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曹文直是孤儿,从小走福利院长大,他爹妈死于一场车祸,家里早就没什么人了,这娘咋还从地下跑出来了?还是没死?
老太太捋捋头发,顺口气:“我怎么可能连自己儿子都认错,我儿子当兵这些年一直没给家里回信儿,前阵子听说他受伤住院了,我是卖了家里的牛攒了钱才急忙忙的赶过来,谁知道还是晚了……我可怜的孩子啊,你让娘可怎么活哟,咋不让娘替你死哟……”
苏尔娜换好军装走廊就听见病房爱好哀嚎的声音,不明所以的推门进来,询问的眼神看着一旁的战友:“什么情况?”
彭强摸摸脑袋:“说是曹文直的妈!”
苏尔娜默然了!
这是哪一出?
谢鸣站直身体冷着脸:“既然你是他的母亲,那就跟我们回部队,接受核实,正好这里的医药费还没结清!”
如果是普通的战士,他们或许不会调查背景,可是战狼不同,那是隐秘的特种部队,每个战士的背景都会毫无保留的封存在机密的档案室!
哭的哀伤的老太太一听,瞬间炸了毛的跳起来,指着谢鸣的鼻子开骂:“你们这是什么部队,我儿子是工伤,我还要赔偿呢!”丢了个眼神给身后站着的几个人。
瞬间七八个人涌上前,哭的哭,推的推……
一屋子堂堂七尺男儿硬是被推的乱七八糟!
要说打仗摔跤,那绝对是个顶个的好身手,可面对老弱妇孺,一身子力气无处可用。
片刻。
身后七八个记者扛着相机一涌而至,直奔苏尔娜。
“三少夫人,听说病床上躺着的是你的战友,你可承认?”
“三少夫人,据说逝者是为了救您才受伤,能否告知详情!”
“三少夫人,三少夫人,听说您的真实身份不是苏家大小姐,请问这种说法是否为实情?”
“逝者只是您的人战友还是有其他关系?”
“……”
刘慧子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推开人群上前欲拉她离开。
谢鸣也被这一连串的三少夫人叫的懵了头,回身直直的盯着苏尔娜!
苏尔娜扶开刘慧子的手,淡淡的扫了眼围在面前的记者,以及不停闪烁的闪光灯,紧了紧拳头,一凝神,发现扑在曹文直病床哭的凶惨的一干人眼神闪烁,虽有泪水却不见哀伤!
这些记者上来就冲着自己,一口一个三少夫人,叫的那个脆啊!
丫明摆着的不是!
绷直了面孔,对着急匆匆赶来的张院长冷冷的笑道:“张院长,这样的场面似乎不应该出现!”
张院长摸了把头上的虚汗,带着保安上前疏散记者。
某些个顽强的记者依然不放弃:“三少夫人,回避是不是代表承认了与逝者的关系不简单?”
苏尔娜回身直直的盯着发问的人,淡淡的道:“该医院是唐氏集团的附属医院,逝者的住院手续是我丈夫亲自安排,若还有质疑,请选择正当的采访方式,我们将逐一回复,但,针对爆料人的不实消息,我们将追究到底!”
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浑身散发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不甘心的被请出病房,原本理直气壮的哭丧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
老太太脖子一扭,坐在地上干嚎:“我可怜的儿啊,干脆让娘跟着你一起去了,阴曹地府也有个伴儿……”
刘慧子气的头疼,眉头紧了又紧,一扭头:“谢队,既然她说她是曹文直的母亲,那不妨一起带回部队,如果与档案资料相符,正好,这多年的住院费也该缴清了!”
老太太一听说钱,瞬间如炸了毛的鸡,蹭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为首的谢鸣贺苏尔娜吼道:“我儿子是怎么死的,我要求你们给我说法,给我赔偿!”
“好啊,张院长,不妨带这位妇人去做个DNA检测,看看是否如她所说的一般,与曹文直是至亲!”
老太太顿时停了哭声,陪哭的几个人也住口了,齐齐的看着老太太。
突然,老太太推开人群奔出病房,边跑儿边哭喊:“欺负人啊,快来看欺负人啊……”
本还不确定,她这么一跑一喊,苏尔娜气的怒火蹭蹭蹭的往外涌,扭脸就出了病房,直奔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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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
一脚踹开病房门,对着病床上的唐心蕾直奔而去。
一把钳住她的脖子,手上用力,冷冷的一字一句:“用几个记者,几个医闹就想达成目的,我真是太高估你了!”
唐心蕾憋红脸,恶狠狠的瞪着苏尔娜:“只要能给你带来不愉快的事情,我……都乐意……干!”
“你还真是蠢的可以!”
唐心蕾呵呵一笑,略显狰狞的面孔,一双眼睛阴森森的盯着苏尔娜:“我这样都是被你所赐,抢了我三哥还离间了我与爷爷的关系!苏尔娜,别想我会放过你!”
苏尔娜冷笑:“也好,既然喜欢这口,我就成全你!”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