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芸第二日就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小村子,从小村子到市区的路,要先坐牛拉车,然后汽车,差不多用了七个小时,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才到了离村子最近的市区,这里并没有H市那么繁华,却也有着不一样的悠闲。
沫芸相当的喜欢这里,到这里之后,沫芸先将两个孩子安排在了旅馆里面,让曲乐乐带着儿子在旅馆里面玩耍,自己要先去解决三个人的居住问题。
沫芸很快在郊区的位置找到一个治安好,离市场公园都比较近,而价钱也相对而言便宜的房子。
而将两个不大的孩子放在旅馆里面,她是有些不放心,在和房东签订了合同之后,沫芸赶回了旅馆,就看见趴在地上哭的曲乐乐,还有三个抱着自己孩子跑开的年轻人。
而周围的人不只是围观,就连帮忙的人都没有,沫芸很气愤,忍不住的提气纵身,越过众人头顶,脚下轻点这路边的树木接力,很快就追上了抱着自己孩子的青年。
“我告诉你啊,别管闲事。”沫芸将两人的路挡起来,就听到其中一个青年大声的说着。
“孩子还我,不然我打到你们把孩子还我。”沫芸眼中闪过杀气,自己自从到了这个社会,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之后,就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不要如以前一样,随性,不拿人命当回事。可是,今天这两个人真的惹火了她了。
“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还给你。”那个抱着孩子的青年说着,将孩子抱到一侧,这个时候,沫芸才发现,孩子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你们对孩子做了什么?”沫芸深吸了一口气,死死的看着两人怀中的孩子,发现孩子的呼吸频率比较稳定,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可是,这两个人怎么讲孩子从旅馆之中抱出来的,难道旅馆的人就不阻止么?
“睡着了,你想怎么样?”
“孩子还我,你们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渐渐的三人再次被围了起来,沫芸耐着脾气对着两个人说着。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让她根本就不敢下死手。
“你们大伙来评评理,我抱着我的孩子,这个姑娘非要让我把孩子给他,有见过抢钱的,抢男人抢女人的,还没有见过抢孩子的,我可是孩子的亲爹啊,你们看,孩子在我怀里睡得多安稳啊。”那抱着孩子的人对着周围呼喊着,希望社会舆论帮助自己。
“敬酒不吃吃罚酒。”沫芸从身边书上扯下一段树枝想着其中一个男人拍了过去。
“哎哟。”
周围的看着这里打了起来,赶忙向后退着,给他们放开战场,可是事实却让拿出些人失望了,没有抱孩子的那个男人,被沫芸的树枝一拍,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然后叫倒在了地上。
沫芸一个健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抱着孩子的男人的手腕一折,男人一痛,原本抱着孩子的手一松。
沫芸轻松的将孩子抱在手里,而手中的男人被她一个擒拿手,反手一放就趴在了地上,沫芸上前一脚,将男人踩在了地上。
“杀人了,杀人了。”被踩在地上挣扎不理的男人大声的喊着。可是周围的人都因为沫芸两下动作就将两个大男人给制住,然后顺利的抢回了孩子的行径给震惊了,愣神在哪里,半天回不过神来,怎么可能听到男人的呼救而帮助男人啊。
“谁有电话,报警啊。”沫芸看着一群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没有动弹的众人,大声吼了一声。
终于有两个人动弹了,一个人打了电话,另外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绳子将两个人都绑了起来。
曲乐乐跟在沫芸身后追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沫芸将两个男人制住,弟弟顺利的抱在了沫芸手中的场景。
“师父,是我的错,我没有看好弟弟,若不是师父回来的及时,弟弟恐怕就危险了。”曲乐乐跑到近前,看到已经安全的弟弟,噗通一声跪在了沫芸面前。
“曲乐乐,起来,这膝盖跪天跪地跪父母,谁准你随意下跪的。”沫芸看着曲乐乐的动作,眼神微变,对着她说道。
“一日是师父,就像自己的父母一样,我做错了事,就该下跪。”曲乐乐说着,跪在地上看着沫芸,并不打算起身。
“起来,跟你没有关系,这是我的疏忽。”沫芸将曲乐乐从地上拉了起来的时候,警车在这个时候也来了。
两个抢匪和打电话报警的人还有沫芸三人都被带到了警局,将一切事情问清楚了之后,沫芸准备离开警局,带着曲乐乐回到自己的家去,那旅店里面的行李也不打算去取了,她怕她会忍不住的砸店。
刚刚在警察局听到曲乐乐和那两个抢匪的话,才知道,原来这些都是那个旅店第一个员工告诉给这两个人的,两人抢了孩子之后,可以三个人分脏,奈何,沫芸回来的太及时了,不然,孩子就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等到三人回到租房里面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孩子在沫芸怀里倒是睡得舒服,可叹的是,今天她是累的够呛,回到家中之后,沫芸带着孩子进入了房间之中就睡着了。
而曲乐乐在看见沫芸一言不发的带她回家,然后就关上了房门睡觉,害怕沫芸生自己的气,于是就跪在沫芸门前。
以前在家的时候,不管父母生多大的气,只要自己在他们的房门外面跪一夜之后,就会消气,自己少受责罚,也有更多的时间学习弟弟读书学校发下来的书籍。
沫芸头一天晚上不管多晚睡觉,只要到了第二天早上五点的时候,就会醒来,如此多年来练功的习惯,让她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她打开房门,跪在门口靠在门上睡着了的曲乐乐倒在了她的面前。
沫芸将倒地上的曲乐乐抱起来放到床上,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却看见原本闭着眼睛的曲乐乐突然从床上连滚带爬的掉到了床下面,再次跪在了自己的面前。