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倩儿真不是好歹,风儿也真太固执了!还有你们,真那么相信那个臭道士的鬼话吗,依我看简直一派胡言。”他真是纳闷了,是棵铁树守了这些年,她也该开花了吧,可为什么就这女子一副铁石心肠。弄得他那儿子三天两头一副丢魂样,自己妻子还说不是狐霍妖媚,依他看这女的比狐妖都厉害,还有那个道士的话,他就不信天下就只有这女的是生在那个时辰的,他甚至都不相信风儿身上真有什么‘千年咒印’.。
“信不信,由不得我们,当年我也和你一样不太相信,甚至当风儿娶了唐蔫娘后,我跟你一样,怀疑那道士和当时张家串谋好的,要不是后来......,这些风儿现在应该比谁都清楚。你也别说风儿了,风儿不就是遗传了你的德行吗!你也不是非要吊死一棵树上吗!”萧楚儿带着点无奈和沾沾自喜数,落起这个固执的死老头。
(大大们:现在有点明白了?这个刀疤男人是谁了吧,对!刀疤男人=‘木头’因为他姓穆,而且还是目前穆家的掌舵人,所以‘别有用心’的人都叫他‘木头’。刀疤男=木头=斐凌风是不是很意外啊?不过下面还有一个‘=’大家不要着急哦,慢慢往下看!)
“楚儿,这不一样,我们当年是彼此都深爱着对方,可风儿.....,他这是一厢情愿啊。唉!”穆啸天对自己的儿子顿时有种挫败感。如果再这样,他或许该使出非常手段了.......。
“那也不一定,我始终觉得他们俩缘分不浅,而且老天既然安排了倩儿来解风儿的千年咒印,那就是说倩儿应该就是他命定的姻缘。老头子我警告你,别管风儿的事,也别去插手!风儿为了倩儿是什么都敢做的,他能为倩儿跟你妥协,也能为了倩儿跟你疯狂。”萧楚儿很认真的警告着身边这个她唯一的丈夫。儿子和丈夫的脾气她是了如指掌,刚才丈夫眼中一扫而过,令人颤栗的阴狠,她看得清清楚楚,也明白他想做什么。所以她必须要和他挑明,避免悲剧的发生。两个人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谁都不想失去。
“楚儿!你.......。”穆啸天没想到妻子,竟能洞察秋毫,他除了佩服就是感叹!
“别你不你的了,孩子不是你一天天带大的,你当然不心疼,在我看来你根本不像个父亲,你啊还不如斐风呢,斐风为了风儿可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你呢?”萧楚儿一想到这些心就酸楚的很。“楚儿,你真没良心!我为你忍受了半辈子的孤独,你不好好弥补我,还嘲讽我,看来今晚我又要好好修理你了。”谁都没想到刚才还一筹莫展的穆啸天,现在已经一幅换上了一幅色心荡漾了。不过他心里也真的很吃味,有时他心中自问,要是斐风不是个阴人,楚儿会不会喜欢上他。
“讨厌!老不正经,要是被风儿听到了,看你这张老脸往哪放。”萧楚儿是又爱又气,整整二十六年的分离,让他们在四年前又重新走到了一起。而且今后再不分离。她真的觉得就像一场梦。
“我怕什么,我们是他父母!没有我们的努力,哪来的他啊!你以为他是童子身,就一定是童子心了,真是的!”穆啸天这样的大言不惭让萧楚儿早就司空见惯了。她真没想到一个人一旦脱下那件袍子后,会变得这么真切和可爱。
“讨厌!你怎么越说越没谱了。”虽然习惯但还是有点羞涩。
“是不是又想了,走了!先满足了我们自己,再想儿子的事了!”穆啸天被萧楚儿的羞红,早就逗得按奈不住了,一把抱起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直奔他们爱巢。现在对他来说不是要克制而是要抓住每次冲动,因为他们错过的时间太久了,而且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只是他没想到,他的宝贝经过了二十几年的岁月冲刷,依然还和当年一样楚楚动人,身材比以前更魔鬼,更诱人了。这是上天怜惜他的一片痴心啊。
“讨厌!你怎么这样啊,一下午你都要.....,就不能克制点。”萧楚儿嗲嗲地抱怨着。
“绝品百吃不厌吗.......!”带着沙哑地声音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童子身!哈哈!我真悲哀啊,活了三十年,还是个童子身,而且唯一真正碰触过的女人,只有倩儿,这真荒唐,真太荒唐了。”木头两手撑在窗台上,对着头上一轮圆月苦笑。
倩儿,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走向她?他又该怎么和她解释他的这些荒谬?她会信吗?
或许她根本不会在乎,因为他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他连个替代品都不是。他好累!真的好累!
“咕咯”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
“什么事!”收起一脸的痛楚,恢复一脸肃穆,冷冽。
“爷!是大公主派人来,请爷到对面的凉亭外等候!”管家透过门缝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回禀。
“告诉她,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木头沉重地闭上眼,胸口沉甸甸的。
“爷!......可是大公主说是有关爷的终身幸福,要你现在马上就去,而且依倩小姐也在。”管家战战兢兢地一口气总算说完了。其实大公主还有一句他没敢学出来--‘要是他不来,你就叫他一辈子抱着枕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