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563300000021

第21章 可怜的莫家

叶舟一头栽倒在床上,从来没有的疲惫感,让叶舟如此心力交瘁。极度的精神紧张,在放松后的一刻,让叶舟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睡去。

“天分阴阳,地纳五元……”一阵阵孩童朗读声传进屋来。叶舟循着声音来到了池塘边。“哦,是何悦。”何悦坐在石坛上,有模有样的在教一群孩子读经书。胖胖在一旁趴着。

“咦?何悦怎么变得这么小?”叶舟走近前问何悦:“何悦,你哥哥呢?”何悦没有理会,依然在认真的教着经书。“何悦,问你话呢!”叶舟伸手去抓何悦的肩膀,一把抓空。“怎么回事?”叶舟突然发现自己回到了屋门前,何悦还是在池塘边的石坛上。而这个时候,在何悦的身旁也有了个叶舟,背在后面的手里,拿着把匕首正和颜悦色的说着话。

“他是假的,快点跑!他不是我!我在这里!”叶舟拼命的喊着,拼命的向池塘跑去。池塘和边上的人却越离越远,那个叶舟回过头,冲着追赶的叶舟,狰狞的笑了起来……

“他是假的,假的!”叶舟拼命的吼叫,仿佛是在环境里,明明已经跑了过去,一回头却发现自己还在原地。铃铃铃……一阵铃声响起。叶舟捂住耳朵,死命的挣扎着,也堵不住,仿佛就是在耳朵里响起的密集的铃声。直到他开始恐惧、开始哭泣,放弃了追赶……

“嗷呜!”胖胖明显的感觉到了叶舟的恐惧,怒吼了一声,拍开竹门进了屋来,在叶舟的床边打转,用爪子推也推不醒,看叶舟越来越怕,身子又开始蜷缩。情急下冲着叶舟的耳朵猛的嚎起来。

叶舟醒了,紧缩着的身体,躲进了墙角,失神的看着胖胖。眼角的泪还在流着。胖胖走了过去,舔舔叶舟的脸,又蹲在一边紧张的看着叶舟。

好大一阵子,叶舟才伸出手去抱胖胖。胖胖用头轻轻的顶了顶叶舟,直到这时胖胖才放松下来。

“师傅,你怎么了?”叶舟听言一看,是何言何悦兄弟俩怯生生的站在门口。

“你们过来。”何悦先跑了过来,伸出双手想要抱师傅却又不敢,伸出的小手缩回一半又觉着难堪。小手只是停在那里,眼睛流着泪珠微微的有些呜咽。跟在后面的何言,眼眶里亦是泪珠打着转。他们都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叶舟……这样般的如此无助。

叶舟看着眼前的兄弟俩心里一酸,伸出手把何悦拉过来,对着何言说道:“何言,总有一天我会不在,到时候你要照顾好何悦,如果胖胖也还在,你也得照顾好他,还有大鹅。你要照顾好这个家。”

“师傅,你会没事的。我们不怕那个坏蛋。”何悦用小手擦抹着师傅的眼泪,哭着说着。

“师傅,徒弟一定会努力修炼。给师傅杀了那个贼人!”何言跪地立誓般的说道:“徒弟一定会的。”

“是我矫情了,呵呵。什么事儿都没有,师傅我就是做了个梦。”说完叶舟觉着更丢人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胖胖,给”丢给胖胖一粒饲兽丹。然后半训半命令的带着何言何悦去了灵田。

时值盛夏,正是灵稻浇灌的时节。看着师傅恢复了正常,二小儿放心的去给灵田浇灌。施展法术降下的雨水,终究是比不得带有丝丝灵气的灵泉水的。

叶舟把张鼎送给的五行灵泉珠丢进池塘,灵泉珠甫一触水,便散发出圈圈绿色光圈。形同波纹,细如发丝。一圈圈散开荡去,直到灵泉珠落入池塘底,钻进了土里。双手捧起泉水,看着泉水的颜色已经变得湛清碧绿。叶舟迟疑的用嘴唇碰了碰,水温有点冰,味道中的甜却变得淡了。喝了一口,泉水入口即化,像极了棉花糖。入口的冰凉,未及喉咙就变成热流暖向全身,酥爽酥爽的。

“有点意思。”砸巴砸巴嘴,叶舟高喊:“胖胖,何言,何悦,大鹅快点来啊。”何言何悦闻声就到;胖胖,大鹅姗姗不来。

“有好东西啊……”胖胖大鹅闻声而来。“娘的,不这样喊,你们算是听不见呗!”

大鹅没有搭理叶舟,摇摇摆摆走到了水面上。肉眼可见的灵气钻进鹅掌,再又从鹅掌四周散开。鹅掌下的灵气团越发的大了。大鹅惬意的嘎嘎的叫着。胖胖到池塘边闻闻,不在意的又离开了。

“师傅,这泉水怎么这个样子?没问题吗?”

“好舒服啊。”

真是不一样的性格啊。叶舟看着喝着泉水的兄弟俩,同时问出的不一样的话,感叹的说道。

简单的收拾了下,灌上一大壶灵泉水。叶舟出了黄龙谷。昨天的恶梦让叶舟心烦气躁,五行灵泉珠带来的喜悦让叶舟对那片绿树叶也有了兴趣。出外转转散散心也是极好的。

绿树叶法器叶舟起名绿树叶。此飞行法器不以速度见长,以高度为能。爬升高度足可达到金丹期修士悬空的上限。法器使用后最大容积为百人。

此刻,叶舟正躺在绿树叶上,浅斟细酌着灵泉水,呆呆的望着天上的白云,任由绿树叶随意飘行着。‘嗖……’遁术撕破空气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叶舟马上翻身起来,探头向下望去。

来人者……张鼎。足足二十息后,其余人才纷纷赶到。“三人一组,间隔十里,由此向前搜千里。”张鼎命令道。

“遵师叔令。”一众人利落分组,搜了下去。只剩下黄山河。

“前辈,那人就是莫其仙吗?”黄山河开口问道。

“未必,寻到就知晓了。”

“不论那人是谁,所受之伤均不可自救。而此地,除开黄龙谷,也就只有天春谷离得近些。”

“哦?你的意思是?”

“他想要活命,只有到这两个地方。晚辈这就回黄龙谷,还请前辈去那天春谷。”

张鼎念头一转问道:“要是那人拼掉性命不去这两地,岂不是错过机会。茫茫大山密林,再找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前辈也说过,不单只是万重门在找。而且这里毕竟是黄龙山脉,天丰大陆上山脉森林最大、最多的地方。不管是在哪里藏个人,别说一个,就是百万人有心隐藏,轻易间也难寻得到。再说,就刚刚耽搁的那点时间,足够一名筑基期修士进入原始森林里。哪怕伤的比他还重。”

黄山河说到这里,张鼎立刻要了天春谷的方位,赶了过去。

黄山河也未作停留,向黄龙谷遁去。只是临走前的自言自语仿佛是故意说给天上的人听的。

“可怜的莫家。”

啊……叶舟极力压低着声音,呻吟了一下。痛苦的翻了个身,摸出水袋狠狠的灌进了一口灵泉水,酥爽的暖流稍稍的减轻了一点疼痛。在张鼎走了足足一个时辰后,叶舟才敢动弹。

“他娘的太厉害了。差点就死他手里了。还******是憋死的。”长出了几口气缓了缓神,心中暗想“黄大哥说的是什么可怜的莫家?算了,跟我无关,还是走吧,哪里都是是非之地呀。”

突然!绿树叶下方一道剑光乍闪,接着一声惨叫传来。“玛德又怎么了!”吓的叶舟一激灵,又赶忙趴下,嗯哼!双手急忙捂紧自己的嘴。激烈的动作扯动了身上的伤。疼得叶舟眼珠子猛地一瞪,就开始泪如泉涌。

等了半响,下方依旧悄无声息。这时候叶舟也来了火气。“咋死都比吓死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什么******模样!”叶舟降低绿树叶的高度,探出头来,运极目力也只是瞅了个大概。同时放出神识,探寻目光不及的地方。找了一炷香的时间,叶舟的火气就消了个干净。理智重新夺回了大脑高地。张鼎的遁光开始反复出现在叶舟的脑海里。

“算了,既然没什么人敢出来,我还是见好就收吧。”灵力输入,绿树叶飞向黄龙谷。

“小兄弟别走,能不能帮老夫一个忙?”一道神识带着话传给叶舟。话说得断断续续,衰弱之极。

“请前辈现身……还是别现了。不管什么忙,晚辈都帮不上,我只是个练气三层的小小修士。身无分文的。”叶舟悄悄的又把绿树叶升高了许多。叶舟想了想,再度说道:“我也没有疗伤的丹药,这里就有一水袋的灵泉水,能疗伤止血。你老将就点用吧。”说完就把那水袋丢了下去。也不管普通的水袋落地是否会破。

“谢……”未等水袋落地,便被隔空摄走。许是看见叶舟偷摸摸的要走,神识传递之人直接开口说道:“小兄弟莫怕,我就在你下面。我撤了阵法,你看看便知。”

叶舟慢慢的降低高度,小心的向下望去。很快便找到说话的老者。灰衣黑袍,破破烂烂的。一看便知是剧烈打斗造成的。再看老者,光秃的头顶上全是泥土,几根儿沾了灰土的白头发散乱着,不细看都以为是泥土带来的杂草。宽宽的脑门上血肉横翻,下颏的左边一道不知多深的血槽缓慢的渗着血,混着上面涂着的白色药粉,流到明显被火烧过的胡须上,混浆浆的看着瘆人。心脏的下方一道穿透身体的伤口,汩汩冒着血。小腹也有刀劈砍过的痕迹,比上右大腿的伤口却是显得轻微了许多。叶舟分明看见了老者的大腿骨。

“这得是多大的仇啊。”

老者依靠一棵大树半躺着。目光涣散,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老者没有喝下灵泉水,只是拿在手里,艰难的仰着头看着叶舟。努力的微微张开口。

“我受仇家追杀,逃命到此。咳、咳、咳……”每咳一声,身体顿一下,下颏的血槽就合闭张开,渗出的血变成了流淌。身上所有的伤口也都一起跟着流起了血。可能是知道自己的血就要流完,老者狰狞着那张看不清楚的脸,涣散的目光好像是回光返照一样瞪出了愤怒。强压着咳嗽费劲的交代道:“我腰间的储物腰带送给你,里面有宝物。我右腿脚踝有个储物环你收着,将来有机会去开天山脉下的莫城,找到一个叫莫问的人,交给他就好。如……如果他不在了,也是归你。千万记住,是莫问!是莫……”老者终于昏死了过去。

叶舟已经来到地面。无奈的看着老者,同时也看到了发出惨叫的人。一身灰衣的、被一剑斩掉头颅的修士。

“哎……原来这就是可怜的莫家。”

同类推荐
  • 幸运小子独闯武林

    幸运小子独闯武林

    他看似平庸,却又帅的一塌糊涂,他看似弱小,却是武林高手,他表面老实,却娇妻如云,他叫白云飞,这里是他的江湖,他的武林,让我们一起关注他吧。
  • 破梦成空

    破梦成空

    虚无缥缈,如同镜中揽月;繁花似锦,尽是蜃市楼台。观今朝,忆昔古,离别最是苦恨;醒梦魇,一场空,碧云几经浮沉。
  • 迷仙音

    迷仙音

    一曲《迷仙引》,一颗琉璃心,谁人道:“一世宁安。”
  • 道隐魔踪

    道隐魔踪

    古人曰: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又曰:人生短短数十载,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多少人穷尽年华,空白了少年头,却一事无成,空悲切。纵拜相封侯,终究黄土一堆。大道至简,唯求长生尔,惜秦皇汉武皆短命,叹貂蝉玉环亦色衰。都市少年,机缘巧合下意外获得灵玉淬体,踏上寻道问仙之旅,历经千难万阻,遇各种神魔鬼怪,运气和实力并存,终成一代仙主,斗转星移,将宇宙元气精华反馈于地球,终使得蓝色星球成为修仙圣地,成就一代亘古传奇。
  • 爱殇缘

    爱殇缘

    暮色起看天边斜阳,恍忽想起你的脸庞,毕竟回想,难免徒增感伤,假欢畅又何妨无人共享,你曾经是我的边疆,抵抗我所有的悲伤,西风残,故人往,如今被爱流放,因在了眼泪中央。《爱殇》
热门推荐
  • 甜宠小厨娘:傲娇将军别赖账

    甜宠小厨娘:傲娇将军别赖账

    某将军:还以为她只是软弱可欺的相府小姐,没想到居然是个纯爷们!安和州时报:新任将军夫人,上得了庙堂、下得了厨房!带得了军队、打得过饿狼!掰的弯将军、欺得过同行!实乃安和州之楷模!云默然:他怎么冒出那么多妹妹?看我不一平底锅都拍飞了!清音妹妹抱大腿:云哥哥饶命,我是支持云战CP哒!可攻可受、可男可女!看穿越小杀手如何玩转大江湖!
  • 秽光

    秽光

    这是一个刚被末日风暴清洗过的世界,深黑气息终年笼罩在大陆上空。风暴过后,不明晶体从天而降,可与人类进行融合,使本来体质孱弱的人类有了足以在恶魔手中自保的能力。拥有水系魔法圣晶体的少年端木修为对从地狱而来的恶魔复以家族之仇而踏上了不归路。复仇这两个字眼说得轻巧,然而在异界与本界的摩擦之中,他发现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因牵扯进了过于复杂的立场,正邪是非也变得模糊不清。且看这普通的少年如何成为真实强大的强者,于矛盾之中冲出第三条路。YY是正常的,11是没有的。
  • 卿本佳人:公子,你属性错了

    卿本佳人:公子,你属性错了

    为了世界和平而自我牺牲,像她这种不定时犯懒,还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这么伟大,不过既然来了这里,就应该好好玩玩,管你什么阴谋诡计,等她玩够了再跟你们玩。只是这位公子,你偶尔傲娇就算了,炸毛是要闹哪样!快把属性变回来!把高冷的你还回来!
  • 冤家路窄:请你滚来

    冤家路窄:请你滚来

    两人相遇,十三年的相思。懵懂的小白兔,想吃掉兔兔的大灰狼。两人之间擦出爱情的火花,然后再发生一系列有爱又萌的故事。
  • 闪婚成瘾:总裁,强娶无效

    闪婚成瘾:总裁,强娶无效

    一纸婚约,只为虚无缥缈的‘乔静婉’当替身未婚妻。过上闪婚的日子,最让他一次又一次死心的重要戏码。“婉婉,为什么要残忍地忘了我?”从后背抱住她,下巴抵在一头柔软长发之上,语气里却那么无助,眸露落寞。“你爱我吗?既然不爱,那就放了我。”她是乔静婉的替身,却得不到他那一丁点的真情和爱,为什么还要继续纠缠下去?他哑口无言,不是他不敢说爱,而是那个该死的儿时约定!当得知她要结婚的消息,他心慌了,害怕了,转身追去。“婉婉,你不是很想听我说出那三个字吗?既然如此,你出来啊!”他站在别人家的大门外,远远望着落地窗里,她却抚着肚子,独自忍痛落泪。阔别五年,她带着五岁宝宝站在眼前,陌生打招呼:“安总,强娶无效。”
  • 笛声三弄

    笛声三弄

    她豁出一切想成为他的女人,却被他一把推开了自己。突然明白最大的悲伤不是心痛,而是万念俱灰的绝望。为了逃脱命运的桎梏,她必须嫁给一个傻子来救赎自己。婚礼上,她却被拉近一个有力的怀抱,猝不及防地被压住双唇。她惊慌失措却又意乱情迷,温热的气息交缠着窒息的酒气,他喝醉了!良久,他才用喑哑得声音说:“我绝不会让你跟他结婚!”
  • 五岁宝宝要认爹

    五岁宝宝要认爹

    失忆前,她是丁家的千金,娇生惯养,毫无可爱之言。这样的婚姻,这样的结婚对象,他宁愿去死!失忆后,她是的小妈妈桑,把他的儿子卖到了这里当牛郎。自己却拿着儿子赚的钱,到处勾三搭四。很好!这个女人,严重地激怒了他,他一定把她抓回来,好好地惩罚惩罚她。 让她知道,谁才是宝宝的爸爸! 然而,
  • 暖婚撩人,顾少宠妻上瘾

    暖婚撩人,顾少宠妻上瘾

    一场算计,喜欢多年的骑士突然向继姐求婚,伤心欲绝下,夏唯一强拉着青梅竹马的顾亦然直接去民政局领证。婚前,就知道这个男人心狠黑。婚后,才知道这个男人更无耻。在经过每晚永无止境的煎鱼运动后,夏唯一终于忍不住了:“顾亦然,你够了啊……”吃饱喝足的男人却笑得阴险道:“这怎么能够?不多满足你一些,你岂不是又要惦记酒吧里的那些猛男了!”夏唯一:“……”这都多久以前的黑历史了,他竟然还一直记着,果然是这世上最小心眼的男人。
  • 异界龙皇

    异界龙皇

    龙之鳞可以铸造铠甲,龙之骨能锻造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刃,龙之魄可以让拥有者获得神的奇迹。龙族的消失,百族和平的太平盛世崩溃。人类的自私与贪婪造就一个又一个得悲剧。他是一个自小生活在人类世界的龙族,没有属于龙的记忆,一直都只是认为自己是以个弱小的人类。命运令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他又该如何选择自己的人生~!
  • 蔷薇凌云

    蔷薇凌云

    月光如血,一地倾泻。小镇,寂静,静的毫无人气,。乌鸦,在枝头间歇的作响,似乎在争辩着这里仍旧是人间的某个地方。巷里,四处弥漫着死气,但是只要你信步游走,便可以看见许多人,许多人,只是这些人仿佛都好像睡着了,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人这一生,有多少事当真能自己做的了主?生不由己,死,又有几人能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