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卧室,她来到走廊,视线一扫,落在客厅。
客厅那里正摆着一个餐桌,餐桌上正有三人正在有说有笑的吃饭。
看到这一幕,袁晓芸心头一动,赶忙走了过去。
感觉到有人靠近,陈肖然三人停下吃饭的动作,一同看向这边。
林淑娟一见到袁晓芸,眸子微微一亮,从陈肖然怀里出来,小跑地跑来,握着袁晓芸的小手,笑说:“晓芸姐,你感觉好点了吗?前不久你在病房忽然昏倒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还好有达令,不然可就麻烦了。”
袁晓芸心里有些焦急,但面对林淑娟的话,不回复也不好,她耐心地笑说:“只是昏迷,没什么大碍,谢谢淑娟你的关心。”
林淑娟笑了:“那就好,晓芸姐,我们正好刚刚开始吃午餐,晓怜姐亲自做的,你和我们一起吃吧。”
袁晓芸张了张小嘴,微微点头:“嗯。”
林淑娟刚刚那话并不是问,而是打招呼罢了。因为她话一落,就亲热地拉着袁晓芸往桌子旁边走去了。
袁晓芸坐下,林淑娟拿起摆一个碗,去为袁晓芸盛饭。
林淑娟一离开,袁晓芸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她看向陈肖然,说:“那个……肖然哥……我母亲怎么样了?”她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弱,声音小小的就像是怕惊醒了什么似的。
陈肖然看了袁晓芸一眼,他的脸上有微笑,那黑色眸子内透着一丝光泽。
隐隐的,袁晓芸感觉陈肖然的那抹浅笑多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意识,他的视线扫过她,但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正赤着身子被他任意欣赏一般。一时间,袁晓芸回想起不久前睡觉的时候感觉到那些销魂的快感,她脸颊飞起两抹粉红,悄悄避开陈肖然的视线。
陈肖然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菜,拿起了筷子说:“好了。”
“好了?”袁晓芸心一跳,视线重新落在陈肖然身上,她那双犹如黑宝石一般的眸子写满了惊讶。
“嘻嘻,用得着这么讶异吗?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家的达令医术可是强到爆表的。”林淑娟将碗放倒袁晓芸面前,一脸的笑意。
袁晓芸愣了愣,有些回不过神。
真的吗?她的母亲好了?痊愈了?这……怎么可能?袁晓芸心里的感觉好是怪异。
眼前这个男人可就是她这一次任务的目标,而现在这个目标却为她实现了她多年以来的心愿。
为袁晓芸盛完饭后,林淑娟就丝毫不客气地坐在陈肖然怀中。
陈肖然微微一怔,古怪地笑说:“我还是自己来吧。”
“不行。”林淑娟不乐意了,她嘟着小嘴说:“连续治了两个人,你一定累了。人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喂你吃就好。乖。”
乖?这话可是陈肖然一直用来对自己的女人说的,现在却变成林淑娟对他说。
“来,张嘴。”林淑娟说道。
看到这一幕,林淑娟展露了一丝笑容:“真乖,来,再来一次。”
两人太亲热了。袁晓芸脸颊有点红,一旁的周晓怜也一样有些红。
实在有些受不了,袁晓芸匆匆吃了点东西后,就说想回去医院看看母亲,接着就走了。周晓怜则说,想下楼看药店,也离开了。
两人全走了,一碗饭还没吃完。餐桌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人,这应该很尴尬吧?
但是,林淑娟却一点也不尴尬,还是满脸微笑地喂陈肖然吃饭。
就在这时,陈肖然大手一伸,握住了林淑娟持着勺子的小手。
林淑娟微微一怔,美目看着陈肖然,脸上仍旧有微笑,只是眸子多了一丝询问。
陈肖然将林淑娟的小手上的碗筷拿下,放在桌子上。
然后伸手将林淑娟横抱在怀里,看着她泛着疑问的眸子,他笑说:“轮到我喂你了。”说完,他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
感觉到陈肖然的动作,林淑娟脸颊绯红一片。
悄悄地将身子往陈肖然怀里靠了靠,雪藕纤细的小胳膊勾着陈肖然的脖子,用极轻极轻的的声音说:“慢点喂哦,人家的小嘴太小,你的香蕉太大了……”说话间,她的脸颊飞起两片晕红。
陈肖然微微一笑,柔声说:“好。”
一间宽阔的练功房内站着一名老者。
老者赤着上半身露出给老者年龄完全不符的结实肌肤,他单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抬起对着距离他足有六米远的一个银白盾牌,这盾牌有两米高、一米宽、厚度接近半米,整体全呈银白色,不知道是那种物质构成的盾牌。有些诡异的是,这盾牌上边正印着无数的掌印,有浅有深。
就在这时,练功房门口走来一名男子,男子一过来,见到老者的举动,他便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站着门口。
这时,仿佛石像一般定在哪里的老者动了,一动,那只抬起的手往前轻轻一推。
这么一推,空气中荡起了一阵狂风。
一声闷响,距离老者足有六米开外的盾牌上多了一个掌印!这个掌印深陷,接近半米!
看到这一幕,老者紧锁的眉毛微微舒展,缓缓抬起的手也慢慢收了回来。
“恭喜师父。”
忽然有声音传来,老者看也不看身后的人,双手负在身后,看着那面盾牌,淡淡地说:“有什么好恭喜的?”
那名身穿西装的男子恭恭敬敬地笑说:“这盾牌是九阶白银境界且专注与最强防御的超级强者所留下的绝武器,硬度比起金刚石还硬,就算黄金境界的强者也未必能击穿,而师父您这一掌现在就只差那么一豪,就足以击穿这面盾牌,可见师父的功力已经增长到了足以和黄金境界媲美的级别。这等幅度的增长,徒儿觉得应该恭喜师父。”
可见,这老者身份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