩弄自己而编造的谎言,但是银戒让tess看自己存放着的那个绿色指甲油小瓶,那是tess曾经投送给银戒的。银戒解释说,自己一直都有注意tess,但是并不晓得tess在那条路上等自己的事,自己真的不清楚tess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出现,直到今天晚上他一个人睡不着,在人行道上闲逛,才看到tess。tess困惑了,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的银戒,还是相信自己真的不是处于幻听。她不再说话,此时的她倒宁愿相信银戒是真的患有失忆症,这样她就可以明确地确认自己不是处在幻听的世界中了。她将自己的头扭了过去,不再看银戒,又轻轻地躺回了床上。银戒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去厨房里倒了杯热牛奶,拿了一些姜饼小人过来,放在tess的床头,说道:“你待会儿把这些吃了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儿叫我。”说毕银戒就走了出去,又走到了厨房里……

说时迟,那时快,银戒的眼神忽然刹那间又变了,变得冷光四射,凶神恶煞,一扭身拎了一把菜刀,嘴角挂着邪恶的微笑,渐渐地走到了正在熟睡的tess床前,目光映着月夜的清冷显得异常寒气逼人,他提起菜刀就要朝tess砍去,但这时放在桌上的小绿色指甲油瓶发出了一阵乐曲般的声音,银戒眼中的清冷之光,刹那间就消失了,像是又换了另一个人一样,待银戒缓过神来,看到自己手中拎着的菜刀不觉一阵惊讶,同时不觉地自我倒退了两步,因为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自己真的有着失忆症,这么多年了,他因为一直独身一人,一直都浑然不觉。那么,这就说明,tess所讲的都是真的,他那天的确去过那条路上,他惶恐了,他收拾起落在地上的菜刀,回到了厨房。他静静地点燃了一根烟,独自一人坐在靠着窗户的地方,借着月色的清冷光芒,静静地思考着什么,良久,他站起身来,为tess将牛奶又热了一遍。银戒走到tess的身边,将她轻轻扶起,因为他知道她太虚弱了,所以便将姜饼小人泡到了牛奶里,然后喂食于她。tess吃了泡了牛奶的姜饼小人儿,身体渐渐温暖了起来,也有了些力气。“这些姜饼小人,个个长得一模一样,但同时又是都不同的,但他们又是同一个厨师制作的,所以是全世界所有姜饼小人儿里最相近的,为数不多的姜饼小人儿。就像我一样,有很多个我,但在你眼里看到的只有一种我,你喜欢的也只是那一种我。”银戒说着还用手捏起其中一块儿姜饼小人儿,接着又说道:“你只喜欢这一个姜饼小人儿。”,然后又指着其余的姜饼小人儿说道:“但是这些也都属于姜饼小人儿的一部分,且是不可否定的,他们也是厨师的成果,不能把他们都做得一模一样,并不是厨师的错。”。听完银戒说完这些略有所思地话,tess似乎明白了银戒所指的是什么了,她缓缓地捏起另一个姜饼小人儿,将他泡到了牛奶里,这一次,在她的感觉里,泡的将不再是姜饼小人儿,而是银戒本人了。银戒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为了泡到牛奶里呢,还是为了被tess吃掉呢,tess慢慢地品味着姜饼小人儿的味道,开始忘了自己患有厌食症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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