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182300000275

第275章 夜里闻笛

待得不远处的殿门被颜墨白在外合上后,凤瑶才将目光从殿门处收回来,随即瞳孔之中,又是一方复杂与清冷,排遣不得。

说来也是奇怪了,近些日子,她的脾气着实渐长,对待颜墨白时,也浑然不曾有最初的耐性。

又或许,近日琐事缠身,一件接着一件的缠来,是以身心俱疲之中,对待任何人或事,都已没了最初的强大与耐性。

思绪翻腾摇曳,凤瑶在桌旁静坐出神,待得许久,她才回神过来,而后熄了殿中烛火,整个人静静躺于榻上,合眸而憩。

大抵因时辰太早,并无困意,便是静静合眸,也不曾真正睡着。

周遭,也一片黑沉,压抑厚重,寂寥四起。

便是她不愿在颜墨白面前承认,但也不得不说,此番这深宫,周遭沉寂,满是寂寥,也无论她承不承认,她姑苏凤瑶,都是单薄孤寂的。

是的,孤寂,就似是,偌大的一个大旭皇宫,并无一人真正的亲昵与亲信,这种感觉,无疑是令人头皮发麻,满心震颤,寂寥万许的。

思绪缠缠绕绕,各种延伸,神智,却也因此而越发清醒。

却是许久后,殿外之处,突然有一阵笛声幽幽而起。

那笛声,极是的幽远平寂,并无半许的气势与婉转,有得,仅是一种难以言道得平和,甚至柔和。

凤瑶猝不及待的怔了一下,循声而听,只觉那柔和的笛声,似是一路顺着耳朵蔓延到了心底,瞬时之间,心底的嘈杂繁复之意,也被笛声骤然的瓦解开来,待得不久后,空白的脑袋,竟突然困意来袭,待得眼皮打架了半晌后,她终归是忍不住合上了发重的眼皮,随即在这极其平缓柔和的笛声中彻底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眠,睡意极为难得的好。

最终,凤瑶是被宫奴极为紧张的敲门唤醒,待掀开眼皮后,神智蓦的回拢,她瞳孔一缩,也不曾耽搁,仅是即刻吩咐宫奴入殿梳洗。

因着是要赶路,是以,此番衣着并非太过繁华大气,仅是着了身略微紧实的锦袍穿于身上,头发,也不曾如寻常一般盘绕成鬓,而是稍稍而挽,仅由青玉簪固定,懒散自若。

待一切完毕,宫奴开始在殿中上早膳。

凤瑶胃口不佳,仅是随意用了几口,随即抬眼顺着雕窗望了望殿外的天色,却见天色漆黑,并无明亮。

“摄政王可是起了?”待得将目光从窗外收回,凤瑶唇瓣一动,低沉而问。

这话一出,便有宫奴紧着嗓子恭敬而道:“驸马极早便起了,此际已在宫门外等候了。”

是吗?

颜墨白那厮,竟也会如此积极与守时?

一时,凤瑶眼角几不可察的挑了半许,默了片刻,而后不再耽搁,仅是缓缓踏步出殿。

天色,着实是不曾大明,空中漆黑,周遭之处,也光火摇曳,灯影重重,四下迷离之处,着实是清冷而又清幽,给人一种难以言道的朦胧迷离之意。

迎面而来的风,似是卷着几许水汽,略微凉薄。

凤瑶忍不住稍稍拢了拢锦袍,足下的步子也不由的加快了几许。

待抵达宫门时,便见宫外竟整齐黑压的立着一长列整装待发的兵卫,而那些兵卫,皆满身肃肃,手执火把,每个人皆精神抖擞,严谨肃穆。

而排列在那些兵卫当中的,则是几辆极为醒目的马车,那些马车,皆模样一致,并无区别,只是如此排列,倒也让凤瑶瞬时皱了眉。

此番前往大楚,无疑该轻装出行,而今有这么多并未护送也就罢了,再弄这么多辆马车跟随又是何意?

正思量,沉寂肃穆的气氛里,突然有道温润的嗓音飘摇而来,“长公主,时辰已是不早,尽早上车吧。”

这话入耳,凤瑶瞬时循声一望,便见那第二辆马车内,颜墨白正从马车内探头而出,那嘴角也微微而勾,正朝她温润而笑。

此际,有火光打在他面上,依旧是墨发高束,五官精致,一派风雅俊逸,却也是无端的,迷人摄魄。

凤瑶神色微动,下意识的垂眸下来,随即也未耽搁,当即踏步而前,却是并未朝颜墨白所在的那辆马车行去,仅是独独停在第一辆马车旁,正要兀自上车,不料未及动作,那后一辆马车内的颜墨白轻笑一声,温润平缓的道:“在场的其余马车,皆已装满了此行所需的东西,独独微臣所乘的这辆马车可坐人。是以,长公主若是不弃,许是得劳烦长公主与微臣一道而坐了。”

凤瑶瞳孔骤然而缩,稳住身形,目光顺势朝他落去,低沉而道:“摄政王如此之举,可是故意?这么多辆马车,独独未给本宫留上一辆?”

颜墨白笑得清风儒雅,嗓音也是一片悠然温润,“长公主说了此行要轻装出行,不可太过招摇。是以,微臣按照长公主之意,不曾多准备一辆马车,望长公主,见谅。”

这话说得倒是极为圆滑,委婉之中,竟也是不深不浅的将责任全数推到了凤瑶身上。

凤瑶冷眼观他,思绪浮动翻沉,并未立即言话。

而那颜墨白也不着急,依旧是朝她这边懒散而望,无声而候。

待得半晌后,凤瑶才强行按捺心神,足下的步子,也终归是朝前而行,缓步朝颜墨白所在的马车行去。

颜墨白神色微微而动,那双深邃的瞳孔里,也逐渐有微光滑动。

则是片刻,他薄唇上的弧度越发深了几许,俊容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温润平和,却又无端的幽远与厚重,令人全然观之不透。

待站定在颜墨白的马车旁时,立在马旁的伏鬼,亲自伸手将凤瑶扶上了马车。

待得伸手撩开前方的马车帘子时,凤瑶目光顺势朝里一落,却见这马车虽为狭窄,但却矮桌茶盏甚至靠垫一应俱全。

甚至于,这马车顶部,还镶着几颗明珠,光影如白昼,且马车一角之中,还摆放着一只正冒着焚香青烟的小巧香炉。

马车内如此装扮,倒也略显舒适。

凤瑶稍稍放缓了目光,随即按捺心神,继续挪身而进。

颜墨白满面温笑的望她,而后稍稍朝旁挪了些空位出来,凤瑶缓步而上,随即也不曾客气且极为自然的在颜墨白身边坐了下来。

一时之间,二人并未言话,周遭沉寂。

则是片刻后,颜墨白再度撩开身旁的窗帘,平缓无波的出声吩咐,“启程。”

短促而二字一落,他便略微干脆的放下了帘子,这时,车外也突然扬来伏鬼与王能的嗓音,而后片刻之后,车外顿有凌乱的马蹄声迅速而起,片刻之际,凤瑶坐下的马车,也开始缓缓而前。

此番出行,未通知任何朝臣前来相送,无疑,走得倒是有些莫名的偷偷摸摸。

凤瑶满目幽远,目光略微出神的朝墙角的香炉望着,兀自沉默。

待得片刻后,颜墨白突然问:“长公主昨夜睡得可好?”

凤瑶应声回神,转眸朝他望来,却是并未立即出声。待目光在他面上仔细的扫了几眼后,也朝他下巴那已是极浅的牙印凝了片刻后,她才慢腾腾的垂眸下来,沉寂幽远的道:“昨夜,自是睡得尚可。只不过,昨夜入睡之前,凤栖宫外却又笛声回荡,不知那笛声,可是摄政王吹奏的?“

她嗓音极为平缓淡漠,语气也并未夹杂太多情绪。

待得这话落下后,颜墨白便勾唇而笑,温润缓道:“长公主为何会猜测是微臣吹奏的笛声?”

凤瑶眼角一挑,倒是未料他会不答反问,待默了片刻后,她才低沉而道:“那笛声离得近,稍稍细听,自是容易听出是从凤栖宫偏殿之处传出,而摄政王昨夜,不正好是在偏殿就寝?”

颜墨白缓道:“长公主英明。那笛声,着实是微臣吹奏。只因,昨夜莫名失眠,便有心吹奏,加之吹奏之曲略微安眠,想来该是对长公主并无太大影响,从而,便吹奏了片刻罢了。”

是吗?

往日她怎不知这颜墨白一旦失眠便有吹奏笛声的雅兴?

思绪略微翻转,心底深处,倒也逐渐漫出半许疑虑,但也不得不说,昨夜她姑苏凤瑶极为失眠,也是闻了那笛声才逐渐有所困顿,从而一夜无眠。

是以,虽不知那颜墨白究竟吹奏何意,但也因此而无心太过追究。

凤瑶仅是按捺心神的抬眸朝他扫了一眼后,便眸色幽远,无心再就此而言,不料待得片刻后,颜墨白竟再度出声而问:“不知,微臣那笛声,长公主可喜?”

凤瑶瞳孔微缩,故作未闻。

颜墨白则轻笑一声,“倘若长公主喜欢,微臣日后,自也再吹给长公主听。再者,昨夜之曲,乃青花,产自青州之地,虽为民谣,但却并不杂乱吵闹,反倒是清寂幽远,着实适合安眠。若长公主喜欢,微臣,也可曲子交由长公主身边之人吹奏,如此一来,长公主日后,自也不必太过失眠才是。”

凤瑶满目幽远,薄唇一启,终归是低沉无波的出了声,“倒是难得了,摄政王竟也有这般好心。只不过,本宫鲜少失眠,那青花之曲,不听也罢。”

“长公主若当真鲜少失眠,又为何三番五次上朝之际,眼圈发黑,满面疲倦困顿?长公主便是不体恤己身,但也得在群臣面前光鲜威仪才是。”

这话入耳,凤瑶心底微沉,片刻之际,一股复杂之意也微微升腾起伏。

她极为平缓的抬头,清寂的瞳孔极为直接的迎上的颜墨白的眼,“摄政王竟有这般好心,甚至还会为本宫是否失眠而操心?如此,今儿本宫若是不让摄政王将曲子交由本宫身边之人学习吹奏,可是全然不妥,甚至日后还会在群臣面前失了威仪?”

颜墨白故作自然的垂眸,平缓温润而道:“微臣仅是稍稍建议罢了,长公主不愿采纳也罢。毕竟,长公主形象如何,无论好坏,也仅有长公主自行承受罢了。”

他嗓音极为平缓温和,懒散悠然之中,竟是不曾掩饰的卷出了几许调侃之意。

凤瑶清冷观他,待凝了片刻后,才垂眸下来,漫不经心的道:“近些日子,摄政王性子倒是大变。”

颜墨白仰头而笑,调侃而道:“长公主可是发觉,微臣这人,也极是心细,着实是有忠臣潜质?”

这话入耳,凤瑶猝不及防一怔,眼角也跟着抽了半许。

以前便见过这颜墨白极为厚脸,而今再闻他这话,着实觉得这人将往脸上贴金之事,都能贴得这般的自然。

也是了,厚脸之人,自是无耻。这颜墨白的话啊,听听也就罢了,倘若当真与他计较,倒也是计较不完了。

思绪至此,凤瑶默了片刻,便低沉清冷而道:“摄政王着实心细,但论忠臣潜质,本宫着实在摄政王身上寻到半缕。”

她毫不留情的如此评判,待得这话一落,眼见颜墨白眼角微微一挑时,她嗓音一挑,继续而道:“摄政王既是要将青花之谱传给本宫身边之人,如此也可,只是就得劳烦摄政王记得写好谱子,及时拿过来了。”

颜墨白并未立即言话,待默了片刻,才温润缓道:“长公主放心,待得微臣写好谱子,定及时传给长公主身边伺候之人。只不过……”

话刚到这儿,他嗓音突然顿住。

凤瑶兀自垂眸,满身淡定,并未理会他。

待得周遭沉寂片刻后,颜墨白才继续缓道:“只不过,论起忠义之性,长公主说在微臣身上找不到半分忠臣潜质,倒也略微有些过了,长公主与微臣也相处这般久了,自也该清楚,从始至终,微臣对长公主,从不曾真正伤害,更也不曾真正危机长公主与大旭安危不是?”

这话入耳,凤瑶眸色微动,仍是不曾言话,仅是默了片刻后,便抬眸朝他望来,眼见他满面温润,薄唇一启,似是又要言话之际,她瞳孔当即而缩,先他一步低沉而道:“摄政王是否忠义,此番议来也并无异议。至于摄政王究竟是忠臣还是佞臣,想必摄政王也比本宫清楚,是以,摄政王若是要真要当忠臣,自也不是说说或是与本宫在此争论这般简单。当然,若是可能,本宫也愿意因摄政王的言行而改变对你的看法,甚至于,本宫比大旭任何之人,都要期待甚至盼望摄政王能是个忠臣。”

这话一落,凤瑶全然无心观他的反应,仅是略微干脆的垂眸,兀自沉默了下来。

颜墨白也不曾出声,整个人,也极为难得的消停清净了下来。

周遭,一片沉寂,徒留冗长繁杂的车轮声幽幽而来,循环往复,不绝于耳。

待得二人无声许久,凤瑶才神色微动,低沉厚重的嗓音稍稍而起,“摄政王前日审判了柳襄,结果,如何了?”

她极为幽远而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这话落下后,她便按捺心神一番,极为淡定认真的候着他的回话。

颜墨白轻笑一声,平缓温润的道:“长公主对那柳襄,倒是极为上心。前日便已提及过他,今日,便再度主动打听他的消息,倒是难得。

凤瑶淡道:“柳襄身份成疑,行事成疑,本宫朝摄政王打听一二,难道不妥?”

颜墨白缓道:“自是妥当。只不过这结果,许是着实要让长公主失望了。”

他回得极为自然,语气也平缓温润,并未夹杂半许异样。

凤瑶眼角稍稍一挑,终归是再度抬眸朝颜墨白望来,低沉而道:“怎么,摄政王对那柳襄,仍是不曾审出什么话来?又或者,柳襄极为圆滑,连摄政王都拿他无法?”

颜墨白缓道:“那柳襄此人,着实不好对付,甚至于,对他自己也是极为心很冷血。不瞒长公主,当日对柳襄,微臣已将摄政王府备至的刑法全数朝他招呼了,但那柳襄,晕了醒,醒了晕,虽受尽磨难,鲜血淋漓,但仍是一言不发,口风紧得很呐。”

是吗?

那柳襄,竟能如此守口如瓶,不言一词?

瞬时,凤瑶神色微动,心底也顿时漫出了几许微诧,却又待暗自思量片刻后,心底便也突然了然了过来。那柳襄在她面前便可孤注一掷的当殿撞柱,鲜血淋漓,如此为了达到目的而不顾一切之人,又如何会畏惧颜墨白的刑法。

思绪翻腾摇曳,凤瑶的面色也逐渐复杂了几许。

待得片刻,她唇瓣一动,低沉幽远而道:“在未查出什么真相之前,柳襄这条命,摄政王务必得吊着,别给本宫打死了。”

颜墨白懒散而问:“生死有命,又非微臣能掌控。倘若那柳襄着实嘴硬,微臣为了杀一儆百,自也不会放过他。而今长公主这般要求,难不成是对那柳襄还心怀仁慈?”

凤瑶瞳孔一缩,低沉而道:“柳襄无疑是个异数,且满身疑点,在未查清他身上的真相之前,务必不可要他性命,而是要利用他这条命,引出他背后的势力。”

颜墨白轻笑一声,嗓音也稍稍一挑,“背后势力?呵,长公主在怀疑柳襄什么?”

凤瑶神色微动,也无心拐弯抹角,低沉而道:“摄政王在怀疑柳襄什么,本宫,便在怀疑他什么。再者,柳襄此人,满身武艺,且性子深沉圆滑,绝非简单,本宫还怀疑,当日惠妃寝殿失火之事,与柳襄有关,甚至于,当日惠妃撞亡之日,柳襄与那黑衣人突然出现,也绝非简单。是以,本宫之意,是要查出柳襄背后势力,看看那柳襄与其背后之力,是否,要针对我大旭皇宫,甚至我大旭皇族。”

这话,她说得极为低沉,森然之中,也带着几分不曾掩饰的紧然与威胁。

待得这话一落,便见颜墨白瞳孔也蓦的一深,那瞳孔中的笑容,也极为自然的减了半许。

凤瑶凝他几眼,默了片刻,继续道:“是以,柳襄这人之命,务必得留着,好生从他嘴里拗出些有用的东西来才是。再者,本宫之意,也还想留柳襄之命来引出他身后势力,从而,再一网打尽。”

这话一落,颜墨白静静观她,并未立即言话。

待得半晌后,他才薄唇一启,平缓无波的道:“长公主有长公主的考量,微臣,自然也愿配合。长公主放心便是,微臣虽对柳襄动刑,但却并未要其性命,而今他仍是关押在王府地牢,有重兵把守,待得此番大楚之行结束后,长公主也可亲自对其审问。”

凤瑶瞳孔稍稍释然半许,兀自点头。

却也正这时,坐下的马车,便突然停了下来。

瞬时,凤瑶眼角一挑,下意识的与颜墨白对视一眼,皆面色微诧。

同类推荐
  • 启禀殿下:太子妃问你约不约

    启禀殿下:太子妃问你约不约

    因她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就对她冷嘲冷讽、冷眼白眼轮番来?一朝穿越,凤嘉阳眉目冷冽:呸!拆阴谋阳谋诡计多端;斥毒辣狠辣蛇蝎心肠;得美酒美衣倾城美人。“喂!等等!太子爷别冲动!”“我真的没在想美人!”其实她本想一个人潇洒独生,不为众美人吊死在一棵树上来着。“太子爷我就想想而已!不要攻城喂!”
  • 醉桃花之傻妃你够了

    醉桃花之傻妃你够了

    【慢文正常向】才穿越过来就要她霖长乐的命?还没了解自己身份时被美人所救,遇上一座冰山脸与一只妖孽。装傻谁不会?当被他所识破时,“你的傻病由我来治好了。”前世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没有背景没有能力,穿越之后一切从零开始,背叛终究使人脱胎换骨。叛国之罪扣在头上,遇到冷面王,是个瞎子都猖狂,“本王关住你的人就行了,至于你的心,可以挖出来做本王的收藏品!”。一面亲情、爱情,一面仇恨傀儡。本是废柴女,非要逼成霸王,谁说女人不能做王!
  • 兔儿成长记:王爷擒住不良帅

    兔儿成长记:王爷擒住不良帅

    她还是个丫头,志做不良帅,伸张世间正义;他是个老狐狸,为了自家小兔子煞费苦心护她成长。她想做不良帅,他为她铺好道路;她被世间丑恶所伤,他为她解开心结,护她重新起航;她说:“大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可是我养大的小兔子!”
  • 杀手皇后:皇后朕错了回来吃饭吧

    杀手皇后:皇后朕错了回来吃饭吧

    她,一个21世纪金牌杀手,他,古代帝王。她一朝穿越成为他的废后。看她怎么把冰冷皇上变成二十四孝好老公。
  • 逼上花轿入深宫:错爱冷血帝君

    逼上花轿入深宫:错爱冷血帝君

    男人,即便你是全天下最骄傲的皇家人又如何,我要让你爱上我,然后万劫不复……
热门推荐
  • 相思谋:妃常难娶

    相思谋:妃常难娶

    某日某王府张灯结彩,婚礼进行时,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孩,对着新郎道:“爹爹,今天您的大婚之喜,娘亲让我来还一样东西。”说完提着手中的玉佩在新郎面前晃悠。此话一出,一府宾客哗然,然当大家看清这小孩与新郎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时,顿时石化。此时某屋顶,一个绝色女子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儿子,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别在那磨矶,耽误时间。”新郎一看屋顶上的女子,当下怒火攻心,扔下新娘就往女子所在的方向扑去,吼道:“女人,你给本王站住。”一场爱与被爱的追逐正式开始、、、、、、、
  • 跟着感觉走

    跟着感觉走

    看少年修身修德,如何一路奇幻遭遇,掌握天之大道。在群雄林立的元阳大陆带领世人打破桎梏,走向巅峰。阳道会与世间有缘人有哪些恩怨情仇?与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家族又有怎么样的交集?让我们一起与阳道去元阳大陆纵横驰骋吧!元阳大陆神级就是至高存在吗?浩瀚的宇宙又存在怎样的秘密?这一切都需要阳道去揭开神秘的面纱。
  • 寒冰无情诀

    寒冰无情诀

    少年李无情被家人所欺辱,幸得被一位强者所收为弟子。从此鲤鱼跃龙门,一步一步攀登到武道巅峰……
  • 万邪天下

    万邪天下

    一代创世神之徒转世成人,看他如何笑看人生天下事,杀尽嚣张为敌人!虽消失所有修为重头再来,但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前进的步伐?看万邪如何把握美人心,赚尽天下财,一路逍遥,不惧小人诡计算,无畏天下英雄汉!本书适合萝莉控、御姐控、妹控等一系列人群观看书友群:284103993
  • 九荒未羲

    九荒未羲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这么一个人,让我爱不起,伤不了,不敢恨,你知道为什么吗?”她看着他,眼中的悲伤在他面前绽放。
  • 银之守卫者

    银之守卫者

    一个平凡的青年神秘的穿越了,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大陆从此开始了他的奇幻之旅
  • 太子须大拏经

    太子须大拏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生异

    生异

    一生异事,异事一生
  • 伯爵之争斗皇位

    伯爵之争斗皇位

    一片奥拓大陆,有东西南北四个国家,主要讲述其中一个国家名叫[西兰帝斯国]。在西兰帝斯国的老国王“帝斯.管西”去世后,他唯一的女儿“帝斯.伊白”继承了王位,但是在她的统治王朝中,开始怀疑自己有个姐姐。每个国家还有7位伯爵,排位:最高级是圣尊、亚尊、圣爵、亚爵,以下称为“等级低”如6伯爵7伯......[如果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位补上(例如:圣爵死了,亚爵补上)如果没有原因杀害等级低为“叛国”
  • 追星日记:我的冤家是巨星

    追星日记:我的冤家是巨星

    说好的巨星呢?说好的温柔大宝贝呢?某孩纸懵圈了,为甚么他的同桌是一个高傲自大看不起俺,还~~还夺俺初吻哩?最气人的滴地方就四!为嘛长得辣么帅?为嘛声音辣么好听?为嘛辣么有钱?为嘛辣么优雅?为毛辣么高?为嘛对她辣么温柔?为嘛身材辣么好?额(⊙o⊙)…后面两条请自动省略。==========本文讲述某狼把某羊买了,某羊还给某狼数钱,当然前提是某羊不是自觉的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