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自古便是天险,西起甘肃南部,经陕西南部到湖北、河南西部,长约1600多公里。当年日本军队打到了山西但是却如何进不了陕西境内也是因为有这条天险。此时我们看到的虽说只是整个秦岭山脉中一个很小的山峰却已经很是壮观了。
我们三人一直开车追出了市区荒郊野地,追赶之中我们更加确定就是这辆车绑架了那个孩子,而且我们预感这一定和前几天的案子有莫大的关系,那辆车发现了我们在追赶之后就加速了于是我们更加穷追不舍,最后来到了一座村子的一架大山前,车子丢在了道口里面却空了。
叶斯观察了周围的地势对我们说:“一定是上山了,我们追上去!”
我俩点头立刻上山开始需找。
此时已入初夏天气开始炎热火热的太阳发疯似的照射着大地好像要把整个大地撕裂开一般,山林之中却因为各种大树的枝繁叶茂将强烈的阳光全部遮住只有点点光亮从树枝蘩叶的罅隙间挤进来,因此显得山中异常的阴冷,我们三人在一条由人踩出来的小径中走着,搜寻着周围的蛛丝马迹但却一无所获。
“我说这么大的山咱们这样找要找到什么时候啊?”钟理喘着粗气有些不耐烦。
“是啊!”我看了看周围也觉的这样找不行,“咱们要想个办法!”
叶斯站住双手掐着腰也呼呼直喘,“要不我打个电话叫些人来!”
“不行!”我摇头觉得不妥,“一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时间不等人;二一个如若打草惊蛇也不行啊!”
“那你说怎么办!”钟理问。
我想了一会,“我觉得这个山肯定会有山洞不然无法藏身,而且这么长时间没有人发觉一定是很隐蔽,所以可能会是在什么树叶密草后面,咱们可以分头去找,专门看有密草或者树叶多的地方找。”
叶斯听完点点头:“不是为一个办法!”
“对!”钟理也同意,“而且说不定还是会像上次一样在墓地里!”
我们点头一笑,于是开始分头行动。
我开始像左边的方向寻找,但这一片却是一片片都是些不知名高耸的树木,有些树木上还刻着“某某到此一游”看来这地方还是不时会有人来的,如果是这样我想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游客发现他们看来这些人真藏的很深,这让我更加觉得这将会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我拿出手机看到信号虽弱却还没到一点信号没有得境遇,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在找不到天黑就更难了,想到这我立刻又开始抓紧时间搜寻,但找了有快一个半个小时还是一无所获,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电话却响了是叶斯。
“怎么了?是不是有发现!”
“嗯!你快走我刚才走的那个方向一直走就能看到我,快点过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立刻掉头像回走,又走了很长一段路程,终于在远处看到了叶斯正向我招手,我立刻加快了脚步,彼时钟理也到了。
“怎么了?”钟理像是跑过来的,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叶斯没说话,退到一边手一指,我们立刻看见有一快突出的地方,前面有一个很大块的石头旁边是乱草和树叶。
我们看着叶斯,他有些得意的一笑“我刚才搜寻时找到的,我试过了石头可以活动而且缝隙之间有风。”
“那还楞着干嘛?推开啊!”钟理说着立刻撸胳膊挽袖子,上前推石块。
我们三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才将石块推出了一个人可以进去的缝隙,在我们面前立刻呈现出一条黑暗悠长的深洞,像是通向地狱的洞口,又像是一张怪兽的利口,正等着我们进去,还没等说什么,钟理立刻打开了手机上的照明功能,第一个走了进去,我和叶斯互对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黑洞洞的甬道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手机上那点点光亮驱散黑暗,我们三人都紧紧的靠着墙壁慢慢的向里面探索,我突然想起上次探山洞,我一时觉得是不是每架大山都会有一些人们所不知得黑暗呢?
突然我们发现前面有点点亮光,我们立刻加紧且小心的向那个光亮走去,走到不远处发现那竟是一个洞口,一看便知是天然形成,我们仔细向里面看去,里面的面积异常的大,比上次发现的那个大了很多,而且里面的风貌很像桂林山水有些洞中的景象,在洞的正中央有一个高台,上面有一张石头床前面正跪着一个人穿的很破旧背对着我们不知在干些什么,叶斯在最前面他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们蹲下,我们慢慢的蹲下仔细观察着里面的动向。
只见那个人跪了很久然后站起来,从旁边拿出了一个碗不知里面装着些什么,只见他开始一点一点的用勺子向床上的一件东西喂,喂了一会后像是碗里的东西没了,然后那个人又跪下开始对着那个东西念念有词,我们在外面定睛的看着,但在洞里却没有发现任何别人的身影,一会那个男子又站了起来走下高台绕到了高台的后面不知干什么,好一会那个人才出来,手里拿着一只鸡只见那只鸡似乎预见自己将被杀死一般拼命的叫着、扑腾着,男子也不理会走上高台,只见他两只手拽着鸡的脖子举在那个不知名物体的正上方,此时我们似乎好像知道他要看什么了,突然只见一刹那那人竟然硬生生的将鸡的脖子拧断,里面的血立刻就喷射出来那个人将血滴在了物体上面,好一段时间男子将身首异处的鸡扔到了一旁,然后又跪下,念念有词还不时的跪拜,没一会尽然发生了一件令我们都很震惊的事,那个床上的物体竟然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站了起来,我们此时才看清那竟然是一个婴儿,估计只有不到一岁的个子,并且浑身上下血红血红,头颅异常的硕大,
它竟然慢慢的笑了,一口尖牙利齿,如同一个血盆大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