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紫藤、青檀、银杏、古柏等几种,据说,有些树根要值上百两银子呢,小的再怎么想也不太明白,就一截树根,烧火柴而已,值上百两银子,骗谁呢?”
“好!好!好!算你立了大功,等到了山寨后,我让大当家赏你10两银子。你们站在这儿别动,我再进去一下。”
毛啊,刚才看到角落里一大堆树根类的东西,因天差不多黑了,没仔细看,以为是一般的树根,没想到是根雕之材。而且还是名贵树木,尼玛,这真叫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让自己爽一下,让皇上哭去吧。
徐烈要将东西装进军火仓库,必须手接触到物品最基本的“单位”才行,譬如刚才的银两,如果是一箱,那就一箱同时被摄入仓库,如果银两只是单个五两重的元宝,那就得一个一个地摄取。
因为要手触摸到才能摄取,所以徐烈得走进,而一走进之后,就连徐烈这种艺术的门外汉,也感受到了这些树根所蕴含的价值。
当这批树根被运回龙国之后,不知徐烈的上级怎么知道了,前来拍了几张照片后,很快来了大批军人,将这批树根强行给拉走了,让杨改革欲哭无泪。
“你说你哪些树根值多少钱吧?”看到杨改革要哭的样子,某将军问。
“根雕专家说,如果上拍卖会,至少是五个亿吧。”杨改革说道。
“五个亿啊,好,在我的权限之内,给你算六个亿吧。不过,只能给你六个亿的军火!”将军说。
这事儿至此似乎该结束了。但后来那将军还问了杨改革能否再找一些,并说此前那批货,做成根雕艺术品后,全部摆放在故宫、国宾馆等重要场所,其中有近二十近根雕已经被评为国宝,属于国家所有的非卖品。
当然,这事儿此时徐烈并不清楚,他只是感觉到,既然这个时代的皇宫都喜欢这种东西,那么后世应该多少值两个吧?
“少当家,没找到?”看着徐烈一脸平静的样子,那个投诚衙役小心地问道。
“没关系,你的奖赏少不了。”徐烈说道。
当徐烈从县库里出来,天完全黑了。徐烈想了想,决定大家吃点东西,然后连夜回抱犊寨。
“连夜回寨,这天黑可看不见路啊。”便宜老爹问道。
“这个,我自有准备。”说完,徐烈拿出12支军用强光手电,12包饼干,12瓶矿泉水,众人虽然无限惊奇,但也没说啥,各自拿到手上或装兜里,几只电筒亮着,便慢慢向城外走去。
之所以是12个,是因为徐烈一行7人,收了2个新人,此前便宜老爹进城共计3人。
县衙内县衙外,还有一些绿营官兵,但是,这些人泡都不敢冒,只能眼睁睁看着徐烈一行离去。
这些人想干嘛也不行,因为下午拿枪的人,差不多都被徐烈给击毙了,余下拿冷兵器的人,难道还敢来近身肉搏?
出奇的徐德在县衙大牢里,并没有受到虐待。便宜老爹的精神状态似乎非常不错。“老爹,我看县衙里的人对你很好嘛,一点苦也没吃。”徐烈实在想不通,所以出了县城大门后,便出声问道。
“呵呵,南方,我给他们说,我有个儿子厉害得很,枪法那是百发百中,这世界上没有人是对手,如果你要整我,我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要是我儿子把我救了,听说你对我动了手,你觉得我儿子会不会灭你全家呢?”
“爹?”徐烈迷糊了,便宜老爹这个,显然不太像是乱说啊。
“南方,我知道你是转世而来,有个神仙对我说,你的前身是文曲星,正好借助这次事件下凡。”
“爹……这个,你也信?”徐烈大惊,马达,那个金属人不只是忽悠了自己,还忽悠了这个便宜老爹呢。
“我当然信啦,十几年前,老神仙就给我算了命,包括孙家一劫,我只是没想到那个禽兽而已。”
“对了,这次你落入他们手上,是不是那个孙家在搞怪啊!”
“不是那个孙家还有谁,这么多年,我每年都要进两三次县城,哪次出过事?就他们家出了一个把总,而且还专门要求调到蒙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目的就是对付我们。”
“好!冤有头债有主!爹,这个仇,我帮你报了!”
“小子,不只是我的仇,还有你母亲的仇!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不报谁来报啊?”
“是,爹,你放心吧。”
父子俩这段对话,后来成了经典。少当家徐烈,原来是文曲星转世下凡,而且还保留了一些神仙的神通。这让抱犊寨上下,一下子就有了希望,特别是徐烈拿出那些闻所未闻的物事时,还有谁会怀疑徐烈有大神通呢。虽然徐烈自己觉得如果不穿防弹衣,还是避不开一颗子弹时,但徐烈身边的人,没有谁敢对徐烈起二心,被神眷顾之人,谁敢去得罪啊。同时,被神眷顾的人,谁又敢居于其上啊有木有。
当然,这是后话了。
不过,此时的这段话,却在这些家伙耳朵里炸响了,怪不得少当家(老大)这么厉害啊,怪不得大当家偶尔会露出等到少当家归来的说法,原来,一切都在这里。
对一个人产生了神往,最重要的是不会去怀疑这个人的行为。再加上吃饱喝足,又有强光手电,所以还没到子时,一众人就回到了抱犊山。
回到抱犊山,大当家叫二当家曹福负责山寨安全,然后拉着徐烈就躲进了他的房间里密度去了。
“南方,爹等你回来,可是等了十几年啊!”
“爹辛苦了!”徐烈还能说什么。有这个神神叨叨的爹,说不定有些事还好做一些。
“哎,说不上。只是,我怕抱犊山出什么意外,这么多年来我都小心谨慎,结果却是苦了山寨的这些兄弟,别的山寨不说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但初一十五打牙祭是没问题的,可是我们,三个月怕是能够吃一回肉。”
“爹,从明天起,我们天天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