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这是在折磨自己,你有了地位和孩子,便永远能和皇上分割不开,那个白吟溪即便她再会勾引皇上又如何,她永远爬不到你的头顶上,我不会给她机会的,更不会让她在宫里的日子好过。”
秦雅芙回头看了眼低头一副恭敬样儿的魏青道:“呵,确是如此,我似乎想太多了。”
魏青向秦雅芙行了行礼道:“娘娘不必多想,你不是已经有所行动何必自寻烦恼,臣助你一臂之力。不如设法让那宫女亦芝成皇上的人,让她对付白吟溪,你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秦雅芙脸上一肃,转身口气严厉的问:“你竟然都知道,何人告诉你她是我的人?”
魏青连忙上前仍低着头道:“回娘娘没人告诉臣,只是臣从谋害龙种之事中看出一二。刚才来时又见你身边多了一宫女便多看了眼她的腰牌。”
秦雅芙愣了片刻,魏青远比她想象的城府深,她走到软榻上躺下后说道:“让那亦芝成皇上的女人,便宜她,她不配,本宫留她在身边只是见她听话必要时用她整整白吟溪,若是惹了大事死了也无所谓。”
魏青朝软榻的方向走去,待离得秦一方面近了才道:“即是如此那么娘娘为何在谋害龙种一事上救她?”
“本宫见她忠心,为了给本宫办事可以不要命,本宫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救她一次也无妨。”
魏青摇摇头,抬头看着秦雅芙道:“娘娘还是不要心太好了,你将来可是要坐上后位的人,太好了便没了气势。”
秦雅芙听罢,两眼一冷看着魏青道:“本宫为何要听你的,你想让本宫同你一样狠心?呵呵,本宫可不像你!”
魏青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因听到秦雅芙的话愁了起来,她解释道:“娘···娘娘还在怪臣,臣当年也是不得已····”
“本宫不想听你说,你可以退下了。”秦雅芙将眼一闭,拉起榻上的薄被盖在身上。
魏青很想解释但怕有孕的秦雅芙动怒便不再说下去,她行了礼轻轻的从寝宫里退出去,走到门外,向莹儿使了个眼色才离开。
莹儿叫人点燃寝宫里的火炉挪得离秦雅芙近些,静静的守在秦雅芙身边。
点火炉的小太监弄好火炉出了寝宫,莹儿便听到秦雅芙咳了两声,她侧头去看见秦雅芙睁开眼,忙问道:“娘娘没事吧?”
“无妨,去给本宫倒杯热茶水。”秦雅芙只觉自觉的喉咙干痒,上次她感染风寒便是喉咙不舒适,因为有孕她翻开了一些医书,只要和孕有关的她都看得到很仔细她记得有孕之人感染了风寒是不能服药的对胎儿不好,她可不能让自己得风寒,而喝水既对胎儿好又有利于驱逐风寒。
莹儿从方桌上倒了热茶水拿给秦雅芙见她喝下,犹豫再三后道:“奴婢见魏尚功离开时神情不好,她还妄想着得到娘娘的原谅吗?”
秦雅芙将喝空的水杯拿给莹儿道:“哼,她永远别想,当年狠心抛弃本宫,如今几句话便想让本宫认她,绝不可能!亦芝呢,去吧她给本宫叫进来?”
“是。”莹儿应了声,从秦雅芙身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