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渊这架势好像温幸不给个交代的话他就闹腾到温幸给交代为止。
温幸打心眼里是相信温湛的,她不相信温湛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但是如今秦渊仿佛非得要个结果不行,弄的温幸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那你想要怎么办?”温湛突然站出来说道。
秦渊看着温湛,心想这个时候倒是挺男子汉的,不过千万不要是装出来的才好。
“月瞳,你想要把他怎么样?”秦渊问道。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想让大家为了这件事吵架,就算了吧。”月瞳拉着秦渊的衣服怯怯地说道,整个人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看的温幸都忍不住怀疑温湛是不是真的把人给欺负了,不然的话这个姑娘怎么会吓成这副样子。
“没事,你说吧,只要是不过分的事情我都答应你。”温幸开口道。
温幸说完等着月瞳的答复。
“奴婢……奴婢……”月瞳奴婢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什么来。
“你尽管说。”常玄理也开了口。
月瞳看看温幸又看看常玄理,想了想之后说道,“奴婢的身子是秦小将军的,如今虽然被玷污了但是奴婢知道自己身份地位,别的不求只求大家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奴婢就当从来没发生过。”月瞳低着头说道。
本以为她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没想到她只是让化干戈为玉帛。
这话一出房间之内的人对温湛都有了偏见。
“月瞳,你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他。”秦渊气道,觉得月瞳有点不争气。
月瞳吓的不敢说什么了,只是低头站着,身子哆嗦着,看着就可怜的很。
“好了,这件事先这样吧。都回屋睡觉去吧。”温幸道,说着就让来的人都各自回去睡觉去了。
她跟常玄理没走。
“温湛,到底怎么回事?”温幸板起脸来问道,虽然她不相信温湛做出这种事来,但是看到的事实完全偏向于月瞳那边。
“属下之前说的句句属实。”温湛一边说着一边帮高羽容手腕上跟脖子上的绑痕擦着药。
看到那些痕迹温幸起了疑心,如果是只帮了一会儿的话不会有这么深的伤痕,除非是绑了一两天才会这样。
“除了今晚之后你最后一个见到羽容是什么时候?”常玄理问道,他也看到了高羽容手腕上的绑痕,跟温幸一样起了疑心。
“清晨的时候。”温湛答道。
听到温湛的话,温幸跟常玄理相互看了一眼,心想难道清晨之后高羽容就被绑在这里吗?可是这是谁做的呢?这一天根本没人来到这个院子。
“你好好看着羽容,等她醒了之后你再让人去叫我。”温幸道。
如今这件事也只能先这么办了,除此之外还真的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等高羽容醒了之后才能知道真相。
第二天早上高羽容清醒了过来,温湛马上让人去请温幸来了。
温幸来了之后发现高羽容出不了声,而且高羽容整个人激动得很,因为嘴里发不出声音的原因她急的都快要哭了。
“说不出来的话那就写出来?”温幸建议道。
说起这个来高羽容更想哭了,她根本不太会写字,以前大多数时间她都花在跳舞这件事上,从来没有好好写过字,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她根本不认识几个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后温幸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来说你来听,如果对的话你就要听,如果不对的话你就摇头。”
高羽容忙点头。
见这个法子管用,温幸慢慢地问道,“绑住你的人在房间里吗?”
高羽容立马摇头,房间内有常玄理温幸跟温湛,高羽容这么一摇头就是说这个人不是温湛了。
这就说明之前月瞳在说谎。
“是月瞳吗?”温幸问道。
高羽容不知道月瞳是谁,她根本没见过月瞳,越是也摇了摇头。
不是温湛也不是月瞳,那还有谁呢?
问了几句只是确定这件事不是温湛做的了,因为高羽容看到温湛的时候完全没有恨意,只是满眼的心疼跟委屈。
这件事虽然不是温湛做的,但是也不是月瞳做的,这就让人迷糊了,这到底是谁做的?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栽赃到温湛身上呢?
话说月瞳回去之后在秦渊的安慰之下就回到房间内休息了。
办了这么一件大事让伪装成月瞳的高羽心很是得意,她如今的伪装已经完美极了,在温幸跟前都没被识破,这次她主要是为了打击一下春风得意的高羽容,在她看来这件事远远不够,等到高羽容恢复过来之后她准备再狠狠打击一下,直到高羽容难受的想要死。
生不如死,这才是折磨人的最高境界。
秦渊觉得自己识破了温湛的伪装之后就处处针对温湛,虽然两人平时也见不到几次面,但是这挡不住秦渊对温湛的不喜欢啊。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过去了五个月,秦渊本应该离开的,但是他说要等着温幸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于是就呆在了王府之中。
在临盆这一天常玄理一直守在屋外,焦急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接生婆从屋里走了出来,“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是个儿子。”接生婆说道。
听到温幸给自己又生了个儿子,常玄理倒是很开心,心想以后可以带这两个小兔崽子一块练武了。
“快去把冬念抱来。”如今的冬念都会走了,平日里有专门带他的奶娘,现在温幸给冬念添了一个弟弟,常玄理当然想要一家人都能在一块,让冬念早点见见自己的弟弟。
说完之后就走进了房间里。
房间之中温幸正抱着出生的婴儿看着,她的头发都被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脸上,但是这个时候的温幸在常玄理眼中还是那么美。
“辛苦你了。”常玄理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之后就把视线都放在了温幸脸上。
“看我做什么啊,快点给孩子起名字吧。”
这一句话让常玄理把视线重新放在了孩子身上,他想了想。
“叫念幸吧。”常玄理道。
一个名字包含了他对温幸的感情,这名字其实都有排序,只是在常玄理眼中这都不算事,只随着自己开心就好。
“念幸。”温幸看着怀中的孩子说道,只觉得孩子像是能听到一样。
“不好了,不好了。世子不见了。”
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听到这句话常玄理猛地直起腰来,就连温幸都想要坐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你躺着别乱动。”常玄理道,安抚着温幸说道。
如今温幸的身子正虚弱呢,断不能让她乱动。
常玄理自个出了房间,走到了门口。
“怎么回事?”他刚刚在房间里已经听到了一些,说是冬念不见了,相信温幸也听到了,所以他才会出来问,怕的是温幸担心。
“世子不见了,刚刚喂奶的时候还在的,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奶娘慌慌张张地说道。
世子抓的院子侍卫不少,这个奶娘平日里就负责照顾世子。
常玄理听完之后大步朝着冬念所住的院子走去,走到那里之后还真的没见到冬念。
叫来一个侍卫问了问,侍卫们都说没看到什么人离开。
这就奇怪了。
“赶紧去找。”常玄理着急道,冬念可是他的骨肉,丢了的话怎么可能不及。如今这些人都没看到有人离开,那只能说明那个人的武功比这些人都高。
联想到这段时间发生在王府之内的怪事,常玄理不得不把所有的事都往这个人身上想了,说不定这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人搞的鬼。
这件事到底还是让温幸知道了,她不顾自己虚弱的身子挣扎着要起来,青芙跟白谨言死命拦着才把温幸拦了下来。
“月瞳,对,肯定是她。你们快去秦渊院子里把月瞳找来。”温幸这个时候把所有的人都怀疑了起来,最值得怀疑的就是这个月瞳了。
白谨言跟青芙赶紧带着人往秦渊的院子里去。
到了院子里秦渊还在练武呢,很长时间没练武了,趁着有时间的时候他都趁机把之前没有练武的时光都给找补回来。
看到青芙跟白谨言带着一大堆人过来,他把宝剑放进剑鞘值周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秦渊问道。
“月瞳呢?”青芙也没有废话,直接问月瞳的下落。
秦渊一直在练武,完全没注意月瞳。
“可能是在房间里吧。”秦渊说道。
刚刚说完青芙就带着人急匆匆地冲进了月瞳住着的房间之中。
打开门一看,这房间里干干净净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跟过来的秦渊都迷糊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怎么带着这么多人来这边啊。难道是月瞳出了什么事吗?
“世子不见了,王妃让我来找月瞳,她说月瞳肯定知道世子在哪。”青芙道。
来的路上青芙跟白谨言两人还不懂呢,如今看到月瞳房间里完全没人影她们算是明白了,敢情秦渊带了个老奸巨猾的女人进府,怪不得府中怪事连连,原来全都是这个最不会被怀疑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