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林随手一甩,手中的大夏龙雀刀便带着呼啸声刺中了身后的树干中。他瞬间转身,直接捏住了白先生的后脖颈,直接将其按在了地上。
砰!
撞击声传来,白先生再次发出一声闷哼。
“你这点实力还想杀我?”胡小林看着好似死狗一般的白先生,再次问道:“谁让你来杀我的!”
白先生狞笑道:“胡小林,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我今天没能杀了你,那是我技不如人!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手也这么有职业道德了?”胡小林不屑道。白先生所表现出来的骨气,在胡小林看来只不过是笑话罢了。
白先生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冷笑道:“这是神圣的职业,我自然要遵守古老的规则。”
胡小林嘲讽道:“明明是杀手,却非要装出一副大义的嘴脸。不过你这个职业的确很古老,和盗贼还是同恩同源!”
白先生怒骂道:“你放屁!有种你给我一个痛快!”
“给你一个痛快?你还真会异想天开!白先生是吧?我可舍不得让你这么痛痛快快的见阎王爷。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一番的。”胡小林说着便抬脚踩在了白先生的膝盖上。
咔嚓!
白先生的膝盖应声碎裂,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你踏马的,你这个该死的杂种!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踏马的要是男人,要是有种,就给我个痛快!”白先生怒马连连。
胡小林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道:“你知道朱元璋那位老爷子吧?当时他杀胡惟庸的时候,创造了一种痒痒死的刑法,你要不要试试!”
“你们这些泥腿子没踏马一个好人!”白先生咆哮道。
“难不成你的野爹通古斯野猪皮都是好人?”胡小林眉毛一挑,便抬脚踩碎了白先生的另外一个膝盖骨。
这次,他还惨叫声还没传出,胡小林的鞋底子便落在了他的脸上,让他那还未发出的惨叫声,变成了一连串的‘嗬嗬’声。
胡小林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若不然绝对不会如此平静!
说不定最近一段时间在蘑菇屯消失的那些人都被胡小林处理掉了。
不过他到底如何处理的?为什么周围的山林里都没有发现掩埋的痕迹呢?
该不会是放在牛角山农场了吧?
可这也不应该呀!
牛角山农场的工人都没有嗅到臭味儿。
田园犬锅底和那些大狼狗也对人血没有丝毫兴趣。
宫雪惠静静的打量着胡小林,大脑飞速的运转着。越是接近胡小林他,她就越觉得胡小林深不可测。这人身上全是谜团,还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他没有从徐恒路那里学习多少功夫,却伸手恐怖;更没有和过多的江湖人士产生纠葛,却能找到一票强的离谱的高手去岛国捣乱。
“嘿嘿,胡小林,我今天没杀了你,那是我技不如人!你现在不是想杀我吗?好呀!我悉听尊便!你别让我失望,我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白先生也知道没有办法逃跑了,索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胡小林扭头说道:“宫雪惠,你能不能先离开?”
宫雪惠耸耸肩,无奈道:“很抱歉,不能。胡小林,说实话,你现在的做法已经有点过分了。如果放在之前,我肯定会出手阻拦的。不过今天好像有点特殊,毕竟他是来杀你的。”
“你的废话真多。”胡小林两眼一翻,将大夏龙雀刀从树上拔出来,随手砍断了一根儿树藤,拴住白先生的脚腕,便朝山林深处走去。
“你做什么去?”宫雪惠急忙追了上来。
“找个蚂蚁窝,往他身上撒点蜂蜜。”胡小林说道。
卧槽!
这货真特么狠!
宫雪惠都吓的打了个寒颤。
“小冬,你这样做真过分了。白先生好歹也是江湖中人,你多少都要照顾一下吧?”宫雪惠说完还看了看奄奄一息的白先生。
这家伙刚出场时多么拉风呀,转眼间就变成了这副鸟样!
“如果今天失败的是我,或许我的脑袋早就被他摘下来了。”胡小林说完,又怪笑了几声,阴测测的说道:“宫雪惠,你如果害怕,可以回家。”
“我才不害怕呢。”宫雪惠娇哼一声,又追了上去。
胡小林拖着白先生来到了一个较为空旷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他随手捡了一些干柴,点燃了火堆,便盘膝而坐。
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宫雪惠好奇的看着胡小林。
“随便坐。”胡小林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白先生傻眼了。
胡小林该不会真要玩那个‘痒痒死’吧?
“胡小林,你到底想做什么?”宫雪惠看到胡小林沉默不语,便开始询问。
“平心静气,准备回家,省的等下吓到小雅。”胡小林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睁眼!
信了你个邪的了!
宫雪惠两眼一翻,在胡小林的对面选择了一个干净的地方,便盘膝而坐,静静的盯着他。
胡小林又继续等待了片刻,确定宫雪惠不会捣乱,才心思一动,进入了神奇山谷。
大圣和六耳看到胡小林出现,便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大驴子,二狗子等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农活,齐刷刷的看着胡小林。
漆雕部落的人已经离开了,胡小林要想撬开白先生的嘴巴,只能前往漆雕部落,找祭祀漆雕毙求助。
现如今可算是抓到一个活的。
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巴!
胡小林赶走大圣和六耳,便驾驶着丰田陆地巡洋舰,径直朝着漆雕部落的方向驶去。宫雪惠就在外面盯着,必须抓紧时间。
一路上,胡小林踩足了油门,丰田陆地巡洋舰也风驰电掣。
然而就在此时。
坐在胡小林对面的宫雪惠却不动声色的从袖口里摸出一根儿银针。她轻轻摇晃了几下,朝着白先生轻轻一弹。
登时。
白先生便脑袋一歪,停止了挣扎,那双满是仇恨的眼睛也随之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