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防止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陈永宁好像也很享受解除了束缚的感觉,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两个大白兔颤颤的来回跳动。
陈永宁用手托了一下,又揉了揉,叹了一声:“嗨,真是辛苦你们啦……”
她没在意,身后的一个大麦草垛正在颤抖呢,跟隔壁吴老二样。
二蛋在里面都要喷血了。
陈永宁走到木台边,慢慢的,又一点一点的褪下了牛仔裤。紧身的,有点费力,不过这样一来,好像更有了诱惑的味道。
二蛋牛眼圆睁,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这幅香艳的画面,看着一个女人青春健美、充满着极致诱惑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可惜又不能动弹,更别说扑上去……嗨呀,这感觉,啥也不说了。
直到那白白的身子下了小溪,再看不到什么了,二蛋才赶紧闭上眼睛,盘腿打坐,开始默念佛号。
可是前方哗哗的撩水声,伴着女人偶尔舒服的气息声音,更加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还有大事呢,偷师学艺,还没学到什么头绪呢,可不能就此毁于一旦,二蛋心里大叫着,没办法,只好催动真气,封住了几处穴道,这才稍稍平缓下来。
不过二蛋心里已经记仇了,这个陈永宁,不仅骗自己说没有陈家沟,更骗了自己以为他是个男人,其实是个身材有料十足的大美女。
哼哼,等着吧,小子,我一定要给你个深刻的教训!
二蛋虽然竭力老僧入定,可是心里满满的都是陈永宁那曼妙的丰腴身姿。
洗了一会,陈永宁出来了,二蛋哪里忍得住,再度牛眼圆睁,欣赏了一遍美人出浴,看着陈永宁一点一点的穿上衣服,不过这回这丫头没有再裹上那个紧身的胸围,也没有戴帽子。
果然有料十足啊,那胸前衣襟被顶的高高的,随着走动还颤动不已。
你说二蛋怎么看的这么细啊,没办法,要是你在场,你看的会更细,说不定还不如人家二蛋,把持不住,扑出去来个霸王硬上弓,结果被人家一顿胖揍,然后给丢出陈家沟呢。
所以成功的人,必有其过人之处,要忍人之所不能忍,吃得苦中苦,才能做“人上人”,对不对。
陈永宁收拾了一下,洗了个澡,气好像也消了,出门走了。
二蛋好奇心大起,对这个小妞充满了无比的好奇,略一思量,也悄悄起身,跟了上去,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来路。
夜色好像卸去了陈永宁白日里的面具,彻底恢复了一个女儿家的性情,小腰肢扭着,摇曳多姿,洗完了澡,一股微微的女儿香顺风袭来,二蛋都要醉了。
大番薯啊大番薯,******啊大……
还没念叨两句呢,二蛋发现这小丫头竟然往陈英奇家去了。
远远地家门口,一个身影正负手站在那里,望着归来的陈永宁。
“哟,到底还知道回来啊,”陈英奇看似嘲讽道,却掩饰不住话音的关切和爱意。
陈永宁哼了一声,不理他,走进了院子。陈英奇也跟着转身进去了。二蛋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妇人的唠叨声:“……你看看你,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吗,这三更半夜的,又跑哪去了,你爸在外面等了一晚上……”
这是陈永宁她妈吧。果然,陈永宁哼道:“……我本来就不是女孩子,你们不是从小就把我当男孩子养的吗,好传承你们家的绝学啊……”
原来真是啊,这个假小子,竟然是陈英奇的女儿啊,怪不得呢,二蛋恍然大悟。
从小当男孩养,嘿嘿,想必又是陈英奇这个老顽固,什么传男不传女的思想在作怪。
哦,当男孩养就是男孩了啊,女人跟男人,那还是有着质的区别的。用老康头的话说,这女人就是再能,那比起男人来,总还是要差上那么一“点”的。
嘿,没想到,今晚居然会有个这么大的收获。二蛋心道。不过,除了看到了陈永宁这个女扮男装的大美女洗澡,这个发现,对偷师学艺这个事,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
不过变化还是有的。陈永宁回来了,陈英奇再去上山谷里练功的时候,把陈永宁也带上了。
传男不传女呐。怪不得当初陈永宁这么自信满满,敢抱打不平,还要一个打人家高衙内三个呢,原来是有家传绝学。
一有了教学,二蛋偷学的也更省心了,陈英奇讲解的也更加细致,好多内功心法也都能听得到了。
这天晚上,二蛋正趴在树边,边看边举着手机录呢。山谷里正练功的陈永宁好像跟他爹又闹翻了,嘟嘴跺脚,不练了,一个人走了。
还真是个刁蛮的大小姐呢,二蛋摇摇头,这么好的机会,有的人风餐露宿,跟个野人样天天躲在山里偷看,你却不知道珍惜。
陈英奇在山谷里继续练功。二蛋正看的全神贯注呢。猛然听到树下有人大喝一声:“什么人?!”
二蛋一个激灵,竟然被人发现了!
赶紧爬身起来就想跳树逃走,已经晚了。树下的人影飞身一踢,几点黑影呼啸一声,直飞了上来。
二蛋大惊,赶紧扭身躲闪。厉害的杀招还在后面呢。山谷里的陈英奇也已经起脚。几块碎石如同尖锐的暗器,闪电般的飞袭过来。
二蛋背后一寒,扭身再躲,暗器却像漫天寒星,二蛋抵敌不住,一块石子啪的一声,正中太阳穴。
二蛋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来。
树下黑影已经奔了过来,正是陈永宁这小妞。把趴在地上的二蛋翻了过来,月光下一瞧。
英俊帅气,眉目熟悉,啊呀,怎么是他!
陈永宁一瞅,竟然是日思夜想的田兄伯虎,当即心乱如麻。
“永宁,永宁!”陈英奇已经赶了上来,远远地喊道,担心女儿的安危。
陈永宁一咬樱唇,赶紧拖起二蛋,把他拉到了旁边的草丛里,又用茅草盖了一盖。
“永宁,永宁,”陈英奇赶了过来。
“爹,我在这呢,”陈永宁从树后出来道,“不知是哪的一个小子,吓跑了,我没追上,”
哦,陈英奇扫了四周一眼,算了,追不上就算了,安全第一,再说了,村里偷学的小子经常有,也算不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