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琥烁的眼睛煞那间黑白分明,许多星星在眼前飘啊飘,“有些事并非单纯的医道能解决,二爷,琥烁也是一番好意。”
不说不打紧,一提‘好意’二字,颜融眼睛瞪的更凶,“你个神棍除了会出出馊主意还会有什么好意,甭拿话蒙我,没用!”
管他真的假的,先一概否认了再说,在颜融心里现在存的念头就只有狠狠修理他一顿,至于为什么,他也搞不清楚,或许可以解释为彼此就是天敌,猫抓老鼠,黄鼠狼偷鸡,自古如此,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哎呦,我的爷,别往脸上打啊,过几天大军出征我还得去跳祈福舞呢,到时候鼻青脸肿的多难看,为了咱们燕国的好彩头,您今天就饶了属下吧。”每次颜融用眼角的余光去瞟吴琥烁没遭到荼毒的右眼,他都心惊肉跳的,生怕今天真的逃脱不掉熊猫的命运。
“好,不打脸。”月光下,一层薄雾遮住颜融瞳眸中的狰狞,他冷笑着发出温和的声音,“你敢动我的人,打脸确实便宜你,打屁股好吗?”
说罢,不等吴琥烁回答,沙包似的大拳头一下接一下的招呼过去。。。
“哎呦,二爷,这还是脸!!!”完了,变熊猫还是便宜他,这次铁定要变成猪头了。
“胡说八道,这是屁股!”用脚重重的踢了下吴琥烁的屁股,颜融一本正经的辩驳,“这里才是脸。”
得,跟这位主子没道理可讲。
谁叫他上次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叫人来颜融呢,没想到他会这么记仇,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气还没消呢。
算了,闭上眼把自己想象成沙包给他打,疼了这一次,没准二爷消了气,他以后的日子还好过些。
一这样开解自己,吴琥烁就忽然觉得这番暴打其实也没那么难接受,有时候每天提心吊胆的防备比身体单纯的疼痛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